作为才女的她,很是愿意尝试一番。
(女)不用海誓山盟
(男)不怕暴雨狂风
光这几句歌词就将她那小心脏给get到了。(哈哈…水了几句歌词哈,大家不要见怪啊,剧情需要啊!)
她用力的将歌词记住,静静地等待着李亨把另外三人的歌词都作好。
李亨为了努力想起这几首歌的歌词,真可是绞尽脑汁了,幸亏他后世对这几首歌曲比较熟悉,也经常听,就这样还整错了几句。
但是也没关系,反正她们也看不出来。
待他写完之后,就发现李丽质那双让自己喜欢的大眼睛,满脸幸福地看着自己。
还愣着干嘛啊快教妾身唱它啊…!”
呃…好好…!
于是乎,李亨差不多要把嗓子吼冒烟了,两人才把这首相约到永久唱的七八分像了。
等到完全唱好还需要一段时间。
他刚想歇歇,却又发现方氏和小青她们三人眼巴巴的满脸期待地在看着自己。
她们此时的心情,就好比后世的孩子,买到了一个心仪已久的电动玩具,却发现没有电池的时候,那种心情,心中那个煎熬啊。
他咽了咽口水,感受到了火辣辣的嗓子,苦笑道:你们三人,等等啊,为夫要喝点水润润嗓子。”
看着李亨狼狈的模样,方氏于心不忍二郎要不你歇歇吧,妾身可以等一等
果然还是秀云最疼我
李亨感动得眼泪哗哗的。
然而当他忍住嗓子疼痛,继续教他们唱歌的时候,才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嗓子冒烟。
李亨到最后差不多是把嗓子都给唱哑了,才把这几个女人,教出那么一点儿名堂来。
差不多一直到了阎立本那里,他的嗓子才差不多有点儿好转。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乱教唱歌了,尤其是一次性教四首,自己想想有时候都想哭。
以至于见到阎立本的时候,阎立本听到李亨的声音,都怀疑的说道:“师傅,你怎么又进入变声期了。”
李亨看着眼前这个被海风和阳光吹得黝黑黝黑的傻大个子,很想上去踹他两脚,但是还是忍住了。
憋了半天才笑嘻嘻的拍了拍阎立本的肩膀:徒儿…你辛苦了,不愧为为师最看重的弟子!”
阎立本好久都没看到了李亨了,此时看到李亨竟然连公主都带出来了。
他连忙跪下行礼:徒儿给师傅和师娘们行礼了!”
阎立本知道,自己的师傅没有那么多规矩。
所以他才敢不直接向李丽质先行行礼。
李亨看着建筑已经盖得七七八八的钢铁厂,心中+分感叹。
同时也佩服阎立本的设计水平。
这里有好多地方能看得出来,都是被优化过的。
李亨看着远处忙碌不停的匠人,问道: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阎立本双手一拱:师傅,还真的遇到点儿困难,不过现在您来了,
了”
就能轻易解决
李亨其实就是随意问了一下,谁知道这家伙还真有问题。
他笑着看向阎立本
你这家伙,还真有问题啊?”
阎立本也一愣,心说这不是您问的嘛,感情您老就是随口一问逗我玩呢。
不过既然已经说了那就说出来吧。
师傅啊…这里严重缺人啊!
缺人?”
李亨也愣了一下。
不是,这个年头还有钱雇佣不到人的么?”
阎立本脸上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师傅啊,确实找不到人!
这里地点空旷,荒无人烟,这找人还真的挺难的。
海州城里也找不到人手?”
阎立本点了点头。
不能吧,那海洲城内,难道没人了?”
有人啊!阎立本很郁闷。
这就怪了,有人你怎么就雇佣不到人呢
是不是有人故意作梗?李亨瞬间就想到了这其中的关键。
嗯,这海州的地方官员,不让这里的百姓来我这里做工,还给了个冠冕堂皇的拒绝理由说是农民就该务农!
是谁这么说的?”
李亨脸上很是不好看,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跟自己过不去,不-是跟太子和皇上过不去。
如果人家一旦怪罪下来,我们可能就麻烦了。
毛师爷看着顾大年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他似乎胸有成竹一样,摸了摸他两撇小胡子。
大人,怕什么,只要我们统一口径,说您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刚刚从下面的县里巡察回来,他们又能拿您怎么样,他不来找我们我们也就不去找他们,就当不知道。”
顾大年一听哈哈大笑:此计甚妙此计甚妙啊不愧为人称小诸葛的毛师爷,本官佩服佩服。”
毛师爷听到顾大年对他的赞赏,假装谦虚的摸了摸胡子“大人秒赞了,下官受不起啊
顾大年也颇为豪气的说道毛师爷不用谦虚,理当如此,理当如此。”
毛师爷一听嘿嘿一笑,那我们已经商量好对策,那就没事了,下官已经在红院备下薄酒,还请大人赏光哦,还有据说那小桃红的月事已过,已经可以服侍大人了。”
顾大年本想拒绝的,但是一听到那小桃红方便了,顿时两眼放精光
哈哈还是毛师爷会办事,去安排吧,我将事情安排好后就去。
毛师爷听到顾大年如此一说,顿时乐道:那下官就想去忙活了。”
要说毛师爷请顾大年吃饭也不是白请的,自己家的小舅子王冲一直想要加入捕快—职。
自己的小舅子什么德行,他哪里能不知道。这家伙本就游手好闲之辈,平时仗着自己耀武扬威,可没少在海洲城少干坏事。
欺男霸女这事情他最喜欢干了。
要不是自己的夫人一直在自己的耳边哭哭啼啼的护佑着他,他真想弄死自己王冲那个小王八蛋。
前几天他的夫人跟他说,与其让他当一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那不如给他找一门差事做做,说不定他也就收心了呢。
哎
毛师爷禁不住自己家夫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只好把事情给答应了下来。
只是希望这个家伙不会给自己捅大篓子便好。
晚上李亨和阎立本师徒二人一直谈到了凌晨,李亨才施施然的走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