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身下的李恪伺候的舒坦的话,让她哪一天进入吴王府,再怎么差也比在郑府强吧。
使出浑身尽数,卖力的伺候着李恪,她甚至还在心中默默的对比着李恪和郑克爽到底二人最厉害。
良久之后,李恪才神清气爽的放开他身下的彩云儿。
每天吃惯大鱼大肉的他,突然发现,偶尔吃吃野菜好像也挺不错的。
他看仍未退去脸上红晕的彩云儿,得意的说道:你以后就是本王的女人了,所以本王稍后会有点事让你做一做!
单凭殿下吩咐,彩云儿一定会完成您交代的事情的
那你就按照我的吩咐,有机会去李亨的书房里给我东西来!
彩云儿问道:你想要的是何物?”
李恪:图纸!
图…图纸,什么东西叫图纸
彩云儿一脸发懵的问道。
李恪被彩云儿这么一问差点就没有摔倒,这个女人竟然连图纸都不知道是什么。
李恪感觉头上有无数只乌鸦在转。
李亨的书房我你告诉我你能不能进去。”
说实话,李亨的书房现在在哪里,彩云儿都不知道,因为新建的公主府岂是她想进就能进的。
这个这个好像有些难度
彩云儿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了。
本来想要生气的李恪,想想好像也有点为难她了。
一下子就陷入了僵局。
李恪心说这是有点儿亏了啊。
看到李恪抓耳挠腮的模样,彩云儿也十分地想要帮李恪完成他吩咐的事情,心想只要完成这件事,是不是就能进王府了呢!
这时候她突然灵机一动
邀功似的说道:殿下,郑克爽姐姐的书房我可以进去!”
李恪一听,猛地一拍手:太好!
那你此刻就回去吧,伺机从郑丽琬的书房里给我带出点有用的东西来,本王看好你!“
李恪将衣服穿好的彩云儿猛搂到怀中肆意地揉捏了一番,才放她离去。
彩云儿带着满脸红晕神情舒爽地回去了。
李恪望着走路带风离去的彩云儿,冷哼一声。
眼看又到了晚饭时刻,今天郑丽琬开心,是她的好日子,所以她特地把张妮妮、方氏和小青她们都请了过来,还把武媚娘姊妹俩也喊了过来。
不过她差人也去喊了李丽质,李丽质以身体不舒服就没来,包括翠柳也没跟着来。
郑丽琬也不介意,毕竟人家怀孕了。以后的日子多呢。
事实上郑丽琬也知道,李丽质是为她着想,她特地将李亨让给她几天。
如果她今天来了的话,那么晚饭后李亨该如何选择。
跟她回去还是留下来呢。
这样多好,她不来,大家都不尴尬,她相信以后自己一定会和李丽质相处好的。
毕竟自己可是李亨最信任的一个人,没有之一。
在场之人没有了像李丽质那样尊贵的身份,所以大家都吃喝的比较尽兴。
就连武顺都借机用她那发达的大胸脯,来故意揩李亨的油,让李亨如同触电—样。
有这样的大姨姐,让妹夫很为难啊。
坐在一旁的彩云儿,见到李亨一家和和气气的,她内心在想,如果郑克爽是刘文宣的话,她下午的时候可能就拒绝那吴王殿下的拉拢了。
不过此时再想此事已经迟了,她已经成了吴王殿下的女人了。
想到这里嘴角她竟嘴角微微上扬。
眼眸在望着郑丽琬书房的方向望去。
郑克爽不疑有他,见到彩云儿似笑非笑的样子,反而关心道:现在身体是否好点了。”
彩云儿本来在想和李恪羞羞的事情,被他这样突然袭击顿时吓了一跳。
眼神里闪过一丝的厌恶,脸上却微笑的说道妾身妾身好像是好点了。”
郑克爽看到彩云儿这幅模样吗,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一时半会又感觉不出来。
晚饭后大家又闲聊了好久,才慢慢散去。
李亨看着一个个充满幽怨的眼神,他知道自己从郑丽琬离开后,必须得去满足一下她们了,否则怨气太大了。
张妮妮看到自己的好闺蜜正大光明地霸占着李亨,她的望向李亨的嘴巴快要嘱到天上去了。
这里人人都能正大光明获得李亨的爱,只有她和李亨仍旧是地下情的那种。
这让她或多或少有点郁闷。
一开始她觉得和李亨就这么地下来往,暗测测偷欢似乎的也挺好的,但是看到大家都能光明正大的示爱,她心里就有些不太舒服了。
就连那武顺都敢找个借口往李亨身上去蹭,自己反而没有借口和理由。
坐在她身边的郑丽琬好似也注意到了张妮妮的神态,作为好闺蜜的她自然知道张妮妮此刻在郁闷什么。
郑丽琬伸手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然后将手套在她的耳旁嬉笑道:妮妮,憋坏了吧!”
张妮妮被郑丽琬这么一说,顿时一脸羞涩的掐了郑丽琬一下你啊还嘲笑我呢,我就是想他了,怎么滴的,你还能让我今晚一起和你伺候他么
郑丽琬嘿嘿一笑你只要想来,我不介意的,我相信那位老人家也不会介意的。”
张妮妮本是开玩笑的,哪想到郑丽琬居然大方地想要跟她一起分享。
哎呀,丽琬啊,我就跟你开玩笑呢!
哎…我可是没跟你开玩笑哦,我今晚指定是不行了”随即郑丽琬眉头蹙眉不好意思的小声还疼着呢。,
张妮妮看到郑丽琬这幅模样,即使心情再不好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谁让你们折腾得太晚了,我可是听说,你们到了中午才下楼吃饭!”李亨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商量的,反正他晚上抹黑进房间的时候。
发现床上竟然有两个女人,他一开始以为是郑丽琬的侍女小美,不过待他听到声音的时候,发现竟是张妮妮。
他不得不佩服郑丽琬的大度以及姐妹情深,连这个都能分享。
不过这是好事啊,他很享受啊。
左拥右抱的一直是小青和方氏的专利,没想到郑丽琬也能接受,这让他既感到意外又惊喜。
不过一次结束后,郑丽琬告诉他,只此一次,待以后自己适应下来,就没这个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