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惜带过来的护卫怎么敢拦李承乾,简直就是找死。
况且他们此时已经快要被吓尿了。
一个个被吓的直接跪在地上。
李承乾看到这帮人居然是李惜的护卫,气得更是要爆炸,这混蛋简直就是要败坏自己的好名声。
堂堂一国皇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干出这等事情,自己今天要代父皇狠狠教训一下这个混蛋了。
而李泰更是直接了当冷冷的问道:那四位姑娘呢?”
李惜的护卫,颤颤巍巍地往楼上一指,她们都在三楼的房间里面。
李惜和长孙冲呢?他们也在楼上的房间里面。
此刻十万火急,马炯文还没来得及反应。
李承乾依然作出了命令。
青雀随我上去救人!还有你们把这楼给我围住,不要让一人走漏了!
是,主子!
李承乾喊了一声,直接就带头冲上了楼梯,而李泰则对着李悟的护卫大声囑道:蓝衣服的女孩在哪个房间!
三楼上去右转第二间!
李惜护卫哭丧着脸,说到。
李泰用能杀死人的眼神盯了他一眼,等下找你们算账!
然后就跟着李承乾冲上了楼梯,那小步伐快得不得了,他心中默念着,千万不要
出事啊。
而房间里面的长孙冲此时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仅剩裤衩子了。
倪晓玲更是被吓的用被子紧紧的盖住自己的脑袋。
嘿嘿,美人儿不用怕,一会而你就舒服了。”
倪晓玲怎么可能听他的这些淫邪话语,她只能不停地大声叫喊道:你给我滚啊,你要敢碰我,我就立即咬舌头自尽。”
长孙冲闻言,当即醉眼朦胧的狞笑到:还给我玩这一套,有本事你就咬啊,咬给我看啊”
他看着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点着红烛,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如果你要是愿意跟我的话,我保你一世的荣华富贵,岂不美哉。”
他感受着自己身体的状况,此刻已经达到了顶点。
美人不要惊慌,我来了!
说完他就猛地扑向了倪晓玲。
直接就将倪晓玲压在了身下,嘴巴猛地就向倪晓玲脸蛋上亲了过去。
倪晓玲哪里是他的对手,只好奋力反抗,不让她亲到。
同时嘴里大喊着救命。
长孙冲见自己亲了好几次都被倪晓玲躲了过去,勃然大怒,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他猛地抓住倪晓玲的长裙,用尽全力的用力的一撕。
刺啦一声,长裙就被撕下来了好大一块。
胸前的黑色内衣完全暴露在了长孙冲的眼前,长孙冲被眼前的景色给震撼到了,他每次偷偷的看着宏化,因为宏化偶尔也会穿着黑色的内衣。
黑色的内衣给他的剌激是最大的,每次他都会偷偷地在心里意淫着。
他此刻看到了倪晓玲,居然也穿着黑色内衣,他真是一秒钟也不能忍了。
他再次扑向了倪晓玲
倪晓玲此时已经绝望了,她这一刻真的想到了死,她已经开始用力的咬舌头了,咸咸的鲜血味道已经流进了她的喉咙中
她真的绝望了,甚至已经忘记了喊了
不过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当李泰看到房间中正在撕扯衣服的长孙冲,那姑娘胸前依然露出一团雪花白,李泰热血瞬间涌上头,此时的他气得快要疯了,眼中再也没有长孙冲这个表哥了。
他冲了上去。
“长孙冲,你个王八蛋,身为当朝驸马爷竟然干出这种事情!
你给我滚啊
他看到被长孙冲压在身底下的,果然就是上午他见过的那个姑娘,这一刻他怒气滔天,再也仍不住了
他身子灵活身子,甩起一脚将长孙冲从床上猛给踹了下来
原本亢奋不已长孙冲,在关键时刻,被李泰闯突然进来,一下子吓得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很快他就感觉自己原本挺直的地方,瞬间地下了头。
你这个混蛋,我让你强暴人家,我让你强暴人家。
李泰看到衣衫已经被长孙冲撕掉大半的倪晓玲,心在滴血
他全然不顾长孙冲是自己的表哥,连续踢了他数脚
本来已经躺在床上等死的倪晓玲模糊间,好像看到了自己早上见到的那位好看潇洒的公子,此刻正在对着长孙冲狂殴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从床上爬起来,猛地一下扎进了李泰的怀中,紧紧的搂着李泰
悲从心来,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她,大声的痛哭哀嚎道:“公子你终于来了,玲儿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了你了。
李泰从来没有近过女色,结果被你倪晓玲这么一抱,而且是毫无间隔地抱着,他立即就感受到了倪晓玲的那让人羡慕不已的地方此刻正在软软地贴着自己的胸膛。
好软!这是李泰的第一感觉。
好舒服!”
他也没想到这个女孩会紧紧的抱着自己,李泰此时完全懵了,对于还不怎么懂的男女之事的他,只是感觉到好舒服,好幸福。
香香的,甜甜的。
他好像这一辈子幸福都停留在了此刻。
房间里的倪晓玲抱着李泰大声啼哭,仿佛无尽的委屈想要在李泰的怀中释放出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扑进李泰的怀中,她却感觉异常地踏实和安全。
完全没注意此刻自己近乎全裸的贴着李泰。
长孙冲也不知道李泰为什么会发疯一样的对着自己狂殴。
平时老实和蔼的李泰,这个时候居然打得自己好痛,甚至有一脚还踢到了他的子孙根。
让他痛苦不堪。
对于李泰破坏了他的好事,他快要气死了,关键时刻居然来打扰自己,害的自己突然就痿了下来,想到这里他勃然大怒。李泰,你…混蛋!
李泰一边搂着倪晓玲,一边说道:长孙冲,你先给我滚,欺负我朋友这事情,等下再和你算账。”
”什么,你们两人认识?”长孙冲捧着肚子骇然地问道。
怎么,我认识每个朋友都要告诉你么?”李泰冷冷的说道。
这一刻他已经不把长孙冲当成表哥看了。
这家伙干的事情,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