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认真的看了一眼海图,发现李惜说的确实如此,他也眉开眼笑的说道:果然如此,梁王我们只需要平安的度过这几天,我们就成功了,到时候见到吴王殿下,天下之大哪里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李惜听到长孙冲这么一说,心中自然开心,他面带笑容春风满面的道:长孙冲,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来我哥哥这里?”
看着长孙冲一脸懵逼的样子,李惜料想长孙冲也不会知道。
我出发前母后就告诉我,让我们兄弟合二为一才能强大起来。”
想必大哥他此前带来的东西已经快要告罄了,现在我又送来一批,可以让他加速发展,这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事情。”
如果我要在那个破索马里地方的话,发展五年估计也抵不上我兄弟两个发展一年。,
我这次又带来了很多我大哥之前没有带来的东西,这下一定能够为我大哥雪中送炭,添砖加瓦。
想必他看到我一定会很高兴的。”
长孙冲听了很不是滋味,他们擅自改变目的地已经是属于抗旨了,基本上和大唐就断绝了往来了,虽然他们也没想过要回去,但是万一以后有机会回去呢。
唯一的机会都没了。
他现在马上就要在人家兄弟二人当中夹缝生存了,姿态一定要拿捏得低低的,而且他还知道,自己带来的这批货物大概率是保不住了。
他在想等会是不是要回到自己的船上准备和李惜直接分道扬镰么,要不然等过几天一靠岸就什么都晚了。
自己过总比栖身于别人的屋檐下要好的太多了,长孙冲想要搏一把。
突然外面的甲板上传来了尖叫声。
听声音好像是欢呼声,李惜和长孙冲二人一头雾水,心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惜和长孙冲闻言来到了甲板上。
看着满船的欢呼声,他都不需要找人询问,他一眼就看到了离他们不远的海平面上面居然又有十艘大船冒着白烟,从他们后方快速的向着他们驶来。
李恪一眼就能看出来这船,绝对是大唐的,而且这船一定是扈渎过来的。
他看到快速驶来的大船,心中想到的第一感觉就是难道父皇知道自己抗旨没去哪里,而是派人追来了?
只是他不知道为何对方的船行驶的速度极快,也没有看到有人在两侧划桨,海浪居然被船头推的老高。
长孙冲自然也认出来了,这些船正是扈渎港口李亨他们做出来的大船。
梁王殿下我们该怎么办?”
李惜看着这架势有些不妙啊,他得先做准备起来啊。
快吩咐下去,准备战斗!
这眼看就要到了,他是不可能把命交出去的。
李恪他们在这里胆战心惊以为大唐的追兵来了。
他们还不知道是李亨来了。
李亨其实早就看到他们了,只是他没想到在澳洲这里居然碰到李惜。
好嘛,这才刚离开大唐就开始抗旨了,李亨有些欢乐,同时他觉得自己又不用操心李恪那里会不会被拜占庭打了。
因为有支援了,那自己就不用去李恪那里看看了,直接找个后世最繁华的地方先占领了再说。
李亨选的是悉尼那一侧登陆,因为那里东边就是新西南,这里也是后世最发达的地方。
自己的船只要再开个几天就能抵达了。
他大喊一声澳洲,我李亨来了。”
只不过眼下嘛,要不要上去和李惜他们搭个话呢,看看这小子这几个月酸爽不酸爽。
不过不搭话恐怕是不能的了,宏化正一脸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想要和自己的弟弟说两句话。
李亨是爱妻狂魔,这点小事还是应该能满足她的。
李亨的船很快就追上了李惜的船,只不过李亨不想见到李惜和长孙冲,而是选择了回避。
两家的船就相差五六米远,上面的人已经可以看得非常清楚了。
宏化一眼就看都了站在甲板上有些胆战心惊的李惜,还有满脸阴沉的长孙冲。
她看到自己的弟弟果然还活着,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
她双手拱嘴大声的喊道:皇弟,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李惜看着容颜俏脸满脸幸福的宏化,心中也是很懵逼,自己的亲姐姐怎么在这艘船上。
皇姐,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李亨一定也在这艘船上。”长孙冲小声地说了一句。
宏化此时好像根本就不认识站在李惜身边的长孙冲一样,她满脸幸福地说道:我跟着我们家夫君一起来的!
可是李亨?李惜阴晴不定地问了一句。
心说这李亨好大的胆子,把我皇姐都给带出来了,父皇知道么。
宏化笑着点了点头,一旁的长孙冲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如撞击,肺简直就要气炸了。
他冷哼一声,直接掉头就走了。
李惜看到了宏化在船上,而且看样子不是来逮自己的,顿时放心下来了,不过架子又开始拿捏起来了。他冷哼一声李亨为何不出来见本王!”
宏化看见自己的小弟此刻还惦记着李亨出来见她,心中有些苦楚。
倒是一旁的郑克爽走上前来,我家姐夫正忙着研究航线呢,没空见梁王,还望见谅!”
郑克爽你这个小王八蛋,你怎么也在船上。”
郑克爽被李惜这么一说,顿时就来了气了,心说你一个破落户王爷,现在还有什么资本在我面前张扬。
本来郑克爽也是嚣张惯了的主儿,他开口便惹道:
梁王,我在不在这里不要紧,但是你嘴能不能放干净点。”
你个混蛋,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李颖伸手冷冷地指着郑克爽,要不是两船距离甚远,看他那架勢都想要冲过来。
一旁的宏化也觉得自己的小弟都混到这种程度了,居然还威风八面的。
她不由得瞪了一眼李惜,然后说道:郑克爽,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先忙去吧。”
郑克爽嘴巴一撇,心说走就走,你以为我想看到他。”
李惜看到郑克爽骂骂咧咧地走了,即使听不见他也能知道他嘴里念叨着什么意思,不过他也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