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笑眯眯的:“多谢赵兄如此看得起,不过是平常的生娃娃而已,不敢说多大的福气。”謤</span>
双胞胎虽然稀奇也不是没有,不敢让这位赵兄惦记的。
付探花心说,周贤弟也是不容易,钱侍读同赵兄这两人都不是东西,他们的矛盾还是让他们自己慢慢折腾的好。
笑呵呵的就把话题给接过来了:“周贤弟当真是一如既往的谦虚,放心没人惦记你家郎君,女娘。”
别人听了都是笑,唯有赵侍读听了,略微尴尬,不用别人说,自己就代入了。惦记过人家东西不是,赵侍读这时候心虚,想的是食肆的事情。
周澜不怕得罪人,可没必要的言语之争也犯不上,感激探花郎的解围之情,笑呵呵的接了一句:“对,我家郎君,女娘还小,不结亲的,谁也不能惦记。”
赵侍读先笑了,可不是自己以前说过结亲的事情吗,原来探花郎同周贤弟说的这个:“不敢,不敢,周贤弟府上的宝贝嘎达,谁敢惦记。”
探花郎心下摇头,倒是自己多余了,别看周贤弟年岁不大,应付这些事情足以,何须自己出头。謤</span>
周澜在老翰林们的眼里,也是表现不错的,老翰林们很给面子:“果然是才当爹的,这有什么好护着的,难道女娘还能留在府上,郎君还能不娶妇了。小心孩子们长大了,会怨你这个爹的。”
话题彻底就同钱侍读刚才的话题扯开了。这就是同僚之间,招不招人待见的区别。
周澜拒绝去想这些问题:“那可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这个爹得先稀罕够了。”
老翰林们跟着就说了:“果然是年轻人,才当爹呀。”不然定然不会有这样的幼稚,不成熟的想法。
赵侍读:“三五岁的娃娃,人嫌狗厌的,到时候,怕是周贤弟就不这样想了。”
周澜觉得不可能,他家两个娃娃什么样,都不能挡住他们浓浓的父子情:“当真如此的话,到时候再说好了。”
老翰林失笑:“放心,没人惦记你家郎君,女娘。”謤</span>
周澜还同人纠正:“是女娘同郎君,我家女娘居长一些。”说完人家还腼腆的笑了一下。
得看出来了,这位新手爹,还是个公正的,对女娘同郎君没什么区别。
要是傲娇少点就好了。别看刚才周侍读从头到尾谦逊腼腆,任谁都瞧出来了,这位很是骄傲呀。
老翰林们看到周侍读那模样,特意体贴的给他一个公差机会,可以回府去看孩子的那种。
如此安排,周澜特别感激诸位同僚,连连拱手:“多谢诸位,明日下差,下官请诸位同僚去小食肆的二楼略坐,还请诸位同僚赏脸。”
对呀,女眷可以去周府走动,吃席,他们这些当差的却是不太方便的。
周侍读能够在小食肆摆酒那是最好不过,最要紧的是,这酒宴,肯定有私房菜的。謤</span>
对于双胞胎没什么兴趣的同僚都开始期待明天晚上的宴席了。可见小食肆出品菜肴的味道,是得到认可的。
都是同僚,该走动还是要走动的吗。
周澜就不知道,那些生分一些的同僚,并不是多为他欣喜,人家完全是冲着私房菜去贺喜的。
因为同僚们体贴,周澜今日比平日回府早了那么多,姜常喜还讶异呢:“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周澜洗漱过后,直接过去看孩子们:“诸位大人的好意,让我出公差。”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姜常喜,眼睛就没离开过两个孩子。
姜常喜懂了,刚好假公济私是吗。没想到这翰林院还挺有人情味的。
姜常喜也不介意周澜盯着孩子不撒眼,自己一整日也是这般的,但凡不想睡觉的时候,都是盯着两个孩子看,看不够。謤</span>
不过明日洗三,小夫妻还有正经事需要商量,姜常喜:“不知道明日的客人多少。”
周澜:“本来没多少人,不过因为是龙凤胎,或许过来客人的会多一些。听诸位老大人们的意思,一般都是孩子满月的时候大家坐一坐,那时候人应该更多。”
跟着人家周澜还感谢了老岳母:“多亏了娘准备了许多的东西,听闻府上龙凤胎,娘准备东西都让人抢了。”
周澜主要是想要突出告诉常喜,双胞胎,龙凤胎的稀罕程度。字里行间都是骄傲。竟然是他们夫妻太淡定了。到外面才知道,原来如此的让人羡慕。
姜常喜完全没有听懂周澜想要突出的点,人家在考虑待客的事情:“这可不太好办,宴席什么的对咱们来说方便,只是怕你被人说结党营私。”
周澜:“我一个芝麻官,咱们又不收礼,不过是两顿酒而已。不是大事。”
人家周侍读心里算过的,一个孩子一顿,刚好,一点不算是铺张浪费。謤</span>
好吧,周澜都这么说了,姜常喜自然是没什么可说的。主要考虑的也是周澜的工作性质问题,不然她当娘的想怎么给孩子们准备就怎么给孩子们准备,左右没有御史盯着她的。
周澜那边盯着两个孩子,在凝重的考虑,先抱哪一个,才能体现当爹的公平公正,不偏不向。
姜常喜:“既然今日回来的早,是不是要过去李府那边,同娘说一说。娘那边还是你亲自走一趟比较好。”
显然周澜根本就没有想到这里的。盯着自家的娃娃:“我不过是半日没瞧见,怎么好像看着他们又变样了?”
姜常喜也过去看两个孩子,对着周澜吐槽:“放心,府上这么多人呢,没人换了你的孩子。”
大利更是拍着胸脯保证:“大人放心,奴婢就没离开过咱么郎君同女娘身边。”
周澜都被逗笑了:“这么说辛苦咱们大娘同小郎君的姨母了。咱们小郎君同大娘是比晨起的时候俊俏了。”謤</span>
大利听到这话,没忍住笑着跑出去了。大人心里,自己竟然是小郎君同女郎的姨母呢,这个称呼,怪让她害羞的。
周澜当真是少有看到大利姑娘出现这种娇羞的神态:“她竟然是个害羞的,没看出来呀。”
姜常喜也没想到,大利竟然还害羞了:“可能没想到你竟然这样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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