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他看着女孩往他的高脚杯里倒酒，随口问道。
“我叫艾娃，主人。”
“艾娃？”周聪点了点头，“为什么你光给我倒，自己不喝一点呢？”
女孩显然很尴尬：“奴仆是不能和主人一起喝酒的，这是不允许的。”
“没什么，我允许你喝。”
周聪和蔼地说道，从心底里享受这种恩赐的感觉。
在鹅国留学工作这几年，他遇见过漂亮的女孩不少，但是这样美丽的姑娘还是很少见。
多么美妙的梦!
有令人陶醉的美酒！
有美丽温柔的女仆!
简直就是天堂！
就在他灵魂出窍的欢喜时刻，周围一切突然化为黑色。周聪正躺在自己公寓的沙发上，一脸懵逼。
当他意识到自己重新回到现实的时候，几乎沮丧地嚎叫起来。
天啊!
美梦结束得多么不是时候。
梦中的情景他都记得那么清楚，仿佛一切真的发生了。
周聪用最下流的粗话咒骂着，拖着身子走进淋浴间，或许冷水能让他安静一点。
“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哈喽。”周聪拿起电话。
“哈喽，兄弟。”
听筒里响起了他朋友维达力沙哑的声音，他是周聪真正的鹅国铁哥们，从大学预科开始认识已经7-8年了。
“哈喽。”周聪答道，“你好吗？”
“赶紧过来啊，现在就等你了。”
“什么事儿？”周聪有些懵逼。
“你是昨天喝多了，约好的事情都忘记了都？”维达力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
“是喝了一点。”周聪不情愿地承认。
“了解!”维达力笑着提醒道：“今天我们要去庆祝白熊酒吧开张啊！”
“我会去的，”他敷衍道，“什么时候见面？”
“当然是现在！还要什么时候？”维达力很惊讶。
“现在几点了？”
“你昨天可能喝得太醉了！已经是晚上五点了！”
“几点？”周聪很惊讶，一次睡了10几个小时，这种情况已经很久没有在他身上发生过了。
“行了，还是我去接你吧!”
维达力有点不耐烦。
“等你自己过来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半小时后，对讲机的按铃声响起，维达力已经来到楼下。
周聪打开门，维达力溜进公寓，一边走一边脱掉他的绿色羊绒大衣。
过去的维达力曾经是莫城国立大学文学院的大学生。
短短几年在追讨债务领域的辛勤工作，使过去瘦弱的维达力如今变成了一个粗糙壮汉。
昂贵的深蓝色西装几乎要被他肩膀健壮的肌肉撑开。作为行业标配，一条粗大的金链子挂在粗壮的脖子上。
唯一与凶恶的眼神不协调的是那张曾经文学系学生的脸，至今仍然颇为英俊。
人们一般对他聪明英俊的脸蛋感到亲近，但他的行动很快就会扭转最初的印象。
周聪自己也注意到他的朋友逐渐变得多么粗暴残忍。不过，谢天谢地，在与自己会面时他是另另一副面孔。
他们急匆匆地下楼钻进维达力的新车。一辆几乎全新的雪佛兰，在那个刚解体的鹅国足够体面拉风。伴随着维达力心爱的摇滚乐，两人急忙出发去迎接冒险。两人开车赶到酒吧俱乐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半，正是莫城一天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间。
酒吧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龙。令人惊讶的是等待进入的都是女客，没有一位男宾。
维达力笑了笑，低声说道：“这是酒吧老板搞出的新噱头。12点之前酒水免费，但只许女宾进入，男宾一律禁止入内，12点之后才对全体开放。不过酒吧是我们公司产业，所以限制不到咱俩。”
周聪奇道：“按你的说法，那你们公司老板不是会亏死？”
维达力摇了摇头，笑道：“你再好好想想？”
两人谈论着走进装饰着华丽霓虹花环和巨大白熊标志的大门。左侧便有专门的外套存放处。
两人脱掉外套继续向前，走进未来主义风格的大厅。
不得不说，“白熊”俱乐部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大厅中央是舞蹈演艺台，台下散落着几十张桌子，内部装修做得非常时尚和舒适。
会所里人不多，一名服务员恭恭敬敬的点了点头，领着他们在台对面的一张桌子坐下，递上价目表。
维达力一如既往地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和他争论是没有用的。
桌子上很快就摆满了零食、水果、两瓶伏特加酒和一打啤酒。
一个小时后，两瓶伏特加只剩下一瓶，里面的酒水也只剩四分之一。
周聪晕晕乎乎的站起身。
“我去趟洗手间。”
这时候的维达力已经开始仔细观察坐在俱乐部里的女孩们。
当周聪将胃里的东西通通吐出的时候，黑暗包围了他。
艾娃俏丽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周聪的面前。
一天工作的劳累让女孩子睡得很香，一点都没察觉到周聪去而复返。
周聪抚摸着的秀发，也忍不住打起瞌睡。
“醒醒，小伙子!”
感觉身体被人用力摇晃，周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酒吧厕所的过道上。
一个身材魁梧的胖大妈拎着拖把水桶怒气冲冲地站在他旁边。
“要睡回家去睡，别耽误我工作。”
鹅国大妈谁也惹不起是常识，周聪也不例外。他站起身洗了一把脸，感觉自己好了点便走出门外。
等他重新走近自己的桌子时，维达力身边已经多了两名个美女。
周聪微微一笑，自己哥们对于姑娘的吸引力是公认的强。推崇文学艺术的女文青正是维达力5年文学系学习成果最佳的应用对象。
当他在椅子上坐下时，女孩们正被他朋友的高谈阔论所吸引。维达力对于普氏、陀翁颇有研究，很快收获女孩子们崇拜欣赏的目光。
但女孩们的眼光转向他的时候，周聪的心中猛跳了一下。
维达力左手边的女孩看起来就像是梦中的艾娃。
“姑娘们!”维达力醉醺醺地举起酒杯。
“请允许我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
周聪，我最好的兄弟！别看他是龙国人，可是鹅语比我还好。
这是莉娜和娜塔莉！是我们小5年的同校学妹的学妹，你说巧不巧？”
维达力对朋友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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