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聪提供的证据让蒙托非常惊讶。
“是的,你说得对,那里就是神庙的圣殿。现在可以肯定的是,确实有鹰身鸟妖参与了这次绑架。”
鹰身鸟妖的话彻底确认了周聪说法的正确性。
这时候蒙托的话风一转,开始表达拒绝帮助的意思。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已经没办法帮助你了。虽然我小的时候曾经去过神庙,但现在像我这样的人已经被禁止到神庙去了。如果他们发现我违反禁令到神庙去,会把我抓住重罚的!”
周聪对此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问道:
“要是我们给你提供足够优厚的条件呢?”
他紧盯着蒙托的眼睛:“只要你肯带我们过去,我们是愿意付给你无法拒绝的报酬。”
“你在说什么?”蒙托笑了,“什么报酬?”
“来自蒂尔酒窖的葡萄酒怎么样?真正的原酿,整整一桶送给你!”
蒙托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周聪津津有味地看着恐惧和贪婪两种情绪在她内心激烈地冲突。正如他所料,到底还是贪婪最终战胜了恐惧。
“给我两桶,我就为你们冒一次险,”蒙托沉吟道。“你知道这次风险是很大的!”
“好的,两桶就两桶!”周聪很直接地答应下来,“你这个条件我答应了。”
“明天早上我就在城外北郊等你们。那里有一座老的鹰身女妖神庙,后来山上建成新的神庙后就把它废弃了,我们就在那里会合,还要确认葡萄酒何时给我运过来。
虽然我相信蒂尔,但是如果你们胆敢欺骗我,我保证会让你们感到后悔。
记住,到时候步行过来,不要骑马。”
“为什么?”丽娜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原因了。”鹰身鸟妖神秘地回答道。
“没有人会欺骗你,”周聪向他保证道,“我们是不会拿蒂尔女儿的生命来冒险的,你把心放进肚子里就好了。”
“我也相信你们不会骗我!”蒙托点头表示赞同。“那么咱们明天见了?”
“等一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当鹰身女妖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周聪拦住她说道。
“什么问题?”
“鹰身女妖神庙中怎么会出现人类?这件事怎么解释?”
“这对我来说也是个谜。”鹰身女妖也很疑惑。
“这事要是让女王知道估计会疯掉。可是这不关我的事。
咱们之间的关系很简单。你送给我两桶蒂尔的葡萄酒,我明天带你去神殿,仅此而已。
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一定不要把我帮助你们的事告诉任何人。记住了吗,是任何人!”
如果你们走漏风声,让别人发现了是我在暗中帮助你们,那么我一定会用最残酷的手段报复你们!”
蒙托说完这段话就离开了酒馆。
“你让我很惊讶,”丽娜终于开始称赞起周聪,“我从没想过鹰身女妖会答应做这种事。”
“我们可以信任她吗?会不会半道被他们鸽子?”
周聪心里还是没底,担心地问起自己的同伴。
“这个你倒不用担心。”
丽娜胸有成竹地对他说道。
“鹰身鸟妖这种生物为数不多的优秀品质之一就是信守承诺。只要是他们承诺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到。不过她刚才说的警告也是真的。他们最讨厌被骗,一旦上当,就会想尽千方百计来报复。”
“明白了,”周聪点了点头,“那么明天我们一起去。”
“不是我们一起去,而是你自己去!”丽娜特意纠正他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周聪很惊讶,“那么明天你干什么?”
“我的任务是就是带你到这里来并尽可能多地帮助你。但我不打算和你一起去圣殿。明天我会在酒馆里等你。”
“奇怪,但这是你家的事。我还想我们一起……”
老实说,周聪对丽娜的这种态度感到惊讶,他不知道她会这样说。
“我们一起去的话,”女孩解释道,“我不但帮不到你,反而可能会成为你的累赘。你要明白我这是好意!”
“好吧,既然你这样决定了我也不勉强。不过你至少能告诉我一下,蒙托明天约我见面的那座老神庙在哪里吧?”
“当然!”她笑了,“现在我就带你过去认路。”
第二天的早上,周聪很早就从床上醒来。
他迷惑不解地看着身边衣衫不整的丽娜。只见她双手环绕在他的腹肌上,一张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上。
周聪小心翼翼地从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下床走到桌边,举起酒壶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仔细检查了自己的内心,周聪发现自己并没有为发生的事情感到后悔。他似乎变得堕落了,虽然可能这就是他的隐藏的真实人格,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周聪现在只模糊地记得晚上发生的事情。他赶紧到浴室用凉水冲洗自己的脑袋,这才让记忆慢慢恢复。
他想起昨天自己联系了蒂尔法师。对方告诉他说酒水会按承诺的时间送到鹰身人之城。然后自己将鹰身女妖神庙的大致坐标告诉了蒂尔法师。
这个时候周聪才知道,原来丽娜就能激活传送门。这让他对于这种移动方式的简单性感到惊讶。
蒂尔告诉他们,只要到时候丽娜说出一个准备好的咒语,传送门就会自动出现在他们面前。所以之前的商量都不做数了,丽娜还是得跟他一起去神庙。
接着周聪和伯纳德、丽娜在小酒馆里一起喝酒。显然他们喝得很开心,以至于每个人都喝的酩酊大醉,因为后来发生的一切周聪都记不清了。
最让他恼火的是,甚至无法对躺在自己床上的女孩生气。记忆清楚告诉他,晚上两个人的感觉非常合拍,因为丽娜在取悦男人的方面非常老练。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周聪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些啼笑皆非。在每一段旅程中都会与女人产生瓜葛,这让他自己已经有些烦躁了。
他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