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麟见他们倒地,回过身,往两人身上狠踹上几脚,方解刚才无故被打之恨。
吴天麟又从守卫老三手中拿回自己的药丸贴身放好。任是蒙着口鼻走远了。
好在这是小巷子里,没多少人经过,便无人注意这边事端。
吴天麟这下倒是不敢乱逛了,生怕又惹出什么事来,便赶紧赶回自己房间去。
没想到,回去路上又遇到了珍珠姑娘。
只是,这珍珠身边还有位白衣公子,吴天麟是越看越眼熟。使劲想了想,吴天麟忽然脑中一闪!这不就是在路上偶遇,自己向他讨要干粮的那位“大白馒头”,啊呸,玉面公子吗?
只见这珍珠姑娘双颊绯红,一脸爱慕娇羞的模样。二人同行之间,时不时偷偷的望向这白衣公子。
吴天麟见状,哪里还不明白,便不敢上前去扰人家好事。原本想与珍珠说一声刚才发生的事,让人去寻回那两个守卫。现下一看,就让他俩躺着吧,反正是罪有应得。
于是,吴天麟自顾自的回了房,准备接下去二日,都不再出门。好在房内东西一应俱全,吃喝也都送到房中,不怕短缺了什么。
现下还未到午时,吴天麟无事,便又抓紧修练起来。
他回想着刚才的事,真的越想越憋屈。要不是自己留有后手,只要那守卫老三硬要把自己的丹药说成赃物来栽赃自己了。
做人自己若不强大,当真是谁都可以踩一脚。
想到此处,他炼的起发用心了。
练了那么长时间,吴天麟已能把云气调转成石头,去敲打经络。只不过嘛,想要疏通经络,还是收效甚微。
吴天麟也不知练多久,渐渐的分心起来。他在丹田中把云气调动着不停转圈玩。然后忽的把云气调转,向会冲去。
没想到,这意外之举,倒是冲的会堵塞之物四分五裂。
吴天麟顿时喜不自禁,如法炮制的连续扩通了任脉的一条经络。尝到了甜头后,吴天麟不愿再停下,又继续扩通别的经络……
此时,一条小巷子里。
守卫老三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天上的星星,脑中十分不解。此时别一位守卫老四也醒来,诶哟诶哟的叫唤起来:“诶呀,我这头怎么这么疼?诶诶诶……不对啊,我这腰怎么也疼的厉害?老三?!老三??!”
老三总算是回过神来,回答道:“诶,别吵了!我在呢。”说罢又反应过来自己正躺在地上,于是赶紧爬起,弯腰又扶起老四,才有空打量四周。
突然他两手一拍:“坏了!”
“坏了?什么坏了?!诶?我们怎么在这啊?!怎么天都黑了,什么时辰了呀?”老四尤在懵懂中。
老三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拉着他就向守卫处走去,一边走一边帮老四回忆。
“咱今儿白天不是看到个毛头小贼鬼鬼祟祟的吗?”老三说道。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然后呢?”老四手在下巴上摸了两下,回忆道。
“然后,咱不是上去按住他了吗?”老三双手比划着按人的姿势。
“按住了吗?好像也是有这么回事哈。”老四摸着脑袋,不确定的反问。
“按住了,就那小毛贼的蓝气,咱能不按住吗?按的死死的。”老三气急拍着手。
“按住了?那按住了,那咋是咱俩躺在地上呢?这不对吧?老三?”老四这下疑惑了。
说到这里,老三又气又急。“这不是那崽子给咱下了吗?”
“你是说,咱俩是给那毛头小子给药倒了?他娘的!”老四顿时气怒出声,脚步立马比走的老三还快!
“我们赶紧去找老田,派人去把他搜出来!”老四一边走,一边嚷嚷着,想出这口恶气。
二人赶到守卫处时,只见领队正安排人手准备去寻自己二人。赶忙出声阻止道:“老田,我们在这!没事了!”
那个叫老田的领队回头看向二人,皱着的眉总算是放了下来。随后挥挥手让刚集结好的队伍都散了。
“怎么回事你们俩?!啊?!现在都子时了!两位弟妹来寻了好几趟,我只能说你们临时给谷主叫去帮忙,这才叫我给打发走了。你们平时也循规蹈矩的?!今天什么状况?啊?”
“别提了”,老三晦气开口,“今儿抓到个毛头小子在行窃,一个不慎给他迷倒了。嘿!现下他也不知跑哪去了。”
“可不是,咱哥俩可在冰凉的地上躺了好久,从午时躺到这子时,躺的我老腰是腰酸背痛。诶呦呦呦。”老四捂着右腰开口。
周围围观的守卫忍不住噗嗤噗嗤发出笑。
“笑什么笑,笑什么笑。一边去。”老四见状蛮横挥手。
大家平日里都是兄弟,打闹惯了的,老四此举反倒让他们上前,又闹到一处去了。
老田见状无奈摇头,郑重问老三道:“那小贼模样你可看清楚了?此时斗药在即,门虽没关,可除了医者们,已轻易无人进出,怕是现在还在谷内。
虽说每年到此时都有人装医者前来斗药,实则来偷取谷内医者精心培育的药草。可不管如何,若这几日出了事,咱守卫处,肯定是要挨重罚的。”
老三会意点头:“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