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明张飞鹏这是何意。
甲护卫:“这张家少爷……不是去接张家小姐的吗?!”
乙护卫:“嘿嘿嘿,年轻人嘛,不都有点火。大概去泄火去了吧。”
甲护卫:“不会吧,瞧这张家小少爷不像那种人啊。我看着都还像雏。”
一边说,他还一边摇了摇头。
乙护卫:“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大户人家才开荤的早呢。咱就等着吧,这进去了指定得有一会呢。”
乙护卫说的话吊儿郎当,身形也吊儿郎当起来。只见他干脆斜躺在屋顶上,抖起了腿。眼睛则盯着下面正在招揽客人的莺莺燕燕。
只见这下面招揽恩客的女子个个骚首弄姿。有胸的就露胸,有腿的就露腿。再不济的,还能露肩,露胳膊,露腰,露脖子。
这些女子大多年轻,再加上露骨的衣服与打扮,大多有几分姿色引人注目,更提这里面确实有几个女子长的十分貌美。
于是有的男子路过着路过着,就抬不起脚。这抬不起脚嘛,可不叫那些女子就顺势拉进去了。
暖玉温香满怀,比酒还醉人。哪里还有心思干别的事呦,先到这销金窟呆上一会才是真的。
乙护卫望着那些定力不足,给青楼女子一拉就拉进去的男子,忍不住嗤笑一声。
甲护卫则与他不同,心思只全神贯注的盯着这青楼的大门口,生怕张飞鹏耍什么阴谋诡计就逃脱出去。
才一柱香的功夫,突然从楼内传来大声争吵的声音。这吵声一路向大门口而来,吓的那些莺莺燕燕都停止拉客,自动分散两边躲了开去。
甲护卫凝神注意着下面的一举一动,身形也调整到最佳,作出蓄势待发的模样。
乙护卫见自己伙伴如此,忍不住出声调侃他道:“这些青楼赌坊最容易因为钱财的事发生争吵。这说不定就是哪个嫖客睡了觉,又付不起嫖资才闹出这动静呢。”
甲护卫不回答他,也不吭声。
只见楼下那争吵的人越吵越激动,最后二人直直的站在大街上就你来我往的吵了起来,如同泼妇骂街一般。
可这二人中,有一人是两个护卫认识的。不是别人,正是张飞鹏。
甲护卫一脚就向乙护卫踢去。乙护卫给他踢的不明所以,纳闷的望着自己伙伴。
只见甲护卫一边向他招手示意他站起身,一边嘴巴向楼下呶去。
乙护卫见状,便也蹲下身也向下边看去。只见张飞鹏正与那老鸨正吵的不可开交,就连脸都涨红了起来。
街边张飞鹏正冲老鸨大声嚷嚷着。
“我姐怎么就不见了?她到底去哪了?你说不知道就行了?!你今日毕定得给我一个交代!”
那老鸨每日里迎来送往,与人不知道打了多少交道,此时就算在吵架,也一副不急不徐的模样。
只见她一边听张飞鹏嚷嚷,一边翻了个上天的白眼,一边还好以整暇的摸了摸自己的发髻,整了整自己的衣裳。
“交代?!我要给你什么交代?!来这的客人哪个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是这青楼的老鸨,又不是你老妈子,我哪知道你姐的行踪。”
“说不定她看上哪个男人,就非要跟着走了也说不定。毕竟来我这怀香楼的富贵公子哥也海了去了。”
“你有功夫来责怪我,不如赶紧去找你姐姐吧,再完一点,说不定就给人抬进门当小妾了!”
张飞鹏吵架哪里是这些市井之徒的对手,当下给气的脸又红了几分,脸皮就像要涨开来似的。
他咬牙切齿的指着这老鸨,指了半天一个字都骂不出来。最后还是自己给自己顺了口气,才出又出言大声叫道。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嘛,就敢在这胡说八道!”
“我姐姐身份贵重又岂会轻易跟人家走,一定是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我劝你赶紧老实交代,莫要不识好歹。”
“若我姐姐出了什么意外,你就等着吧!!”
那老鸨听了张飞鹏的叫喊,忍不住嗤笑一声,剜了他一眼,轻蔑的嘲讽起来。
“身份贵重?”
“来我这怀香楼的男人,身份贵重那倒是真的。你们谁见过我怀香楼里,何时有过身份贵重的女子?若你姐姐真身份贵重,又岂会到我青楼来。”
“别的不说,若不是你与你姐姐长的十分相像,我还当你是哪家的贵公子,带着自家的小妾,来我这怀香楼中寻刺激的乐趣来了呢。”
此言一出,周围看戏的人都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或对着张飞鹏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像老鸨这种声色场所呆久了的人,早已没有礼仪廉耻,什么荤话捏着就来。还变着法的叫人听的明明白白,却又不露骨。
张飞鹏当下又臊又气,再也讲不出半个字来。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景,也从没有被人围观嘲笑过。
现在他既问不出张妍月的下落,争又争不过这老鸨,呆在这又丢人现眼。只能气的一跺脚,随后一转身就先逃离开去。
老鸨望着张飞鹏匆匆逃开,昂着头得意的在他背后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