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今日放了他们的,为何我到现在还没有见到我爹娘的踪影。你可是要诓骗于我?!”
“你若骗我,这婚我便不成了,我看你如何与外人交待!”
金承风一声冷笑,对张妍月的话显的十分不以为意。
“时到今日,你以为这婚你说不成它便不成了?!你当真以为你能说了算。笑话!!”
“再说,就算这婚成不了,你也早就是我金承风的人了,我看谁还敢要你。”
张妍月最不想听见金承风说的就是这个事,当下她脸色一白,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可饶是如此,她压住心头的慌乱,仍是装作强硬的样子说道:“废话少说,我爹娘到底在哪里?!”
“我现在就要看见他们!”
金承风对张妍月的敌意与威胁视若无物,他扯嘴微微笑着,一步一步的慢慢靠近张妍月。
每走一步,张妍月只觉得难受一分,她便不自觉的向后退去。等到退无可退之时,金承风已然到了她身前。
“我觉得你好像忘了什么。”
金承风盯着张妍月的眼睛说完这句话,便猛的将她身子一扳,将她面朝墙壁,背对着自己。
张妍月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打起颤来,咯咯作响。
“金承风,你放开…………”
张妍月话音未落,只觉得下身一凉,下裳全被金承风一把掀起,接着一物将她猛的一顶。被突然贯穿的痛感让她忍不住呜咽出声。
头顶的金钗玉钗又撞在一起,止不住的叮当作响。耳边是金承风俯身贴过来的粗重喘息,这让她觉得分外恶心,忍不住别过头去。
金承风见状心下明了,于是轻笑一声,带着嘲讽与轻蔑的说道:“就算你再怎么不情愿,还不是我的胯下之物。”说罢,金承风加重了力道,像是惩罚她似的。
只此一句,就让张妍月忍不住落下泪来。她闭上眼睛,只默默的忍受着这一切。
两柱香过后,所有声响全都歇下。
金承风一边慢悠悠的整理着自己的喜服,一边背对着瘫坐在地上的张妍月说道:“我一早就派人去接张正峰与石兰了,那边的人不好交涉…………”说到这里,金承风顿了一顿止住了话头。
“不过如今想来是快到了。这吉时马上到了,你赶快收拾好,出去就能见到他们了。”
金承风说完,蹲身下来拂了拂张妍月散乱到耳边的云鬓,只觉得魇足。
别的不说,光是张妍月这身子这长相,确实叫他欲罢不能。直叫他丢了身为皇室该有的自恃高贵。
金承风看了看张妍月绯红的小脸,又是轻笑一声之后便起身出去了。
张妍月本已心死如灰,可在听到自己爹娘即将到来之时,眼中又瞬间恢复了光芒。
她顺从的由着进来的丫鬟扶起自己,由着她们整理衣裳,重梳云鬓,戴好金钗。看着镜中的自己又一点一点恢复体面,心中只觉得十分嘲讽。
可只要能见到爹娘,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算难捱了。
望月居中,吴天麟与齐叔亦是在静静等待着什么。茶喝了一盏又一盏,二人坐了又站,站了又坐,时间缓缓就过去了。
终于,门被人推开,轻响叫二人不由自主的望去。来人正是他们等待的聂双。
“如何?!”齐叔率先发问。他急急起身向聂双迎去。吴天麟虽不言不语,亦是眼中带着询问的神色看着聂双。
“妥了!”聂双冲二人点了点头。只此一句就让二人放下心下。
金承风的婚礼必在前厅大堂之中迎接宾客,若是第张飞鹏来了要起冲突,也必是在此处。
为了一防万一,二人让聂双集结了能调动起来的人手,分为两队在最靠近前厅的府外接应。
只有这两队人完完全全是自己人,有他们在暗中相助,自己才算是有了退路。
“时辰不早了,我这便去了。”
吴天麟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确保自己脸上没有露出异样,便深深的吸一口气,准备又回府中去与齐叔他们里应外合。
接着,他与齐叔还有聂双说罢,就要往外走去。齐叔与聂双对视一眼,亦然而然的跟在了他身后。
“齐叔,你们就别去……”
“既然此事凶险,我又怎能放心让你独自前去。”齐叔还未等吴天麟说完,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就是,我也得去协作我那些兄弟们啊。”聂双假装轻松的说道。
“可这…………”吴天麟还想说点什么。
“走吧走吧,你不走,我可先去了。”聂双蹬蹬蹬的下了楼就跑到了前头,齐叔拍了拍吴天麟的肩膀也负手先行离去。
吴天麟望着二人的身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意。他便不再婆妈犹豫,走上前去与二人同行。
时辰还充足有余,三人行的不紧不忙。等到了城主府门口时,果然见府中这声乐宣天,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人声吵嘈的溢出府外,讨喜之话遍布于耳。前来攀结道喜之人络绎不绝,每一个人的嘴角都恨不得裂到耳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