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寻厉上心?
这句话盛露嫣在嘴边反反复复咀嚼了数次。
“他是我夫君, 我们两个人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我自然对他上心。”盛露嫣道。
孙嬷嬷却道:“老奴指的不是这个意思,老奴是说,您把大人放在了心上, 生了男女之情。”
盛露嫣先是一怔, 随后轻笑一声, 立马否定了这个观点。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喜欢上他。
这门亲事是皇上赐婚, 离不了的,所以她只能接受。如今也不过是想着二人能相敬如宾便好。
“真的不可能吗?”孙嬷嬷问。
盛露嫣想, 母亲当年爱惨了父亲,可最后却得到了什么样的结局?柳氏也爱父亲, 可父亲依旧纳妾,柳氏也一直对付着父亲的那些小妾。
一生一世一双人本就是个笑话。
她这一颗心是轻易不能丢了的。
“不可能!”盛露嫣坚定地答道。
“若是您此刻有了身孕,大人那边没了人伺候,您可愿为大人挑选几名侍妾?”孙嬷嬷问。
盛露嫣蹙了蹙眉, 不悦地道:“我为何要为他做这样的事情?怀孕的人是我, 我才需要人伺候。他不来伺候我, 却让我给他几个伺候的人,这是什么道理?”
听着这个回答, 孙嬷嬷松了一口气,道:“夫人当年未成亲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未成亲时?
盛露嫣突然想到她曾与孙嬷嬷讨论过这个问题, 那时她与承恩侯世子的亲事还没退。府中刚进了几个丫鬟, 孙嬷嬷便与她商量哪一个丫鬟好, 琢磨着若是往后有了身孕就给了世子。
她那时怎么回答得来着,她好像是说:“我也不会主动给他纳妾, 他若是喜欢便让他自己挑一个, 若都不喜欢便让他挑个其他喜欢的, 我看他身边的兰草就不错。”
孙嬷嬷也说起来她的回答。
“您还觉得兰草不错,结果她果真被世子收入了房中。”
说完此事,孙嬷嬷又道:“而且,您母亲和柳氏怀孕时都给侯爷几个貌美的丫鬟,就连宫里的皇后娘娘怀孕时都把身边的一个丫鬟给了皇上……怎么到了您这里,不仅不给大人伺候的人,还让大人伺候您了?”
盛露嫣抿了抿唇,她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刚刚之所以说让寻厉伺候她,是因为平日里寻厉总是做这样的事情。她脚凉了会把脚放在他身上暖暖,半夜渴了会使唤寻厉给她倒茶……而且,在那种事情上,他总是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的,不管是事前事中还是事后。
她怎么能让寻厉服侍她呢?寻厉是她的丈夫,她得伺候他才是。若是她有了身孕,理应给他身边放几个伺候的人,还得主动给他纳妾。
怪不得坊间传闻寻厉畏妻,仔细想来,倒也没冤枉她,她好像一直在寻厉面前“耀武扬威”。
可是一想到要给寻厉纳妾,要与别的女子分享他,她就觉得心上如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堵得慌。光是瞧着他对旁人笑一笑她就不舒服,更何况是同床共枕……想着想着,盛露嫣的手握成了拳。
他敢!
瞧着自家夫人脸上千变万化的神情,孙嬷嬷道:“夫人自己好好想想吧。”
她早就瞧出来自己夫人喜欢上大人了,可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聪慧如他们家夫人在涉及到情感问题是也是迷迷糊糊的。
若夫人不喜欢大人平日里又怎会那般对大人?
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自己想清楚的。
盛露嫣对这段婚姻没有太多的期许,只想着相敬如宾就好,可好像慢慢地就不这么想了。她会对寻厉发脾气,会对他使小性子,会关心他的私事,尤其是他的感情生活。
难道她真的对寻厉上心了?
没等盛露嫣想通,寻厉就回来了。
“怎么还没睡?”寻厉问。
盛露嫣看着寻厉,一言不发。
“有心事?”
“陪母亲他们逛了一日,腰酸背痛。”盛露嫣道。
“我给你揉一揉。”
盛露嫣也没拒绝。
说着,寻厉搓了搓自己的手,等手暖和了些这才放在了盛露嫣的身上。
寻厉的力道非常好,很快盛露嫣便觉得浑身都舒适极了。
有些事情便是水到渠成了。
感受着寻厉的热情,盛露嫣回应着他。同时,她脑海中在思考,若是换了旁人,她是否也会觉得此事这般愉悦。
一想到换了旁人,盛露嫣瞬间觉得恶心想吐,好像身体的每一处都抗拒着。
“怎么了?”
察觉到盛露嫣的异常,寻厉哑着嗓子拧眉问。
怎么这么不专心。
盛露嫣瞬间回过神来。看着面前这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那种愉悦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专心点!”寻厉轻轻拍了拍盛露嫣。
他竟然敢打她!
盛露嫣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察觉到唇上的触感,在他不注意时狠狠咬了他一下。然而,让她意外的是,对方好像更……开心了。
结束后,两人抱在一处喘息着。
盛露嫣感觉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抱着寻厉不想动。
寻厉也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乌发。
“我听说三妹妹早上去找你告状了?”盛露嫣问道。
寻厉放在盛露嫣发上的手微微一顿,道:“她打小便是这种骄纵的性子,夫人莫要放在心上,若是受了委屈跟为夫说。”
听到这话,盛露嫣笑了,抬眸看向了寻厉。
“明明是她吃亏了,你怎得还来安慰我了?”
看着面前眼含春水,色如桃花的女人,寻厉喉结微动,道:“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为夫还是知道的,断然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见寻厉这般信任她,盛露嫣觉得心里暖暖的。不过,嘴上却故意说道:“怎么就不会了,你忘了我是怎么对付柳氏和盛晨曦的了?我分明就是个脾气不好的坏女人。”
寻厉摸了摸她的头发,道:“那是她们罪有应得。”
听着寻厉的话,盛露嫣心生欢喜,抬头凑近寻厉,亲了他一下。
“那你那日为何要给三妹妹毛笔?”
听到这话,寻厉看了她一眼。
“你可是想帮我解围?”盛露嫣问。
她当时觉得有些不舒服,但后来了解了寻淑儿的性子后,仔细想了想,却发现寻厉是在帮她。他大概是怕她当时不好圆场,所以才想了那样的法子。可不知为何,她却在这种事情上较了真,总想着问一问寻厉听他亲口解释才好。
“嗯。”寻厉轻轻应了一声。
从前在家中,三妹妹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母亲和大哥都宠着她。
他当时大概是高估了三妹妹,也低估了自家夫人。
亦或者说,关心则乱。
听到他应了一声,盛露嫣又亲了他一下。
“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吃亏呢?你不如担心一下你那三妹妹。”这话却是有些酸了。
寻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心里痒痒的,垂头亲了亲她的耳垂。
“是否会吃亏并非是因为谁强谁弱,谁聪明谁笨,心思纯善又正直才更容易吃亏。”
盛露嫣瑟缩了一下,心里却觉得暖暖的,嘴角也渐渐上扬。她虽然能应付得来,但被人护着的感觉可真好。
“你莫不是在说好话骗我吧?”
听到这话,寻厉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看向了盛露嫣。
“为夫并不是在骗夫人。”寻厉道,“早些年,算命的给三妹妹看过面相,说三妹妹将来会嫁入权贵人家,父亲信了那算命的话,一直宠着三妹妹。后来父亲去世了,临终前也交待家里人好好对待三妹妹。这些年,三妹妹被宠坏了。若她真的做了什么错事,夫人也不必忍着。”
盛露嫣挑了挑眉,问:“你不怕我欺负她?”
“不怕。”寻厉道。自家夫人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他早已知晓,自是不怕她会做什么。
盛露嫣想,怎么办,她已经准备要好好“欺负欺负”这位三姑娘了。不过,还是用“教育”这个词比较贴切。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后悔。”
很快床幔里的温度又渐渐升高了。
第二日一早,盛露嫣睡到巳时方醒,醒来后,累得不行,歪在了孙嬷嬷的身上。瞧着春桃过来了,想到昨日的事,她问道:“可有把三妹妹叫醒?”
春桃笑着道:“叫醒了,夫人您一大早给三姑娘买了食全记的吃食,对三姑娘这么好,咱们怎能不让三姑娘、老夫人、大人知道呢,肯定是要把三姑娘叫醒的。”
听到这话盛露嫣笑了。
“她什么反应?”盛露嫣问。
“三姑娘气得不轻,但听说当时大人在老夫人那里,没敢闹腾,只得起床了。吃过饭后,三姑娘又想去睡,奴婢就说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要带着三姑娘去看杂耍,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盛露嫣笑了。天不亮就把一个爱睡懒觉的姑娘叫醒,也着实是折磨她了,可谁让这姑娘埋怨她不叫醒她吃饭、埋怨没看全杂耍的呢。
等屋内只剩下盛露嫣和孙嬷嬷时,盛露嫣把昨晚寻厉说过的事情告诉了孙嬷嬷。
“当真有这么糊涂的人家吗,算命先生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把一个好好的姑娘养成这个样子。”
孙嬷嬷也附和了几句,不过,她又道:“莫说是乡下了,就是咱们京城也有的。有那听了算命先生的话便以为这姑娘将来会飞黄腾达,对那姑娘极好。”
听着孙嬷嬷的话,盛露嫣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寻家人出去逛京城了,盛露嫣吃过饭又去床上躺着了。
后半晌,她收到了杨白芷的回信。
晚上回来后,盛露嫣便把此事告诉了寻厉。
于是他们约定好三日后来寻府的外院中。
寻家人接连逛了三日后便不再出门了,这日一早,盛露嫣去黄氏那里请安了。
这几日寻淑儿都没能睡一个好觉,看到盛露嫣便满肚子火,不过,她今日可不敢再对盛露嫣冷嘲热讽了。这几日也足够她看清楚形势。她那二哥哥被眼前这个侯府的嫡女迷了眼,什么都听盛露嫣的。她去找二哥哥告状,结果二哥哥还反过来说她的不是。这哪里还是从前对她有求必应的人。原以为如今二哥哥做了官就能过上好日子了,没想到他还是这般。不涉及她这位二嫂嫂的事情还好说,一旦涉及到了那一颗心都偏到二嫂身上去了,没给她留半分。
既然不敢怼盛露嫣,又不想看到她,寻淑儿便回屋去了。
盛露嫣倒是跟黄氏说起话来。
两人说着说着,便提起了寻厉。
黄氏今日似乎有话要与盛露嫣说,但又觉得那些话不能被旁人听去了,只是她不知该如何开口让人退下去,所以有些犹豫。
盛露嫣瞧出来这一点,转头对孙嬷嬷道:“嬷嬷,我箱笼里的书许久没晒过了,你带人去晒一晒。”
孙嬷嬷立马道:“是,夫人。”
待人一走,黄氏终于开口了。
“我看得出来,你跟厉哥儿感情不错,这我就放心了。”说着,黄氏叹了叹气,“哎,虽说他是在我们家长大的,但却是我们家对不起他。如今他还愿意让我们进府与我们说话我便知足了。”
一听这话,盛露嫣抬头看向了黄氏。
听黄氏这意思,寻家人和寻厉之间还有些不愉快?她怎么没听寻厉提起过。
“厉哥儿没跟你说过吧?他就是这样人,什么事都往心里放。虽面上冷,但心里热。虽说我们对不起他,但他依旧时不时给我寄些银钱和物件儿。”
盛露嫣道:“夫君的确是这样的人。”
“那年他来我们家时才五岁左右,瘦瘦小小的,那时他父亲刚去世,他也不说话,常常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我让他大哥和三妹妹陪着他,他慢慢地才开始说话了……”
听着黄氏提起来寻厉小时候的事情,盛露嫣觉得这些事情遥远而又让人心痛,没想到寻厉小时候那么可怜。
“他爹临死前交给我们家两样东西,一样是一张百两的银票,一样是玉佩。”说到这里,黄氏顿了顿,“可我家那男人不知何时沾上了赌,银子很快就被他败光了。那时厉哥儿正要去考试,没了考试的盘缠,他只能没日没夜地赚钱去科考,幸好是赶上了……又过了几年,厉哥儿进京赶考时找我要玉佩,那时方知玉佩也不知何时被我那男人当了。可我那男人已经死了,也不知他当去了何处。厉哥儿当时很生气……”
说着说着,黄氏开始掉泪了。
盛露嫣总算是渐渐明白过来寻厉为何对寻家是这样的态度了。与其说是寄养在寻家,倒不如说是靠着寻厉父亲的银子把寻家养了起来。
之所以不跟寻家人联系,除了害怕寻家人来京城被敌对之人寻仇,还因为他们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厚吧。
而黄氏和寻厉的长兄之所以不来,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寻厉,不想来给他添麻烦。又因为寻淑儿被算命的点过,所以家里人又比较听她的,这才来了京城。
李氏定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才对她这般客气。
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只听黄氏又道:“过两日我们就回去了,以后也不会再来了。他这些年过得苦,希望你们以后能好好过日子。”
盛露嫣道:“嗯,请母亲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的。”
“哎。”说着,黄氏又抹了抹泪。
晚上寻厉回来,盛露嫣也没跟他提白日黄氏说过的事情。这些事情想必寻厉并不想提,既然他不提,她也就当不知道。
明日便是与杨白芷约定相看的日子了,他们之前已经商量好,寻厉忙完后带着那位严大人来府中。躺床上后,盛露嫣便说起来明日的打算。
“我想着到时候在前院的花厅里弄一扇屏风,你与严大人来了之后我与表妹站在屏风后偷偷看一看,这样他们二人也不用碰面,不会毁了表妹的名声。若是表妹觉得合适,届时再安排他们二人见一见,问问严大人的意思。你觉得我这样安排如何?”
说罢,盛露嫣抬眸看向了寻厉。然而,却见寻厉面色不太好看。
“可是有什么问题?”盛露嫣问。
寻厉这才开口问了一句:“夫人也要去看吗?”
盛露嫣道:“那当然了,表妹一个人去多不合适,我作为主人定是要陪着她一起的,往常都是这样的。”
世家相看人都是这般的,要么女方偷偷瞧一瞧,要么双方在长辈的陪同下见一面,无外乎这两种。她与寻厉都太年轻了,不适合第二种,只能选第一种了。
听到这番话,寻厉垂眸瞥了盛露嫣一眼,问:“这种事夫人做过许多回?”
“也还好吧,也不算太——”说着说着,盛露嫣发现寻厉离她越来越近了,眼神也变得危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咳,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次也是第一回。”盛露嫣睁着眼睛说瞎话。往常她很喜欢凑这种热闹,陪着小姐妹们不知偷偷看了多少年轻男子。莫说是偷偷看了,她们甚至光明正大看过。可这样的话显然不能说给寻厉听。
“哦?是吗?”寻厉揉着盛露嫣的耳垂说道。瞧着耳垂在手中渐渐变红,他低头亲了上去。
顿时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盛露嫣全身。
“是……是……”盛露嫣小声道。
“夫人已经成亲,以后就莫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热气喷到了耳朵里,盛露嫣感觉全身都要熟透了。知道她招架不住,这男人总是喜欢用这一招!
“知……知道了。”
冬天到了,屋外寒风凛凛,屋内却是越发暖和了。现寻厉离她越来越近了,眼神也变得危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咳,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次也是第一回。”盛露嫣睁着眼睛说瞎话。往常她很喜欢凑这种热闹,陪着小姐妹们不知偷偷看了多少年轻男子。莫说是偷偷看了,她们甚至光明正大看过。可这样的话显然不能说给寻厉听。
“哦?是吗?”寻厉揉着盛露嫣的耳垂说道。瞧着耳垂在手中渐渐变红,他低头亲了上去。
顿时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盛露嫣全身。
“是……是……”盛露嫣小声道。
“夫人已经成亲,以后就莫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热气喷到了耳朵里,盛露嫣感觉全身都要熟透了。知道她招架不住,这男人总是喜欢用这一招!
“知……知道了。”
冬天到了,屋外寒风凛凛,屋内却是越发暖和了。现寻厉离她越来越近了,眼神也变得危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咳,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次也是第一回。”盛露嫣睁着眼睛说瞎话。往常她很喜欢凑这种热闹,陪着小姐妹们不知偷偷看了多少年轻男子。莫说是偷偷看了,她们甚至光明正大看过。可这样的话显然不能说给寻厉听。
“哦?是吗?”寻厉揉着盛露嫣的耳垂说道。瞧着耳垂在手中渐渐变红,他低头亲了上去。
顿时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盛露嫣全身。
“是……是……”盛露嫣小声道。
“夫人已经成亲,以后就莫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热气喷到了耳朵里,盛露嫣感觉全身都要熟透了。知道她招架不住,这男人总是喜欢用这一招!
“知……知道了。”
冬天到了,屋外寒风凛凛,屋内却是越发暖和了。现寻厉离她越来越近了,眼神也变得危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咳,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次也是第一回。”盛露嫣睁着眼睛说瞎话。往常她很喜欢凑这种热闹,陪着小姐妹们不知偷偷看了多少年轻男子。莫说是偷偷看了,她们甚至光明正大看过。可这样的话显然不能说给寻厉听。
“哦?是吗?”寻厉揉着盛露嫣的耳垂说道。瞧着耳垂在手中渐渐变红,他低头亲了上去。
顿时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盛露嫣全身。
“是……是……”盛露嫣小声道。
“夫人已经成亲,以后就莫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热气喷到了耳朵里,盛露嫣感觉全身都要熟透了。知道她招架不住,这男人总是喜欢用这一招!
“知……知道了。”
冬天到了,屋外寒风凛凛,屋内却是越发暖和了。现寻厉离她越来越近了,眼神也变得危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咳,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次也是第一回。”盛露嫣睁着眼睛说瞎话。往常她很喜欢凑这种热闹,陪着小姐妹们不知偷偷看了多少年轻男子。莫说是偷偷看了,她们甚至光明正大看过。可这样的话显然不能说给寻厉听。
“哦?是吗?”寻厉揉着盛露嫣的耳垂说道。瞧着耳垂在手中渐渐变红,他低头亲了上去。
顿时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盛露嫣全身。
“是……是……”盛露嫣小声道。
“夫人已经成亲,以后就莫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热气喷到了耳朵里,盛露嫣感觉全身都要熟透了。知道她招架不住,这男人总是喜欢用这一招!
“知……知道了。”
冬天到了,屋外寒风凛凛,屋内却是越发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