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你的前主人在何处?”
“他们几年前就搬走了,没有在京城,奴婢也不曾听过他们的消息。”
大家先是有希望,然后希望又破灭了,真的是叹了口气。
乔盼盼也只能说:”臣女叩谢皇上,只是现在侯爷在宫中多有不便,我们先行回府,这样我也能放心协助大理寺少卿追查真凶,这贼人把我朝大内皇宫当做入无人之境,实在是其心可诛!“
“也罢,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皇上赏了不少好东西给她带回去,还让人抬了轿子来方便昏迷的慕亦行,随后她就带着慕亦行和宁媚媚出了宫。
宁国侯府中,暖阁内。
府中的气氛沉闷异常,大家讲话都不敢大声。
“夫人,您总是不吃东西,小世子该饿坏了,这下怎么办?”
虹儿担忧地看着自己夫人,夫人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
乔盼盼确实没有胃口,本身孕期总是吐,她胃口也不好,现在慕亦行躺在床上,除了有呼吸就和死人一样,她哪里吃的下饭?
而且,百花宴当天的事透着各种蹊跷,她总觉得自己漏了什么东西没有注意到。
“虹儿,你别吵我,我要想事情呢。”
“夫人,你再这样下去,我可以要请三夫人过来,再让侯爷的娘亲,老太君过来劝你了。”
“你没有把这事告诉三嫂和老家吧?”乔盼盼紧张地问。
虹儿看着她煞白的小脸,不忍心地说:“奴婢没有告诉她们,只是您要是再不振作起来,奴婢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这时候宁媚媚进来了,身后还跟着捧着金针的鹿儿。
“虹儿,不用劝她,等她饿了自然会吃,再或者如果你不吃东西,把自己身体弄垮,我觉得今日我也不必施针给他遏制毒素了。”
说完,宁媚儿竟是让鹿儿直接端着饭菜退下了。
“哎,这这么行呢?”乔盼盼大急。
“怎么不行了?你饿死了,等我救活了他,他醒了看见你出了事,我还不是要被这杀神弄死啊?!干脆就懒得救咯!”宁媚媚摊手。
“就你古灵精怪,哪有那么夸张,好吧,我勉强吃点,虹儿,你让他们弄点牛乳来吧,顺便给宁姑娘弄些辣口的。”
虹儿欢天喜地地去了。
“就知道得拿他来治你。”宁媚媚打开金针包,就要开始上手施针。
乔盼盼凑上前去:”我怎么感觉这毒药像是那荣淑妃的手笔?之前在宫里没有来得及和你说,你只告诉我,哪个人身上有枫蓝花的气味,便是真正的下毒的人,但是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我去揭开她们的面具的时候都闻道了这个味道。“
宁媚媚手上不停,头也不抬:“这女人一看就不是正经人,我怀疑她也只是被人当做了筏子,躲在暗处的才是真正的凶手,那荣淑妃不过是先动手,背后的人推波助澜,还把首尾处理干净了。让你想查也无从查起。”
金针很快就插满了慕亦行一头,乔盼盼看着真是好笑又心酸涩难受。
“也不知道途中他能否清醒。”
“这得看他自己的意志。”宁媚媚手下迅速地下针,“把那最粗的一根给我递过来。”
“给你,拿着!“乔盼盼把针递过去,”你说的很对,我觉得如今坐以待毙实在不是好兆头,看来是要到驿馆走一趟了。”
正想着,虹儿带着两人进来门前处禀报。
“夫人,袁公子和百星大人来了。”
乔盼盼一时之间有点愣:“谁?“
“就是侯爷的贴身侍卫和军师大人。”
“快请他们到会客厅去,我这就过去。”
顾不上饭都没吃,乔盼盼急忙出去见人,宁媚媚还在施针,“你先去,等我施针完毕,也会过去。”
她猜测到对方也是来商量找出真凶拿到解药,拯救侯爷的。
“见过夫人。”
“见过夫人。”
“不用多礼。你们可有头绪?我正想到驿馆去一趟,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有解药,如此一来,先救将军,真凶后面再抓就是。“
百星摇摇头,制止了她:“您现在过去,只会打草惊蛇,万一这毒药真是紫月国奸细投的,前去讨要,岂不是害了将军性命?指不定他们知晓将军病重,从而在边境进犯我国。”
如今流言四起,只要能拖一天是一天,晚一天,紫月国的人就能晚一天收到消息,他们也有更多的时间准备。
“在下查过。当日的所有进出宫人的记录,除了那三个四个没有别的人,我怀疑在皇宫之中还有他们的内应。”白星摇着扇子说道。
乔盼盼思考了一会,说:“你有时间帮我找人去盯着那皇上新封的荣淑妃,这荣淑妃只怕不简单。我从昨日的百花宴上看出来了,她对我们的敌意非常的强,而且如今她样子大变化,你以为我就不知道她是谁了吗?。”
百星听了扇子也不要了,说:“在下也听说这荣淑妃和赵尚书那出了事的姨娘,非常的相似。而且听闻她被打死了,但是又有人说她是被卖到了青楼,其中各种蹊跷我们也不知道。也有一半的机会,她就是那个姨娘,但是人家说不定有手段能够重新获得皇上的宠爱。只怕不敢查,毕竟人在皇宫。”
“这个你不用担心。不管他在皇宫还是在民间,只要有人,你也不用担心。我这里有个人,说不定你能用得上。”
乔盼盼指了指旁边的宁媚媚接着又说道。
“这赵尚书就算不是和她勾结在一起的,也有可能是知道这新封的荣淑妃到底是谁,没有谁比她更清楚,如果能找到她身上的胎记或者证据,说不定我们也就能找到扳倒她的机会。我怀疑昨天在百花宴下毒的人也有她的一份功劳在里面。或者其实,她和番邦或者南疆也有关系。”
宁媚媚看到乔盼盼指了指自己,也走了进来:“侯爷无大碍,只等着药到了就可以解毒,我昨晚出宫便修书一封给大漠的叔叔,希望他人在大漠,能收到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