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虫鸣岛宝藏的信息,我们就知道这么多,刚才已经都说给你了!”苏风叹道。
“是啊!我们其实也就只知道有这么个事,其他的,也是一无所知啊!”叶参也叹道。
“额这我们怎么找啊?”
江重楼抬头看了看远处江面上的虫鸣岛,皱起了眉头:“这虫鸣岛,起码也有几百平方公里,寻找一个宝藏的埋藏地点,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我们也知道不好找,不然,我们早就悄悄找到了”
苏风叹道:“我们江城四家的先祖,当年只有白家的先祖当过海盗的小头目,知道宝藏的信息多些。”
“不错!据说,白家的先祖知道一句关于虫鸣岛宝藏的口诀,可是白家一直不肯告诉我们三家”
叶参说道:“前几年,白家老爷子去世,我们去吊唁,马勃曾经逼问过白文元,让他把宝藏的口诀说出来
可是,白文元却说,白家从来就没有什么口诀,他父亲死的时候,也没有交代过
马勃当然不相信,就和白文元吵了几句,拂袖而去!”
“没错,这次白芷中毒,其实就马家下的手,他们就是想逼白文元拿口诀来换解药,可没想到,你却解了白芷的毒,让马家的阴谋落空了!”苏风说道。
“什么?他们给白芷下毒是为了逼问白家的什么口诀?”江重楼愕然。
“当然了!”苏风笑道,“他们要想杀死白芷,派个杀手就够了,为什么要这么费劲的下那种慢性毒药呢?”
“这”
江重楼发现,苏风说的一点都不错。
马勃要是想让白芷死,可以有一万种方法,完全没有必要下慢性毒药。
唯一的解释就是,马勃想利用白芷来逼白文元做什么事
这个白文元,连虫鸣岛宝藏的事情都没有告诉自己,自然就不会说马家给白芷下毒的真正用意
“以你们看,白家到底有没有什么口诀?”江重楼又皱起了眉头问道。
“应该是有的”
苏风思忖道:“白家在我们四家里,财力势力虽然仅次于马家雄厚,可行事低调,一向神神秘秘的,他们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错!马家训练了一帮人,名字好像叫暗卫,名义上说是为了暗中保护白家人的安全,可背地里,他们却经常悄悄在虫鸣岛上转悠,好像一直在寻找宝藏的下落!”叶参也说道。
“这”
江重楼又是一愣。
白家的“暗卫”,他当然是知道,就是那个曾青带领的一伙人。
这伙人的大本营似乎就在外海的那艘大游轮上。
曾青他们除了保护白芷,好像就是在虫鸣岛上活动。
因为,江重楼每次去白家外海游轮的时候,都是先到虫鸣岛码头,然后由曾青他们开小艇带他过去的
江重楼本来对曾青他们这些暗卫就感到很奇怪。
一般的集团董事长,带一堆保镖就够了,可白文元却搞了一个暗卫。
没想到,这些暗卫居然是帮助白文元寻找虫鸣岛宝藏的!
“这么说白文元和你们,也不是一条心?”江重楼问道。
“当然了,我们四家现在的情况是,马家一家独大,嚣张跋扈,白家行事低调,却一直在悄悄自己找宝藏”
叶参愤愤不平的说道:“我们叶家和苏家,只好联手和您合作了!”
“也不能这么说”
苏风却不同意叶参的说法:“白家虽然不肯把那句关键的口诀说出来,可表面上,却和我们两家联手一起对抗马家
不过,白文元为人还算正派,如果事情真的到了关键的时候,他应该会顾全大局,把那句口诀说出来的!”
“你们苏家钻研古董鉴定,其实也是为了寻找宝藏吧?”江重楼又问道。
“不错!江先生果然慧眼如炬”
苏风笑道:“我们苏家在四大家族里最弱,只好钻研古董鉴定,想从古董入手,寻找虫鸣岛宝藏的线索
您也知道,做我们这行的,经常要和一些搬山倒斗的土夫子打交道,说不定,他们能在虫鸣岛上发现什么宝藏的线索呢!”
“那你们不会组织些土夫子,在虫鸣岛上勘测寻找吗?以他们的经验,应该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吧?”江重楼又说道。
“这”
苏风顿了顿,这才不好意思的笑道:“实不相瞒,我们两个老家伙,十年前就带人开始寻找虫鸣岛宝藏了!”
“是啊!我们俩对外宣称出家当道士,在虫鸣岛上修建了一座道观,就一直隐居在里面”
叶参叹道:“我们表面上不问世事,躲在道观里清修,其实暗中招募了一大批土夫子,一直在虫鸣岛上勘测寻找宝藏!”
“额那你们有什么线索吗?”
江重楼没想到,苏风和叶参居然十年前就隐居在虫鸣岛,悄悄寻找虫鸣岛宝藏
难怪自己到江城都好几个月了,只知道苏木和叶半夏,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苏家和叶家的老爷子。
“没有”
苏风摇了摇头叹道:“我们找了国内最顶尖的土夫子,几乎翻遍了虫鸣岛上所有有可能的地方
可惜,只挖到了一些不值钱的零碎,连个像样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是啊,江城的人死了,大多都埋葬在城南的猿愁山上,很少有人埋在这虫鸣岛的沙地里,所以,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好东西!“叶参也叹道。
“这”
江重楼愕然。
苏风和叶参,花了十年时间,居然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其实,我们本来就没有抱什么希望”
苏风叹道:“白家掌握着一句口诀,组建了暗卫,都没有办法找到虫鸣岛宝藏,就别说我们带着一帮土夫子瞎鼓捣了!”
“是啊!虫鸣岛宝藏要是那么容易被找到,早就被人挖出来了,也不会流传几千年!”叶参也叹道。
“那你们想要我做什么?你们有什么计划吗?”
江重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