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失败的李何和小姐妹聚在一起。
“好可惜哎,人家名花有主了。”李何脸色透出了失落。
一个小姐妹劝慰:“没有才想不过去好吧,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好看呢?”
“他以前可阴沉了,谁敢接近他?”
“现在也很有距离呀,冷的像冰山上的石头一样。”
“我就喜欢………”
一众女生叽叽喳喳讨论起自己的理想型。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陈冬青走出校门。
两个人影由旁边横穿出来,挡在他前面。
“就是他,南观昨天就是为了这个男生掐我的。”杨翠花拉着自己男人,想要给自己找回面子。
男人长的瘦瘦的,看起来不是很高,细长的两只眼睛透出一股奸诈,好像很不好惹的样子。
“小子,不像挨打就跟我走。”谢平趾高气扬的使唤陈冬青。
不就一个高中生,欺负就欺负了。
只不过这儿离学校太近了,要是男生喊一嗓子,保安准能听见,得走远一些。
陈冬青也有所顾虑,便跟在了谢平后面。
三人走进一个小巷。
谢平点燃了跟香烟,抽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气。
接着对陈冬青言语相劝:“我不管你和南观是怎么认识的,有什么关系。”
他又吸了一口烟,接着说:“你一个高中生用的肯定是我女儿的钱,既然这样,我就不能允了。”
“你要是不离开她,以后你就别想在这儿上学了。”
“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和你一个小娃娃耗。”谢平两口把手里的烟抽完,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
“不行,还得让他把用了的钱吐出来,我们儿子可还等着钱呢。”杨翠花听到这话,急忙插了进来。
她一想到这些钱没用在儿子身上,反而被一个外人给霍霍了,就心疼的不行。
儿子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之前本来打算是直接把南观嫁到一户杀猪家的,彩礼什么的都谈好了。
杀猪的有什么不好,人家就想娶一个大学生。
结果倒好,死丫头一点儿都不懂事,没给任何人说就偷偷溜走了。
她想着每学期南观给家里上交的奖学金,也就没准备过来找人。
谁知道这次这死妮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和他们对着干。
竟然还养起了别人。
杨翠花越想越气,只觉得自己亏损了十万八万的。
心里暗暗下决定,这次不光要钱,还要将南观逮回去换彩礼。
心里这样想,她也口无遮拦的说了出来:“南观的彩礼钱可不够咱儿子娶媳妇,得让这杂种再赔一些。”
陈冬青听到彩礼,脸色沉了下来,反问:“姐姐的彩礼?”
他把手伸进书包里,攥紧了夹层里面的水果刀。
“可不是嘛,她生来就是为了她弟弟服务的,要不我养她干啥。”
杨翠花没感受到陈冬青的变化,得意洋洋的说:“要早知道她这么自私,就应该在小时候早早卖出去。”
“省的我还要养这么多年赔钱……”
她正说的起劲,被一把刀插在了肚子上。
“啊……,杀人了!”杨翠花捂着伤口,惊恐的叫了出来。
谢平见此连忙冲上前夺刀,想要制服陈冬青。
却不曾想面前这个男生看着柔柔弱弱,好欺负的样子,身体却异常灵敏。
陈冬青把男人压在墙上,用刀尖指着他,语气森冷的问:“要把姐姐带走?”
一想到姐姐可能会因为眼前这两个人而离开自己,他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
谢平被刀指着,吓得瑟瑟发抖,连连回话:“不带,不带。”
杨翠花坐在地上,感受着血液的流出,还在哭天嚎地:“救命啊,杀人了……”
陈冬青没有理会,盯着眼前的男人威胁道:“你下次要再去姐姐跟前,我就杀了你。”
他淡淡的面容透出了一股威慑力,把谢平震的嗫嗫说不出来话。
看了眼还在哭嚎的杨翠花,陈冬青用纸把刀尖包上,又放进了书包里。
悠哉悠哉的走出巷子。
即使男生离开,谢平的腿还是控制不住的发着颤。
他不想承认自己刚刚被一个高中生吓到了,看着还在呼痛的杨翠花,怒骂:“行了,不就被刀戳了一下,嚎什么嚎。”
杨翠花听到这话,一时觉得委屈,也骂了起来:“你个怂货,给儿子要钱没要来,看着老娘被刀捅,屁话都不放一个。”
谢平被掀了老底,听着女人喋喋不休的话语,怒从心起,扇了杨翠花两巴掌。
路过的人看到,忙上前阻拦。
“说吧,怎么回事。”
南观在警局了解最近的一些案件,忙的忘记了时间,等半路遇到陈冬青时,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姐姐说什么呢?”陈冬青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对南观眨了眨眼睛。
“你身上有血腥味。”南观虽然被可爱到了,但没忘了正事,仍担心男生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噢,这样啊。”
“我刚看到有人摔倒了,帮忙扶了一下,可能就是那时染上的吧。”
陈冬青歪了歪头,微微一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他知道自己这样最可爱。
南观好像是信了的样子,没有再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
“那你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准备的怎么样?”
“姐姐放心,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陈冬青信誓旦旦的保证。
南观听闻此话,又忍不住上手摸了摸陈冬青软软的头发。
“等考完,带你去玩。”
陈冬青脸色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只有我们两个吗?”
“对,只有我们两个。”
陈冬青欢呼了起来,“好耶,我要好好准备。”
周三。
今天陈冬青要期末考试,他在高二分班时选的是理科,一天下来就能考完。
南观送完陈冬青去学校后,又走向警局,最近有一个人口拐卖的案子,她要研究研究。
能多拿些功德,对自己来说肯定好的,功德越多,就越可能想起做鬼之前的事儿。
杨杰发现最近南观跑警局跑的很勤,打笑道:“怎么,不陪你的亲亲小男友了?”
南观眼上看着卷宗,回答:“他不是我男朋友,是弟弟。”
弟弟吗,我看着可不像。
哪有弟弟对姐姐占有欲那么强的?
每次见到自己这群大老爷们,那眼神里的警告都要溢出来了。
也就是眼前这个呆子,心不在此。
尽管杨杰早已看了出来,但并没有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