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白蝶突然疯狂大笑,“引到你身上也无用,夜王照样得死。”
“我给他下的,可是双蛊。”白蝶大笑过后,神情倒平淡了不少,“你纵使把情蛊解了,不还有桃花蛊么?我研制出来的这种桃花蛊,一旦被破蛊,施蛊者和中蛊者都会受到极其惨烈的反噬,并且我若死了,夜王必定陪葬,所以……”
说到这里白蝶顿住,似笑非笑地望向沐小悠,“所以贱丫头,我不介意与你共享夜王,也不介意做夜王的侧妃,与你和平共处……”
“我啐~~你个老巫婆,谁要跟你共享我家夫君了?谁要与你和平共处了?做你的春秋大美梦。”
沐小悠嫌恶地瞪了白蝶一眼,一想到这个老女人已经一百来岁了便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真以为自己返老还童了呢?就你身上那股老人味,就足以说明你还是个一百多岁的老太婆。”
“真那么需要男人上青楼去找去,别打我家阿染的主意。”
“走,阿芹,管她什么桃花蛊,先把她身上的情蛊雌蛊引到我身上再说。”
“好。”阿芹忙应了,之后差人把白蝶押了,带到后院一间清静的屋子。
担心施术时出什么岔子,沐小悠又给白蝶灌了一碗麻沸散下去,等她陷入沉睡之后再让阿芹施术。
“悠悠呢?”正屋内,李染醒过来了。
“你自己都这个样子了,还牵挂着悠悠妹妹呢?”孟凡坐在床前,瞟了李染一眼,“话说你穷就罢了,还得罪了多少人?又是蛊又是毒的,一遍一遍遭人暗算,还真是……”
说完意味深长的补充,“只有保护好了自己才能保护别人,否则只会让所爱之人为你牵挂操心。”
“孟凡兄所言极是。”李染神情淡然扫了孟凡一眼,“打今日起,我夜王必定日益强大起来,再不让我的女人为我担惊受怕,悠悠交给我,你放心。”
孟凡默默点了点头,夜王的处境他清楚,他对沐小悠的深情他也瞧见了。
“等将来我悠悠妹妹生了孩子,别忘了认我做干爹,这是我和悠悠妹妹一早约定好了的。”孟凡又道。
“一言为定。”李染眼中漾着笑意,孟凡的人品他相信,他看人不会错。
“另外~~别欺负我悠悠妹妹,否则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带走的。”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李染语气无比肯定。
正说着话,沐小悠推门进来了,孟凡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识趣地退了出去。
“阿染~~”沐小悠眨巴着盈盈杏眼,一步步朝李染走去,声音娇嗔满是俏皮,“快,快想我~~快爱我~~看看心口还疼不疼。”
“过来,夫君抱抱就知道了。”李染在望向自家娘子时便满是爱意,心口也无甚异样,之前若敢用情便会万箭穿心,此刻已然没有了。
他张开双臂把沐小悠拉入怀里,低头吻住了她。
这个吻动情无比,超越了之前的每一次,情-爱如潮不可自抑。
原本就深爱,再加上蛊虫的催动让他们几乎无法自拨,许久许久才分开。
“这个蛊,纵使能解我也不想解。”李染用额头抵着沐小悠的额头,声音低沉而魅惑,“有了它,我们的感情一辈子不会枯竭,永永远远的深爱。”
“咝~~如此说来还真不错。”沐小悠眸子也亮了亮,“这样我们就不会有情感疲乏期了,激情始终如初见~~不过阿染,还有个麻烦……”
“什么麻烦。”李染宠溺地捏了捏了她的粉颊。
“白蝶给你下的是双蛊,你如今还中了她的桃花蛊~~这个比较麻烦。”
“白蝶?你说那个女人是白蝶?”李染满脸诧异。
“嗯,正是她。”沐小悠点头,把白蝶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
“这个老蛊婆还真是……”李染极其无语,年轻女子对自己仰慕肖想便也罢了,连一百来岁的老太婆都对他动了心,他除了无语还能说什么?
半晌艰难道,“苗疆蛊术那本书里,有没有记载桃花蛊的解法?”
“有解法,但需要的几样东西极难寻找,一时半会儿肯定是解不了。”沐小悠苦恼地抿了抿唇,“而在此期间白蝶若死了,那你也会陷入危险,所以必须保证她的安全。”
“这个容易做到。”李染道,“就让孙太守把她囚禁在天牢里,派专人看守,万无一失。”
“好。”沐小悠点头,话音未落李染欺身上来,一张俊脸充满了爱意与期待,“那……”
“那什么那?阿染你忍住,忍住!”沐小悠以为他还惦记着那个事,撅着小嘴嗔道,“还有一个多月你身上的毒就要解了,不可前功尽弃,再说王府还没修好呢……”
“瞧你这丫头?”李染宠溺地捏了捏沐小悠的小鼻子,“我想说的是等我身上的毒解了,王府也修好了,便十里红妆迎娶你。”
“嗯嗯,就这样定了,来,拉勾勾。”沐小悠笑嘻嘻地仰起俏脸,伸出青葱玉指和李染勾了勾,“那先派人把白蝶送到天牢关起来,至于解桃花蛊之后,我和阿芹商量一下再说。”
“好。”李染应着,起身下床。
两人整理好衣裳正准备出房间,阿芹惊慌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殿下,王妃,不好了!白蝶不见了!”
“怎么可能呢?”沐小悠脸色一下变得难看,“她被绑成那样还能挣脱不成?怎么跑的?”
“我~~我要怎么说呢?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阿芹急得语无论次,沐小悠和李染忙出了房间,往后院去。
刚到后院就看到地上倒了好几个人,影子,还有好几个功夫高强的暗卫,沐小悠忙上去探他们的鼻息。
“他们中了,昏过去了。”沐小悠道。
白蝶这种活了一百多岁的老蛊婆,蛊毒双绝,把影子和暗卫们迷晕不是难事,可令沐小悠想不通的事,她是如何挣脱的绳索?
带着疑惑沐小悠和李染进了屋内。
屋内床上躺着一个干瘪瘪的‘人’,就像现代那种没了气的充气娃娃一样,身上还套着衣物和绳索,松垮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