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却是被刚才苏阿牛的这一下给惊呆了,刚刚她分明又再次看到了苏阿牛头像上面漂浮着问号,但苏阿牛这番话说完,问号就忽然隐去了。
强,亏她之前还到处想要找金大腿,只怕最强的金大腿还是在身边,但首先还是要解决眼下的危机。
眼下的危机不解决,别说金大腿不金大腿的,这游戏首先就玩不下去了。
不过从便宜老爹刚才瞬间的清醒来说,她之前想的思路是对的。
这个便宜老爹就是缺少刺激,多刺激几下说不准这符咒也就解了。
真正的苏阿牛不见了,众人也懒的理会这个被符咒控制的傀儡。
关春花转身示意子女都跟着她去了边上兄弟几个的房屋。
当初这间房考虑到是三兄弟住一起,所以房间隔的厚一些,大一些,但就这样,三张床铺放下,屋子里面也已经很挤。
“娘,爹他这样是因为喝了奶奶端来的那碗符水的关系吗?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娘,您知道爹的真正身份吗?”苏祺其实心中有一大堆的话想要问。
任由谁遇上这样的事情都会有一大堆的问题。
面对儿子的询问,关春花那也是一脸的无奈至极,天知道儿子问出口的这些也是她想要知道的。
“三哥,你问娘这些,娘也无法回答,爹的身份,那只有正房两个老东西知道。”苏云说道。
“难道咱们就真的无法查了吗?”苏炜开口。
“那也要咱们能走出村里才能查,但现在只怕难,现在爹都被害成如此,我想,他们下一个要害的就是你们三了。所以哥哥,你们必须要尽快的提升实力。”
“妹妹说的或许就是真的,咱们爹情况你们也见过了,以前有爹爹顶着,要是爹爹一死,咱们三那就是首当其冲,所以咱们必须要尽快提高实力。”苏远的手紧握着。
他是大哥,是这个家的主心骨,这个时候一定要起到一个带头的作用。
“哥,情况已经严重到这样的地步了吗?”苏炜挠了挠脑袋问道。
苏远点点头:“如果你们不想要变成爹那样的话。”
“不,我一点都不想。”苏炜想也不想的摇头,变成爹那样,那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虽然他也很同情爹,可他不想变成爹这样的呀!
“那咱们必须要比平常训练还要努力刻苦,我们的对手很有可能比师父还强。”
“我有一个疑问,那些人为什么要用这么迂回且麻烦的手段,为什么不直接杀死爹了事?”苏祺开口。
“这点问的相当好,为什么?”苏远看向妹妹。
迎接到苏远的目光,苏云差点狂翻白眼,她刚才还觉得这个便宜大哥好像是挺靠谱的,结果帅气不过三秒。
“咱们爹若是死了,应该他的亲人能感应的到,所以对方采用控制手段,而不是杀人手段。你们说对吗?”
“就是这个理,妹妹说的就是我想要说的。”
听到苏远这么厚颜无耻的话,苏云有些无语,大哥,还能再无耻一些吗?
不过她懒得计较就是了。
苏炜瞪着双眼一副你们说的好有道理的模样,最后懊恼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苏祺鄙视的看了苏炜一眼:这个二傻子,大哥说什么就信什么,迟早被卖了。
倒是苏云的聪慧出乎他的预料,他们没有想到的事情,比他们小的苏云却是早早想到了,这说明什么?
妹妹的聪慧碾压他们三个大哥呀,太没有脸了,幸好这是自家的妹子,若是别人家的,他遇上了估计都会绕道走。
“若是咱们直接能找到爹的亲人就好了,说不准咱们真正的爷奶,直接将这群坏蛋给杀死。救我们于水火。”苏炜美好的想着。
听到儿子这么说,关春花却是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
她的这个动作,别人没有发现,苏云发现了。
想了想她就猜到了原因。
如果苏阿牛的家世不简单,关春花是不是担心会被苏阿牛真正的家人嫌弃。
她没好气的瞪了苏炜一眼:“你不要想得这么美好,爹身上的手段可不是普通人能施展的,而且那种人家都是竞争激烈,咱们若是能回去,人家一看一家都是废物,去了那种家庭天天就等着被打击被瞧不起。”
“我自认不会比任何人差。”苏炜梗着脖子辩解。
“行了,你们在这里吵得天翻地覆也没有用,眼下还是先解决你们爹的事情,还有这件事你们谁都不要说出去,就是连你们是师父那边也不要提及。”
“娘,知道了?”
“娘,为什么连师父都不能知道?”苏炜像是一个好奇宝宝。
关春花有些头疼:“你师父虽然在村里实力算是强的,可和那些人比起来,不值一提,咱们能不连累就不要连累别人了懂吗?”
“哦,明白了。”这次苏炜没有别的问题了。
关春花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晚,关春花是和苏云一起睡的。
她折腾了一天,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之中。
兄妹几个都一样,很快鼾声震天。
这一夜,反倒是苏庆坤夫妇,商量了一个晚上,如何让苏明辉的名声得到挽回。
总不能,苏云那个死丫头嫁不了,连带亲儿子的名声都要臭掉。
次日,苏云是被一股清香的大米味给惊醒。
她睁开眼就看到关春花端着一碗白花花的大米粥进来,放在她的床头。
“快点吃,娘一大早起来给你烧的。”关春花说道。
“娘,你真是厉害,连大米都藏了呀!”
“你说什么呢!这不是娘藏的,是昨晚你大舅拿给我的。”
苏云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昨晚只顾着那个可怕的任务了,别的还真是没有注意到。
“一会儿娘下地干活去,你若是怕这家人欺负你,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中午娘会回来。”关春花交代。
“娘别担心我,我有地方去,我去苏大夫那边认草药。”
“苏冬青这人最看重的就是他的妻子,他那手医术其实是他岳父传给他的,所以你有什么不懂的问他的妻子也是一样。”
“娘,你连这种事都知道,太厉害了。”苏云拍了一下关春花的马屁。
然后端起了碗。
不过苏云眼尖的瞧见关春花吞咽唾沫的举动,连忙问道:
“娘,您吃过早饭吗?”
“自然是吃过的。”关春花点点头。
“也是吃的白米粥?”苏云问道。
关春花略显犹豫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