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宣示主权的狠话说出口,以后环宇估计没人再敢给苏夏脸色,再敢欺负她了。
苏夏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她?
她被人欺负不是他正想看到的吗?
他安排自己做清洁工不就是要这样的效果,让众人把她的自尊踩在脚下,告诉众人,他根本没把她这个乔太太放在眼里。
现在这么护着她,又是演哪一出?
她越来越不看不明白乔楚煜这个男人了。
若想让她感激他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乔总,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菲菲闻言两脚一软跪倒在他和苏夏面前,吓得瑟瑟发抖。
外面都在流传,乔总很讨厌那个女人,所以她才有恃无恐的想尽办法去欺凌她。
可现在她看着乔总看那个女人的眼神,分明是对她疼爱至极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夏听到这话就想笑,心道这菲菲真不长心,跟在乔楚煜身边那么长时候了,还不曾真正的了解他,如若了解他,这个时候就说不出这句话来。
乔楚煜为人阴狠毒辣,喜怒无常,要是她这个时候早就拿东西走人了。
“不想走?”乔楚煜双手插在西装口袋里,语气没有什么起伏,让人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菲菲拼命的点头,她迷恋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停留在乔楚煜的脸上,她不想离开环宇,更不想离开乔楚煜,只要让她留下来,让她留在乔楚煜的身边她就有可能得到乔太太的位置。
到时,苏夏那个女人,她想怎么欺负都可以!
菲菲迷恋的眼神让乔楚煜眼眸透出几分嫌弃,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伤害了他的女人还想着留下来,视线落在苏夏那红肿的半边脸上,他眸中的嫌弃之色像染上了冰霜,变成一支冰刃,直直朝菲菲刺来。
赶她走看来是太便宜她了,既然这是她自己的要求,就怪不了他。
“既然不想走,那就留下吧!从现在开始,苏夏调任为秘书长,你就顶替她之前的工作,不知我这样的安排,你还满意吗?”
他如高贵霸气的王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句炸得所有人脑袋一片空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一切显得那么理所当然。
闻言,苏夏猛地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乔楚煜,他刚才在说什么?
把她调任为秘书长?
秘书长、秘书长……三个字一直在她的耳边回响。
除了苏夏不可置信外,还有21楼办公室里的所有人。
菲菲脸上的血色渐褪,她震惊地睁大慌乱的美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满脸的不敢置信。
从一个高高在上的秘书长变成一个清洁工,这比打她、赶她走还残忍。
他这是把她的尊严踩在地上任意的羞辱啊!
其他人以为菲菲一定会拒绝,因为他们都觉得乔楚煜这个决定太变态,以菲菲平时这么高傲的性格,一定不可能会答应的。
然而菲菲的回答让所有人意想不到……
“满意。”只见她咬着牙,身体微微颤抖着,就连声音也在发抖,这两个字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
所有人都不明白,高傲如她为什么甘愿做乔楚煜身边的一条狗,也不愿意离开环宇。
只有菲菲知道,她为了走到乔楚煜身边付出了多少血和泪,两年多的努力她不想一切归零。
狗又如何?他们是不知道,出了环宇,如果她要走到秘书长这个位置付出的绝对要比过去的两年还要多。
在环宇她只需要凭实力就可以,在外面,除了实力还有很多不堪的东西。
只要让她留在乔楚煜身边,一切就有可能。
“那就干活吧!别耍花样,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乔楚煜眯着狭长的黑眸,冷冷的说道,声音里满是警告。
“是!”待乔楚煜拥着苏夏向总裁办公室走去,她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了下来。
没人知道,她的左手掌心被自己掐出了血印。
两人相拥的背影深深的刺激着她的双眼,她狠毒的目光就像一把利箭直直的射向苏夏的心脏,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苏夏早就被她杀了几百次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乔楚煜拥着,苏夏紧张得掌心渗出了细汗,她刚想挣扎,耳边响起乔楚煜低沉的警告,“不想出丑就别乱动,这么多人看着。”
苏夏身体一僵,咬牙瞪着他,这男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占她便宜,真是可恶。
不知道他把她带到办公室里想干什么?
别人会怎么想他们,想到这,她的脸颊上迅速晕开了一抹红,蔓延到了耳根。
正想着,总裁办公室的门被乔楚煜“砰”的一声踢开,然后又被他“砰”的一声粗暴的关上。
以为门关上了,乔楚煜也该放开她了,谁知道他居然越来越得寸进尺,透着炙人温度的大掌按在她的腰上,耳边传来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心越来越紧张,手掌用力的抵住他健硕的身躯,想把他推开。
但乔楚煜高大健硕的身子就像一坚固的墙,她的力量如同蚂蚁,根本推不动。
“乔楚煜,你还不放开我,外面的同事都在看着,我再不出去,他们不知道会怎么想我。”
一想到外面那些人探究的目光,苏夏的脸又红了几分,他不要脸,她还想要呢!
直到现在她都猜不透乔楚煜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羞辱了她,好像又帮了她。
他不是很讨厌她吗?为什么会帮她,现在抱着她又是为何?
还有,他为什么要调任她当秘书长?
她的心乱如麻。
“你是我老婆,我们做什么都正常不过,管他们怎么想。再说,他们嘴里若敢说出一句不好听的话,我马上让他们滚蛋。”
乔楚煜低头看着因愤怒和害羞而涨红了的脸,唇角罕有的勾出一抹弧度,然而当他看到那微肿的半边脸颊,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眸色微深,“我帮了你,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可不能过河拆桥哦!”
想到这女人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欺负。”他唇角的弧度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