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她想听的话并不是这三个字。
她付出了这么多,绝不可能放弃。
他怎么能这么残忍……
现在的她一无所有,就只有他了,名誉、地位一夜之间化成了泡沫,现在她能抓住的只有乔太太这个位置。
只有她坐上了乔太太这个位置,名誉、地位、金钱才会重新拥有。
“楚煜,既然你和苏夏已经结束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请你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说罢,她再次弯下腰,柔软的红唇不由分说的想覆上乔楚煜冰冷的嘴唇,乔楚煜像有预感似的,在她的唇落下之时,头微微往旁边一偏,红唇覆在乔楚煜那张俊朗的脸上。
唇上传来冷到刺骨的寒意,让沈宛儿的心微微的一颤。
只有片刻的犹豫,她的手迅速的环住乔楚煜的脖子,试图再覆上去。
这次乔楚煜不再给沈宛儿任何机会。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伸手用力将沈宛儿拉开,因推力太大,沈宛儿脚下不稳,跌坐在地上。
沈宛儿怔怔的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良久,她小心翼翼地叫着乔楚煜的名字,“楚煜……”
乔楚煜眼中的厌恶之色她并没有错过,他讨厌她……
她不愿意相信楚煜讨厌她,这一定不是真的,肯定是她眼花了。
想到这里,她从地上起来,娇嗔的看着乔楚煜,“楚煜,你把我弄疼了。”
乔楚煜顺着沈宛儿的话视线移到她的手腕上,看到她手腕上那一大片红,紧绷的俊脸柔和了少少。
“宛儿,我还有事要做,让陈波带你去处理一下手腕。”
说罢,他把落在沈宛儿手腕上的目光收回移到座机上。
利落的按下一串号码:“进来一下。”
“楚煜,不用处理,我的手没事,让我在这里陪着你吧?”沈宛儿不死心的拉住乔楚煜的手臂。
她退而其次的觉得,就算什么都不做,只在沙发上坐着,静静地看着他也心甘情愿。
乔楚煜毫不留情的抽回自己的手臂,扫了一眼沈宛儿,“我还有事要做。”
声音透着几分烦躁。
“楚煜,我静静的坐在这里,不会打扰到你的,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乔总。”这时陈波从外面走了进来。
办公室的气氛有点压抑,他的目光扫了一眼沈宛儿又扫了一眼乔楚煜,低下头不再说话。
“沈小姐的手受伤了,你带她去处理一下。”没有理会沈宛儿的乞求,乔楚煜利落的吩咐着。
“沈小姐,请跟我来。”陈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听到乔楚煜那不容反驳的语气,沈宛儿知道多说无益,只会让乔楚煜更加厌烦。
“楚煜,那我先走了,你工作之余要保重身体,注意休息啊!下次我再来看你。”
良久,乔楚煜都没有回应。
在陈波的催促下,依依不舍的走出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直到看不到乔楚煜的身影,也没等来乔楚煜的回应,也没见他抬头再看她一眼。
一开门,她就看到站在门外面的陆景谦,陆景谦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丝丝探究。
沈宛儿挺了挺背,她知道现时的她有些凌乱的样子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这时,乔楚煜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陆景谦微微一愣,对上他那双探究和丝丝怒意的眼神,乔楚煜并没有半分不自在之色。
“陆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见谅。”
“乔总客气了,是我不请自来,打扰了才对。”看到乔楚煜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陆景谦的怒气蹭的往上涌,要不是有这么多员工在看着,他早就一拳挥过去。
苏夏和小玥玥在水深火热之中,他竟然还有心情在和美女约会。
小玥玥有这样的爸爸真是三生倒霉。
陈波听到两位大老板的对话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这样虚伪真的好吗?
他不敢怠慢,赶紧带着沈宛儿远离战场。
害怕走慢一步祸及自身。
沈宛儿盯着乔楚煜和陆景谦的背影若有所思,突然,她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总裁办公室内,乔楚煜在办公桌前,顺着椅子坐下来,只见他气定神闲地端起桌面上的一杯咖啡喝了起来。
并没有要招呼陆景谦的意思。
夺妻夺女的仇人站在他的面前,没有将他立马赶出去,已是对他很客气了,还想着他给好脸色,真是做梦。
“你还有心情喝?”
陆景谦看得心里烦躁,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大腿一迈几步来到乔楚煜的面前夺过他手上的杯子,猛地砸在桌子上。
乔楚煜挑了挑眉,扫了一眼洒出桌子上的咖啡,这么沉不住气,连自己都比不上,真不知道苏夏当年是怎么想的,居然看上他?
“陆总,你来我这里不是只干涉我喝咖啡的吧?”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耽误我的时间。”
乔楚煜的态度一天之内变化这么大,陆景谦倒也不觉得奇怪,要是他遇到这种事,估计比他更甚。
他不再兜圈子,选择开门见山的说道:“今天的新闻相信你也看了,有什么想法?”
乔楚煜冷哼一声,陆景谦也真是可笑,小玥玥是因为他曝光的,出了这样的新闻,他自己不想办法去解决,跑来问他有什么想法?
天知道,他忍了多久才没有对他动手。
“相比陆总跑来问我的想法,不应该是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比较重要吗?”
陆景谦闻言并不怒,“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要是我能解决也不会来找你,苏夏现时应该还不知道,当下之急,是要将这件事的热度降下来。”
我已让助理出具律师信和收集证据,相信这会已处理得差不多了。
“我觉得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保护苏夏和小玥玥,如果我想错了,那对不起,乔总说一声我马上走。”
“想要我帮忙也行,但我有一个条件。”
陆景谦听他这么一说,心中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条件,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