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见到你。”
沈晚星看着他认真地说道,她一点都不想见到他。只要一看到贺西洲她就会变成一团乱麻怎么都没有办法理清自己的思绪,好像是失去了自己的思考能力一般。
她就像是牵线木偶,会为他的态度和说出来的那些话牵动情绪。
“你可以再说一次。”
“再说多少次都一样,我就是不想见到你。”
“你还是像从前一样嘴硬。”
“贺西洲,你还是像从前一样自信。你不会觉得这个世界上,我离了你就不能活了吧?你在我心里还没有那么重要。今晚的事,我不和你计较。只是希望你以后别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们陆家人都不欢迎你。”
“那孩子呢?”
沈晚星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那股情绪给压下,“别和我提孩子。你是想要用孩子来牵制我吗?我已经有了娇娇,如果以后我结婚生了孩子,那么现在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她强迫自己狠心。
不然,贺西洲这个人就像是长在她的身上的情丝,怎么都扯不断了。
“我留在帝都,不是为了你。”
男人淡淡地说道,眼底都是冰冷,“就像是你为了生意去宁市,我也为了生意留在帝都。”
如果林原在场的话,一定会吐槽的,这个男人怎么在关键的时候就知道嘴硬。说出这样的话,还想要追回老婆,那简直是……搞笑!
哪个女人喜欢这样的男人呢?
她们都喜欢甜言蜜语。
“生意?我可不记得你在帝都有什么生意。”
沈晚星讽刺道,还恼怒自作多情。
她没有想到贺西洲居然会这么坦率,他说留在这里不是为了她。
她心里的那团怒火越烧越烈,恨不得将贺西洲烧成灰烬。
“新的合作,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两个孩子在幼儿园里,也有照应。这个生意的时间比较长,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帝都。”他说这话的时候属实是有点耍赖了。
沈晚星连反驳都没有。
搞笑!
“那你别把生意做到我家里来,以后我不想陆家看到你,知道吗?”
“孩子想见你,你要是不见他,你就当面和他说。反正我和他说什么,都没有你有用。”贺西洲摊开手,看着她说道。
“好。”
沈晚星总算是知道了,这个男人就是看在她比较心软,舍不得欺负一个孩子。
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她的心软,也成为一种别人可以钳制的软肋。
“我待会就和他说,往后再也不要上门了。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沈晚星是气到了极点,“也请你不要打着孩子的名义,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他学不会低头。
沈晚星深吸了一口气,他永远学不会低头。
她一开始要的很简单,只是他稍微低下他高贵的头颅来哄哄她。可是这个男人没有,当她失望到几点的时候,他又搞出来一个未婚妻。
她觉得自己很失败,甚至想要立刻找一个男人结婚。
但这股冲动是不对的,她怎么会觉得通过伤害自己的方式,能够伤害到这个男人呢。
万一,他就是不喜欢她了呢?
“你真的能做到?”
“贺西洲,你赌的不就是我不能做到吗?你应该知道我的好胜心有多强,哪怕会后悔,我也会说。”
沈晚星的心像是被刀子一下一下割得生疼。
贺西洲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你确定?”
“当然。我明天就给孩子转学。”
“你就那么喜欢萧易?”
贺西洲不知道女人心变得那么快,前不久还在他的面前承认是喜欢他的。可是没过多久,她就能够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来了。
“这和萧易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想法。我就是不想看到你,既然你在帝都有生意的话,那我只能退避三舍了。”
沈晚星想要带着娇娇回到F国,那里有她打下的基础。
正好,帝都的施工都被崔思燕给打断了。
她心里有无限的委屈,为什么人人都要欺负她。连自己喜欢的男人,都要在她的心里插一把刀子。
“你打算一辈子躲着我?”
“是。我是在躲你。”
沈晚星没有否认,她确实想要躲避他,这样贺西洲就不会影响到她的心情了。
她一开始就觉得委屈,后来连委屈都觉得是一种奢侈了。
贺西洲就不能哄哄她吗?
“梵花的施工,我能帮你。”
沈晚星转头看向他,“那作为交换条件呢?这次你又打算要我做什么,每次你都是有条件的。”
贺西洲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
沈晚星想要挣扎,可是却怎么都挣脱不了他的怀抱。她握紧拳头在他的胸膛上狠狠敲下去,“你到底要做什么!贺西洲!”
她的鼻尖都是这个男人霸道的气息。
“我没想做什么。”
贺西洲低沉的声音响起,他叹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闹成今天这样,明明他们当初是相爱的。
“我只是想要感受你还在我身边。”
贺西洲的力气很大,钳制着她。
“沈晚星,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吗?哪一次的条件是让你离开我?”贺西洲的话传入沈晚星的耳中。
他们每一次的约定,都是将对方死死绑定。
贺西洲确实没有想要让她离开。
其实真心话没有那么容易说出口,如果对方想听的话。
“沈晚星,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贺西洲是真的没有办法摸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心思。他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可是没有效果。
她就像是一尾很活泼的鱼。
“我没想要什么。我就是希望你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我想要过自己的日子。过那种没有你的日子。”
沈晚星还在逞强,她故作冷漠说道。
贺西洲低下头,将她那神情收入眼底,他靠近她的唇。
一触即分。
“你……”
“你说的是真的?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贺西洲淡淡地问道。
“我当然是……”
他的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似乎她再多说一句假话,就要将她的嘴巴永远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