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城某公园草坪)
“你别把我笑死了,你也太狭促了,为了一根竹子这么吓唬人家老人家。”(寻悠然背靠着帝王谢坐在草地上)
“谁让那老头那么黑心呢,一截小竹杆敢卖五百,我花八十都觉得亏大了。”(帝王谢坐在草地上,侧身抱着寻悠然)
“五百也不亏,我对竹科植物也不是很了解,但是从遗传学的角度来看,这个也是比较特别的。”
“能让我们家悠然说特别的那肯定就是真特别了。你是不是因为这根特别的打狗棒,才发现我的特别的。”
“别打岔,我仔细数过这一截竹杆,足足有三百四十三节,你知道一般一根竹子多少节,二三十节而已”
“这么多?你是把当它课题研究了啊!”
“那倒不至于,职业病没办法,你不喜欢听就不讲了”
“喜欢听喜欢听,我就喜欢你一本正经的样子,嘻嘻”
“你见过杀**,老母鸡的那种,母鸡的肚子里卵从大到小密密麻麻一大串。”
“见过,而且还最喜欢吃”
“但实际这些卵的数量也是有限的,一年产两百五十个左右,一辈子也就产一千二百个左右。”
“你们女人也是这么回事阿”
“总的来讲一个生物的繁殖数量是有极限的,而且是循序渐进有前后顺序的。这不仅受限于母体的承受范围,也与受限于环境中营养的供给能力。而你这一截竹子相当于一次性产了三百四十三个蛋,而且还成活了下来。”
“这么逆天”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推断,不一定与事实相符”
……
(鲲城五行线徒步出发没多久,帝王谢和山子边走边聊)
“老大,前面那妞绝对正点,再不出手就要被那几头发情的老驴抢先了。”
“抢不抢先关你屁事!再说,你哪里看出正点了?”
“绝对错不了,别看全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那身高腿长就不说了,你没看她爬山越岭,脚步既轻又稳,臀肌肯定很发达。一路不插腰、不弓背,面罩都没动过,核心肌群肯定也很发达。”
“可以啊,观察够深入阿。那你就不怕是个女恐龙啊?”
“就冲这身材,女恐龙我也认了”(山子跃跃欲试)
“老大,你说我上去搭讪有没有机会?”
“没有!”
“你太瞧不起人了吧,也不说牵手约*炮那么不着调的话了。我们打个赌,要是我能把她拉到和我们一起行动就算我赢怎么样”(山子一脸自信)
“不怎么样,要是她是因为看我玉树临风,才跟我们一起走的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你输又怎么样,我赢又怎么样?”(帝王谢一本正经的回应)
“谢自恋狂,你也忒不要脸了吧!要是我输了就给你洗一个月的袜子;要是你赢了——草,你是觉得我一定会输吧!”
“三个月”
“好-,我赢了怎么样!”
“你赢了都抱得美人归了还想怎样。”(帝王谢平淡的回应)
“不行,我赢了你也得给我洗三个月的袜子”
“不行,你脚太臭,最多三天”
“我他妈怎么会和你这样的人称兄道弟呢?一个月!”
“好吧,反正你也赢不了”
“谢狗眼,你等着给我洗袜子吧!咱先说好了啊,只要我能把她从那几个老驴的队伍里,引到和我们一起走,就算赢啊!”(山子胜券在握)
“不行”
“又怎么不行了,你想反悔不成”
“你说的条件太没意思。我说两样,你只要能做到任其一样就算赢!”
“好,你说!”
“看到她背的旅行包没,你要能让她把包给你背就算成功!”
“这也太简单了吧,这是送分题啊,另外一个呢,说个难点的。”
“昨晚我煮的茶叶蛋你都带着吧,你要能让她吃一个从你手上给出的鸡蛋也成。”(帝王谢云淡风轻的说)
“谢老大,你是不是良心发现对我于心有愧,想主动帮我洗袜子弥补这些年你对我的愧疚啊。还是别有企图,我警告你啊,我虽然和你一起租住,但是断背山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考虑的。”(山子一脸贱笑)
“滚,别恶心人。”
“等着给我洗袜子吧!哥的春天就在今天!”
……
(鲲城五行线徒步两个小时候,帝王谢和山子边走边聊)
“老大,这点子有点儿扎手啊,油盐不进,要不你去试试”(山子一脸不甘心)
“你是想拖我下水吧”
“没有没有,谢老大玉树临风,想当年系花都自荐枕席。这种野花还不是手到擒来啊!”
“别拍马屁,你这家伙怀的什么心思,还能逃出你老大我的法眼啊!”(帝王谢得意的笑)
“是是是,您老牛逼!说真的,我刚才上去搭话时仔细观察了,皮肤是真白,比你都白,而且是那种气血满满的白中透红,肯定是个大美女。”
“就你这色眯眯的盯着人家瞧,难怪没戏!”
“谢狗眼,别拿好心当驴肝肺。有本事你上,你要能做到刚才你说的任意一样,我再包三个月的房租!”(山子气急败坏)
“加上‘霜眉’。”
“你当初能把季思语送给别人吗?而且你又不玩手办。”
“那算了。”
“最多用三个月的房租换‘惊蛰’。”
“确定不反悔!”
“男子汉大丈夫,言而有信,一言既出,驷——”
“行了行了,看哥现场教学怎么高质量把妹!”(帝王谢出马)
……
(谢家老屋,谢父弥留之际)
“小开,把~香炉~,拿~过来。”(谢父面色蜡黄,骨瘦如柴,气若游丝)
“爸,您稍等一下,马上就拿过来。”(帝王谢抱一个古怪的香炉)
“帮~我挪~个身。按~新出生~的方法,把~两只脚心~对着两耳~,给~我进行~祭祀。”(谢父这时眼神发光,不容置疑)
“爸,我们家的祭祀不需要这样做啊,之前您的交代我都记在心里了。”(帝王谢悲痛哭诉)
“听我说的做,这些天我躺在床上,时梦时醒,心里做了个决定。
“我们谢家的这个古怪祭祀,到我这正式终结。这是你老子我,最后的遗命,也是谢家最后的家规。以后我的孙子,不可以再做这个祭祀。给我扎血,不可以停。”(谢父恢复五分气息)
“爸,我不同意。您这又是何必呢。您说以后不弄这个,我不弄就好了。您都这样了,何必再遭这份罪。”(帝王谢涕泪交加)
“按老子说得做,老子还没死!”(谢父歇斯底里)
(帝王谢跪在床侧,给谢父左右脚心各扎了下。枯瘦的脚底,流了不到五滴血,谢父悄然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