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又会是谁?”严墨低笑起来,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一个真相,看向时希的表情有了几分狰狞。
时希百口莫辩,她没有证据,又或者说,严墨现在恐怕根本不在乎什么证据。
严墨站起身来,一步步逼近时希,他往前一步,时希便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栽倒在床上。
严墨倾身压住她,声音低沉,似在诱哄:“既然这样,一直呆在我身边就会变乖了吧?”
“你要囚禁我?!”时希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严墨问道。
“怎么会呢,不过这么说好像也没错。”严墨一直在笑,笑着笑着却好像没了力气一般,瘫倒在时希身上,“为什么连你也这样对我?”
时希推了推严墨,却没有推动,现在这样她肯定得顺毛缕,不然恐怕就要交代在这。
“没关系,你开心就好,但是相府那边要有个理由。”时希抱住严墨,手指穿插在那一头墨发之中,轻轻拢着他的头发。
严墨身体一僵,随后将头埋在了时希肩颈,疯狂吸取着属于她的味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从始至终就没有背叛过你。”时希依旧梳着严墨的头发,声音很低很浅,“哪怕整个世界都与你为敌,我也会站在你身边。”
就算我无法违背自己的良知,也绝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的离去。
时希明白,自己不可控制地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世界上最多情的人了,明明知道这样不对,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房间内陷入了寂静,严墨就这么压着时希,直到耳边传来轻浅平稳的呼吸声,他才慢慢抬起头来。
这个没良心的小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
严墨粗粝的指腹一遍遍描绘着时希的脸廓,从发梢到眉间,再到那一抹红唇。
他小心翼翼地贴上那抹红色,囚着她已经是他做的最大的让步了,没有杀了她。
不能杀了她,严墨清楚的知道,如果杀了她,他会永远陷入痛苦和悔恨,那不如将她放到身边。
时希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严墨已经不在房里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来,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房间不大,看起来像是卧房,门口有一面屏风,隔开了门口的视线。
房间一角竖着一面大衣柜,旁边还有一张桌案,上面还摆着纸墨,应该是严墨处理事务的地方。
床边放着一张小桌,可以摆到床上的那种,高度正好,放在床上正正合适。
时希还在出神,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严墨端着托盘绕过屏风。
他面色苍白,就连一贯红润的唇也没什么血色,墨发还是披散着,只是身上穿戴整齐,玄色衣服勾着金边,看起来华贵而神秘。
“醒了?”严墨自然地坐到时希身边,将桌子摆上床,又一一把饭食摆好,“醒了就吃点东西吧。”
“嗯。”时希听话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刚要下嘴,就被严墨打掉。
时希疑惑的看向严墨,杏眼满是不解:为什么不让我吃饭?
严墨别开脸,时希抿抿唇,好脾气地捡起筷子随意蹭了蹭,又夹起一块肉,她是真的饿了,半天没吃东西,她又不是金刚芭比,会被饿死的。
严墨像是吃了枪药,又一次把肉打掉,反复三次,时希终于憋不住火:“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快饿死了!!
严墨没有说话,褐色的眼睛直直盯着她,看的时希后背发毛。
‘井仁,他不会傻了吧?’
‘据我观察,很可能是巴拉巴拉综合征。’
‘说人话。’
‘就是被刺激了。’
‘’
时希叹了口气,又夹起一块肉,只是这次没往自己嘴里塞,反而是递到了严墨嘴边:“吃吗?”
“嗯哼?”严墨故作矜持,高傲地别开脸,气得时希牙根痒痒。
“不吃我就拿去喂大黄。”大黄是王府看门的黄狗,时希来的次数多了,顺口就给它取了个名字。
严墨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亲手做的东西她竟然要拿去喂狗?!就算他不吃,她也不能拿去喂狗啊!
严墨看向时希的眸子染上几分幽怨,看起来极不情愿地咬过肉块儿,没嚼两下就咽下去了。
他不会被卡住吗?
为了能好好吃完饭,时希没吃一口都要先喂严墨一口,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吃完了一顿饭。
吃饱之后,时希揉着发鼓的肚子歪倒在床上,时不时还抻抻腿,活像一只懒猫儿。
严墨目光灼灼地盯着时希,眼底的欲望呼之欲出,刚扑上去,时希一个打滚就躲开了。
“喂喂喂,刚吃完饭不易剧烈运动啊!”时希双手环胸,一脸戒备地看着严墨。
严墨眼中漫上不悦,不顾时的挣扎,强硬地将人拉到身下,俯身堵住还欲说话的红唇。
不同于以往的野蛮,严墨的唇印在时希的上面,轻轻辗转,研磨,偶尔伸出舌尖轻舔。
“唔”
时希没挣扎两下就被扒光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随着严墨的动作沉沦。
妈妈啊,刚吃完饭真的不易剧烈运动!
时希再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到山底了。
妈蛋,禽兽!活脱脱一个不讲理的禽兽!
时希揉着酸疼的腰,生无可恋的趴在床上,她现在连下床都做不到了。
“还疼吗?”严墨大手摩梭上她的细腰,轻轻揉捏,舒服的时希时不时发出轻叹。
“别这样,我受不住。”严墨凑到时希耳边喷洒着热气,时希一个激灵从严墨手底下钻出去,紧紧缩在床脚。
看着时希的操作,严墨失笑:“跑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会!而且还会煎炒烹炸!
时希愤愤不平的看着严墨,恨不得把他分成八瓣揉碎了吃了。
别人家的男人,黑化了就是关小黑屋,各种折磨,怎么到了严墨这就是关起来各种少儿不宜呢?
时希表示非常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