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不是怀疑我?!”时希突然想到什么,猛地翻起身来,骑在严墨腿上,凶巴巴道。
严墨一脸宠溺地揉着时希的脑袋,刚想说话,门外就传来了一阵骚乱。
“我的店没有预约不能进!”鲁爷爷嗓门大,一生气更是恨不得把房顶都掀了。
鲁爷爷的嗓门大,严夫人的嗓门比他更大:“谁说我们没有预约?你们店一直都说没空位没空位,这是没有位置吗?!”
严日站在一旁,半掩着脸,他开始后悔同意带严少年出来过生日了。
鲁爷爷气得吹胡子瞪眼,就是拦着不让他们进:“就没你们的位子!”
动静越闹越大,店里的人都好奇地伸出头来看。
鲁七的店向来接待的非富即贵,都是a市有头有脸的人。
严日见状,忙拦下还要嚷嚷的严夫人,想把两人拽走。
严少年却不干了,干脆往栏杆上一坐,蛮横道:“今天我就要在这儿过生日,老头子你最好识相点儿,给我们收拾出来个位置。”
鲁七气得就回过身从厨房里拎出铁铲来,照着严少年的脑袋就要呼。
严日赶紧拦到鲁七面前,握着他举着铁铲的手,着急忙慌道:“鲁老爷子,你就看在媛媛的面子上,今天就给我们收拾出来个位子吧。”
一看严日这么不要脸,还敢提严墨的妈妈,鲁七也不打严少年了,对着严日就呼。
“你还有脸提媛媛?!”鲁七气得面红耳赤,都快口不择言了。
当年严墨的妈妈在他这里做学徒,就因为他没有注意,让严日把人骗走了,后来才出了那么多事情,最后还还得媛媛丧了命!
每每想到这些,鲁七的心脏就全是懊悔。
如果当年他能多留意一点儿,或许媛媛现在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严墨也可以幸福地长大。
“哎呀!打人了,有人为老不尊了!”严夫人看着自己老公在院子里抱头鼠窜,放开嗓子就喊。
“喊什么喊,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泼妇吗?”时希从前台顺来一个橘子,对着严夫人大张的嘴就扔了过去。
正中靶心,yes!
严夫人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晕过去。
严少年赶紧把人扶住,指着时希的鼻子就骂:“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就仗着严墨那个狗杂种耀武扬威吗?!”
“狗杂种?”时希眼底漫上冷意,忽地笑了出来,“那你呢?连狗都不算了吧。毕竟狗都知恩图报。”
当年严日接手严氏,差点儿把公司浪没了,要不是严墨手段凌厉,让严氏起死回生,现在严日一家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带着呢!
‘黑化值,74’
‘叔可忍婶儿不可忍,井仁,给我来个趁手的工具!’
‘好嘞!’井仁最喜欢看时希打人了,答应的老干脆了。
时希摆出一副动手的姿态,下一秒一个大榔头就落进了她的手里。
???
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是榔头,小仙女就不能用个温柔点儿的工具吗?
严少年等人当然不知道榔头是凭空出现的,他们只能看见时希从门口拎了个榔头。
拜托,谁家正经餐馆会在门口放榔头啊?!
时希拎着榔头就要凿严少年,举起的榔头却在空中受到了阻力。
时希回过头,迷惑地看向严墨:干什么?
‘黑化值,70’
严墨微微一笑,安抚性地揉揉时希的脑袋,从她手上夺过榔头。
时希:你要干嘛!
严墨:打人不好,听话。
然后严墨抡起拳头直直打到严少年脸上,直接把人锤了出去。
时希:
“最好别再让我看到你们一家找事,不然就从严家滚出去吧。”严墨神情淡漠,利落地收回拳头,连一丝眼神都不屑于施舍给这一家。
严日好不容易从鲁老爷子手里逃出来,听到严墨这句话,气急败坏地冲了过来:“你个孽种!”
严日声音都发抖,指着严墨的手指也不稳,就连腿都微微抖着,也不知道是怕得还是气得。
“孽种?那你是什么,种-马吗?”时希从严墨身后探出头来,恶狠狠地冲严日伸了伸拳头。
严日被怼的哑口无言,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憋了半天就扔下一句:“你等着!”
说完,就拽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严少年还有严夫人,夹着尾巴跑了。
时希嗤笑一声:“真把自己当东西了。”
严墨回过头,眼神有点儿阴沉:“你说什么?”
他竟然还要维护那种人?!
时希刚要炸毛,就听见严墨低沉的声音:“能不能骂点儿难听的,骂人都这么没水平。”
???
“知道了,下次一定!”时希笑嘻嘻地环住严墨的劲腰道。
严墨弯下腰亲亲时希的唇,接着冲屋子里看热闹的人们道:“真是抱歉各位,今天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今天各位在这的消费,都由严某买单。”
说完,严墨冲着客人微微鞠了一躬,搂着时希就离开了。
这么一闹,严日一家子和严墨夫妇的形象在众人心里,高下立现。
时希嘟嘟嘴,愤愤道:“下次再让我看见他们找事,我就一榔头一个,抡死他们!”
“这么凶啊,那你以后会不会打我?”严墨无奈一笑,亲了亲时希白嫩的脸颊。
时希红了脸,低着头嘟嘟囔囔:“没事儿干什么亲我啊”
“怎么,我亲我自己老婆,还要别人同意啊?”
“那倒不用唔!”
声音被堵在嘴里,严墨嘴上微微用力,时希就软了腿,只能靠在严墨怀里,任他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