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哈哈,学分拿不到,上课又懒得去上。”
“宿舍里面的兄弟们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然后就一直毕不了业了。”芬格尔打哈哈,企图掩饰过去。
“行了,校长的意思吧?”楚天骄一脸我懂的表情,抖了抖眉毛。
楚天骄向楚子航使了个眼色,“那现在你们几个好好准备,战争即将来临,我得和儿子先回家一趟,这小子很长时间没见他老妈了。”
楚子航跟着楚天骄下了楼,走在去往教职工公寓的路上。
“儿子你当上狮心会会长了?”楚天骄拿着村雨影打抛了抛,听到芬格尔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就在偷笑。
“最近才上任的。”楚子航腰间挂着真打,刀鞘很新,看得出来是特意定制的。
“那巧了,你老爸我当年也是狮心会会长。”
“哦。”楚子航面色平淡,对这个消息丝毫不惊讶。
“儿子你给点反应好不好,你这样搞得我很尴尬啊。”楚天骄企图引入话题,但是很显然失败了。
“那么我就直说了,老爸你一个超级混血种躲在那座城市究竟是为了什么?”楚子航再次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以前楚天骄每次遇到这个问题就敷衍过去。
楚天骄面色沉重,“这个问题我会给你答案的,现在先去见你老妈。”
两人走到公寓门前,这次是楚天骄摁响了门铃。
过了十多秒,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开了门。
苏小妍看到楚子航站在门槛前面,脸上充满了惊喜。
“儿子你怎么来啦?我还准备问问你同学你住哪呢。”
楚子航被老妈快速拉进门,苏小妍直接关门,搞得像是只有楚子航一个人来一样。
不过有一阵风也跟着进了门,男人挤出笑容,正准备开口。
“先吃饭,好多年没做饭了。”苏小妍脸上依旧爬满笑容。
楚天骄有些恍惚,脑子里想起了十几年前自己和楚子航在客厅玩那套轨道火车,她在厨房做饭,但是被厨房里的油烟呛出眼泪的画面。
这顿饭是苏小妍亲自下厨做的,楚子航也不记得自己老妈多久没做过饭了。
虽然盐味有些重,冰山男神楚子航的嘴角也勾了勾。
一家人坐在客厅,楚天骄开口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默。
“对不起,小妍,子航。”
“我欺骗了你们这么多年。现在让我把“守望者”的任务告诉你们。”
“就这样直接向我们透露这种绝密任务,任务不是该保密么?”楚子航说。
“怕什么,反正我的名字早就不在名单上了,再说了这事再危险也没遇见神危险。”楚天骄显得底气十足,现在的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S级,他想走只有楚子航和苏小妍留得住。
“代号守望者的任务,其实是为了监视,不对,应该说是保护一个人。”
“给你个提示儿子,你认识那个人。”楚天骄继续说。
“林瘾?”
“那小子是个变态,他可不用保护。”
“不会是路明非吧?”楚子航有些吃惊,自己老爸抛妻弃子隐姓埋名十多年,居然只是为了监视一个衰仔师弟。
“对,就是“路明非”。”楚天骄的脸色凝重。
“准确来说,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路明非。”
“祂和尼德霍格有关,那个箱子也和尼德霍格有关。”
“这个任务以前是绝密的,但是现在没必要,要是我死了就没人知道了。”
楚天骄点了根烟,继续说:“我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也很惊讶,S级执行官执行这个任务居然要把名字从此消除。”
“但是这是秘党的任务,我曾经是十位S级之一。”
“路明非那小子的爹妈可都是S级,但是秘党怀疑他们的儿子身上出现了问题。”
“明非也是S级,听起来没什么问题。”楚子航回答。
“对,他是S级,但那可能是因为血统最高只有S级。”
“我接受的任务几乎都是和尼德霍格与奥丁直接,或者间接相关。”
“我怀疑路明非是被尼德霍格选中的人,毕竟我们已经知道了奥丁的使者是林小子。”
“尼德霍格不是早就死了么?”楚子航诧异。
“死什么,死了那群老家伙还会去找尼德霍格的血肉干嘛?总不会是拿去当下酒菜。”
“那只是龙族历史上记载的而已,其实黑色皇帝早已经再次降临过,但是被封印了。”楚天骄解释。
“秘党里面不只是狮心会的人,还有企图成为新龙族的长老会的人。”
“长老会的人企图在消灭龙族之后成为世界的主宰,潜伏在秘党中的长老会借助秘党的力量打造了“混血君主”计划。”
“他们利用尼德霍格的血肉,通过某些手段,制造了许多“胚胎”,那些胚胎都拥有尼德霍格的力量,但是他们很容易失控。”
“路明非他老爸曾经可是使用奥丁那把枪击杀过一个胚胎的,但是不知道在哪里。”
“他们夫妇十多年都在正在执行所谓的绝密任务,和我一样。但是我怀疑他们已经背叛了秘党,昂热招收路明非可能也有这部分原因。”
“守望者任务的内容只有保护并监视路明非,不计任何代价。”楚天骄把烟掐灭,叹了口气。
“但是这十几年中我没有在路明非身上看到任何与尼德霍格有关系的痕迹。”
“你和那小子一个宿舍,但是我可以说我比他自己还了解他,他在进入卡塞尔之前的生活基本可以说是一片灰色。”
“好了儿子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你可以回宿舍和兄弟们交流感情了。”楚天骄凝重的表情瞬间消失,眉毛一跳一跳的颇有喜感。
楚天骄脸上写着现在我得和你妈好好解释了,儿子你再不退场很不合适这几个大字。
楚子航自然是看得懂自己老爸的意思,配合的向老妈道别,迅速离开战争的爆发地。
楚天骄目送楚子航关上门,然后开始详细解释自己十多年来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