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城青衫军粮草行营
一伙身披胄甲的士兵队列踏过伙房营帐前,那本该夜间禁火的伙房营帐却传来阵阵烛光,队列末尾的的士兵被那烛光吸引过去…
“干吗呢,瞎看什么!”一记巴掌重重的打在士兵的头上,士兵吃痛的扶正头盔,回过了头去士兵长那张凶神恶煞的大脸映入了脸庞,“滚回去!”
“老大,那~”
“那什么那,滚!”士兵长严厉的喝道,小兵识趣的灰溜溜跑开了。士兵长看着那伙房营帐摇着头长叹了一口气,抬手示意了一下,那两名看守营帐的士兵看到士兵长挥手,心领神会的跟着他离开了。
营帐内的恶汉看着外面动静消散,轻轻的吹灭了烛火,满脸狰狞淫笑道:“这下真的就没人打扰我们了。”
“呜~呜~呜~~”
地上那被束缚的双手脖腕处因为挣扎勒出了道道血痕,任凭那小童任何的呜咽和踢踹都奈何不了面前的野兽,只能任其剥开的她的衣襟,恶汉瞪大他的小眼睛。
“哟,你还真是个女娃娃!哈哈哈哈,好哑巴你可真送我个大礼!”
恶汉咽了一口唾沫,迫不及待伸手去撕女娃娃的下裤,实在是女娃娃挣扎的厉害,恶汉那双大手撕半天都没有得逞。
“他奶奶的!”伸手在案板上胡乱摸到一把尖刀,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尖刀逼近挣扎的女娃娃也安静几分。
“你说你乖乖的多好啊!就不用遭那么多罪了!等下你就舒服啦。”顺着女娃娃光滑的肚皮自上而下划开了那条裤最后的防线,一个赤条条的女娃娃就呈现他的面前。
“真是个美人~”
恶汉迫不及待的对着那“美人”一口咬了上去,吃痛的女娃娃呜咽了几声,疼得她眼里泛起了阵阵泪花,突然女童迷离的眼神怔大了几分,殊不知恶汉身后亮起了一双血红的双眼,随后一柄方木锤划空劈中他的后脑。
“咚!”方锤重重得砸在恶汉的脑壳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他奶~”恶汉还没骂完又吃一记锤击重重的瘫倒在地上,“咚~”再一记重击“快来……人…”
拿方锤的人怕恶汉不死又狠狠地锤了下去,锤的那血带着脑浆崩那地上女娃娃一脸,锤到脑浆涂地方才停手。
方锤人给女娃娃松了绑…
“远哥~~”女娃娃抱着那人抽噎“没事小虫,小虫没事了,远哥在呢,远哥在呢,好好好~不哭不哭了~”阿远轻拍怀中的小人宽慰道。
突然营帐风风火火闯进一个人,借着月光看身形像一个胖子,提着一盏油灯四处瞎张望,啊吧啊吧的唤着,阿远和小虫相视一眼暗叹不妙……
哑巴摸索着,顺着地上衣服的碎片瞄到了那赤条条的“小新娘”此时他那大哥正倒在“小新娘”的双腿下一动不动。
“啊吧,啊吧!”哑巴尝试唤他大哥,提灯去瞧见“小新娘”一脸血污,地上湿答答的全是血液。
“哇!”吓哑巴跌了一跤,这一跤跌的巧了,让他躲过了阿远的偷袭的一锤,阿远的脸上的脑浆带着鲜血属实把他吓坏,没想到他文文弱弱的还这么恐怖得一面,手忙脚乱奔着帐门跑去,想赶紧喊人救命。
属实阿远锤死恶汉费了不少力气,连续几下都没打中哑巴,那胖胖的身子还极其灵活,眼瞅着要逃出营帐,从营外闯进了一个人,哑巴冲上去啊吧啊吧的求救,可待他定睛一看,他就傻了眼了。
那来人正是顺子,杀红的眼阿远也没顾来人是谁一锤就飞了出去,拾起地上的尖刀就迎了上去。
(来一个也是杀,来两个也是死。)
那惊魂未定的小虫也被今晚的远哥吓到了。
顺子一个过肩摔就撂倒了比他大两圈哑巴,阿远提着那把尖刀就冲了上来,幸亏小虫眼快拦的及时,要不然顺子就要没命了。
“远哥,住手!住手,他是顺啊!”
“远哥别再杀了,放过他吧!他不会乱说的,算我求你了!”
小虫也不顾自己是赤条的,跪地双手合十求饶道,顺子看着眼前的阿远立马就明白发生了啥,可这哑巴跟小远哥也好几个月,实在是不忍心让他送命,也跟着附和。地上那哑巴对于自己能活的言论更是疯狂点头,仿佛再说他今晚的事他保证不会说。
阿远拿刀的手不断颤抖,不顾手上全是鲜血伸手狠揉太阳穴……半晌蹦出两字。
“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