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边说边解自己的腰带,然后伸手去解小虫的腰带,小虫错愕的看着阿远。
远哥,你要干嘛,我还未成年?
阿远放手,狠狠地弹了她一个嘣子。
“哎哟!”
想啥呢,你这样肯定是走不了了,以防背你时候掉下去,我要把你绑在我身上。
阿远的手碰到小虫的腰带,突然摸到一十分突兀的硬状物,小虫瞬间反应用双手死死地捂住那物件,阿远抬头怒视着小虫,伸手去抢,两人争抢几番了,阿远从小虫手中夺过那个物件,那是一枚二两多的碎银。
远哥,我说是我的你信吗小虫一脸无辜的说道。
阿远愤恨的将那碎银重重的砸在地上怒吼道。
“我踏马信你个鬼!”
迟来的大雪巧合的落在街头,终结了顺子的美梦,熄灭了阿远的怒火,打断了小虫的哭泣。
阿远冷静了下来,看着眼前被凶的泪汪汪的小人,心生几分愧疚,她又何尝不是一个苦命人,前不久她也曾高高在上,顺子和阿远都是她的卑微奴仆,如今小丫头白皙的皮肤已灼成焦炭,华衣贵服变成了粗布麻衣…
阿远拾起了碎银揣进兜里,搀起小虫,蹲下身了。
“雪大了,容易凉。”
“咬咬牙使点劲,别看了快上来啊!”
小虫拭去眼泪,不情不愿的趴在阿远的背上,阿远用腰带将小虫捆在自己的背上,一步一个脚印走到顺子身旁,狠狠的给了他一脚。
“这辈子遇到你们真是倒了血霉。”
“别睡了,走了!”:
“用点劲,搂住我。”
“哦。”
土大夫本想着晚上跟自己新过门的小媳妇快活快活,小媳妇却因为柴房住着外人害羞,说是等人都睡再…
欲拒还迎的样子惹的大夫心痒难耐,穿上衣服去柴房偷听,见里面无声估计是都睡了,赶忙跑回去准备交作业。
好不容易哄的娇滴滴的小媳妇同意了,裤子都脱了大门却被砸响了。
“哐哐哐,哐哐哐…”
“玛德,到底谁呀!”
土大夫提上裤子开门一看,是阿远三个站在门外,土大夫两眼一瞪,搞半天他们都不在柴房啊,真是坏事。
这阿远背着小虫,搀着顺子晃晃哟哟的来到院中央。
土大夫一看三人两人伤,被打的都挺惨,这刚出去多一会都经历了啥啊。
小媳妇也闻声出屋了,见着血淋淋的小虫张口就要叫,大夫连忙呵斥让她回屋。
那阿远空中的手中捏着一块碎银“懂规矩,快救人!”
“好嘞,好嘞!”
三小只从柴房被安排到了厢房,小媳妇都被大夫拽起来顶着迷腥困眼煎药。
“当家的,你就不怕他们是坏人吗?”
土大夫把手中碎银一展,眉毛一挑“你说呢。”
“好人好人,大大的好人!”
小虫的腿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幸得大夫药使得狠,恢复的还算不错,顺子也跟着沾了光,就是被打的失了智记不起事了,气的阿远直骂娘,真是用你的时候一点都指望不上你。
严家庄的庄主本姓白,早些年入赘严家,后来严老庄主离世,危难存亡之际严庄主站了出来,在他的带领下,全民皆兵,数次抵抗胡人和匈奴的侵略,使得严家庄得以存活和发展。
严家庄红灯区,迎春楼的春房传来一声尖叫,带着几名大汉冲到房间,那倡女裸着身子在床边尖叫,床榻上的狂呕着鲜血…
从隔壁跑过来一衣衫不整的男子看着床上的男人慌张的喊了声大哥。
这两个人就是赚死人钱打顺子的家伙。
安顿好两病号后,阿远上街准备先找个赚钱的营生,待顺子好一点再带他去军营,不知不觉走到了赌坊。
“来了老帝?这名字起的。”
阿远刚要进去,赌坊门口的护卫一把伸手拦住,告诉阿远不准进。
“为什么?我怎么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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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歪着头,往广场上一指,那严家庄的洋场上贴着张巨大的告示,上面还画着他们三人的画像。
“此三人近日偷窃行凶,被捉拿后拒不悔改口出狂言,严大小姐念他们年轻气盛愚昧无知,定下赌局,不准离开本庄控制范围条件下三十日后上缴白银三十两,如若不然任凭严大小姐处罚,本庄如有私下帮助者,查清后后果自负。”
“我靠(`Δ′)!不带这样的!这下谁还能找我?”
看告示的众人闻言扭头看向阿远,这不就是告示上的瘟神吗,瞬间一群人一溜烟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