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娘在厨房听到隔壁有打斗声,慌忙的操起拐杖奔向三人。
“怎么啦呀!发生什么事啦?怎么还打起来了啊?”
阿远赶紧起身搀住大娘“没事没事,我跟我小兄弟有点小摩擦,误会,现在没事了,大娘您坐。”
“别坐了,大娘,跟我们走一趟吧!”门口不知何时来了三五个大汉,手持刀剑火把,带头的是管家儿子。
“我们就跟大娘讨口吃的,不至于这样吧!”
顺子刚起身要跟他们理论,有个眼尖的一眼就认出了就是那晚因为踹他自己的某宁才开的线,心里不悦上去就是一脚,给顺子踹飞到院子的板车上。
“咚”的一声闷响惊的浣娘一跳。
“大官人,我就是看他们可怜,想着给他们一口吃的,别打人啊!”
那管家儿子一把揪住浣娘的发髻,强迫她直起身来。
“跟我说话不抬头,你当你是谁啊?你不知道你们家的生意都是我照顾的吗?”
阿远见状赶忙上前阻拦“大人,大人她,她只是个老人!”
“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打。”
揪着浣娘发髻顺手一丢,浣娘歪斜着身子冲着一边倒去,没有支撑点的浣娘一脚踏上地上倾倒的陶瓮,脚一滑重重的摔到一旁,浣娘的腰的确是直了过来,但是她死了。
阿远错愕的抱着大娘猛掐人中。
“大娘,大娘,你醒醒啊,你醒醒啊!”阿远实在压抑不住自己情绪眼泪流了出来。
几个罪魁祸首前一秒还嘻嘻哈哈笑说这老太太太有意思了,直到阿远无助的哭喊才醒悟,这人是真的死了,几个家伙才面露惧色。
管家儿子害怕惹祸上身想着赶紧要带着人跑。
可那顺子不知何时身负两根木棍,扶正那板车对着众人大吼一声。
“我弄死你们(ー_ー)!!”
然后奋力冲向众人,将他们全部顶回屋内,反手用木棍别上了门栓,从背后抽出另一根木棍。
“他奶奶个熊,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管家儿子被撞的鼻血直流,起身气愤的说:“玛德,豁出去了,咱们这么多人,他们就三,我就不信弄不死他们,淦!”
愤怒的阿远顺手拎起那个陶瓮也冲了上去。
至于小虫在一阵又一阵异响终于被惊醒了,她想起,她要说的是,有个摇拨浪鼓的小孩发现了他们,要赶快走,不然…
小虫呆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顺子顶着满头纱布拿着根烧火棍血战一群大汉,就连最怕事最胆小懦弱的阿远哥也拿着个瓮跟个大汉疯狂缠斗。
俗话说,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顺子身中数刀依旧拼死顽抗,用一根木棍打残了两名大汉,还夺过把弯刀,这下子是如虎添翼,剩下那两更是怕的要死,顺子的刀尖指哪他们就躲哪,阿远用尽毕生力气敲晕了一名大汉,看着手中陶瓮还没碎,不禁感叹这古代东西就是好用。
顺子头上的伤口崩裂了,鲜血一点一点覆盖了顺子眼眸,管家儿子见状赶紧让手下先冲上自己殿后,只要解决眼前这个杂碎,那个战五渣阿远就不成问题。
可他低估了这顺子这家伙的血性,不躲反迎,面前这个大汉就是某宁开线那个家伙,新仇旧恨顺子都要跟他算算,那大汉上来就是一刀见没中回身一脚。
只听“咔嚓”一声,他再也不用担心某宁开线了。
地上的大汉痛苦哀嚎,震的管家儿子震耳欲聋,顺子一脚将那断肢踢到他面前。
“e啊!!!!”
眼尖左右一扫,管家儿子瞄上墙角那具“死尸”——小虫。
他刚进来以为他死了,看来他没有,那正好借你命来用用,管家儿子把手中弯刀一撇就冲向小虫。
顺子一躲,阿远眼快丢陶瓮想拦但是没砸中,管家儿子掏出一把小刀抵在小虫的脖子上。
那把刀就是张懿给顺子的信物,本以为是黄金匙现如今却成了索命钩。
“来,各位谈谈吧,把刀和你那个瓮都给我丢地上。”
“你给我站起来,快点,玛德杂碎!”管家儿子对着小虫骂骂咧咧的说道。
出于求生本能,小虫忍着巨痛奋力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