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少年抬戟唤道开城门,那士卒赶紧让人落桥,却见张大人一把夺过弓箭,欲搭弓要射,城下少将见状翻身下马要躲。
张懿见状立马高呼放箭收吊桥,因为真正的吕布知道张懿是文臣出身他根本不会射箭,这就是假扮的。
可这已经为时已晚,几名战士早已跃上吊桥杀进城中,武装到牙齿的胡人和骏马冲杀着这堆战五渣士兵,几个回合杀的他们是血流成河,要不是他们人最终还是多了一点,这几名胡人特种兵就打下了城东门了。
战场伤亡清点胡人比士卒7:61。
张懿带人放箭成功逼退了假吕布,这下全军士气低落,真的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样是再来一次,张懿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了。
城东区的富人心里慌的不要不要的,有些开始要逃跑,趁着月黑风高连威胁带贿赂的要求城东将士开门。
守城将本来就是一个贪财好色的家伙,但是今天却没能如他们所愿。
守城将一改本色严词拒绝还让士兵给他们抓起来,张懿顺便还抓了几个趁机哄抬米价的达官贵人,狠狠地宰了发国难财的家伙们,不过这一操作彻底激起了仕族大夫的不满。
霎时间并州城起了一个张刺史要趁机清算邢郡守残党和以前大商人的歪风,搞得城里人心慌慌。
张刺史知道肯定是胡人奸细搞得鬼,赶紧做危机公关,澄清原由,处于内忧外患之际不要平添事端,不过不断有人提出质疑刺史的军事才能,原本张刺史信任的新任的张郡守更是与他分道扬镳选择站在仕族那一方……
最后被迫让出一部分权利,允许郡守仕族重启私人武装力量,军队里本来就有很多人是仕族门客,这一下有才干的就全都回到富人麾下,张刺史带着剩余人马驻守城西区,仕族阶层自守城东区。
张懿跟新任的张郡守再三叮嘱,如果吕布归来有用红袍擦血的动作,那就是真的,那就是救星回来了。
张辽带着阿远血战勐哥一天一夜,战场遍布整个山谷,阿远头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猛男,天时地利人和全不在己方的战场,张辽不仅能打赢,还能单杀勐哥。
阿远估计是这支近千人队伍里唯一一个胆小怕死的家伙,阿远从地上醒来,发现周围就如同一个红色的油漆桶,杀的连战马都所剩无几,活下来的青衫军士兵不足两百,而且张辽不见了。
阿远循着记忆的片段,朝着山上走,走过一具又一具的尸体,终于在林中发现死去许久的勐哥,他被一支枪钉死在树上,死像极惨,地上的张辽浑身都是箭矢,低头垂坐在那。
阿远唤出药水,发现又只剩一半了,仔细想想却又不记得了,那估计就是昨天自己被率先砍死了,幸亏临死之前喝药了,只可惜了张将军了。
地上的张辽感觉有人逼近,暴喝一声从地上跃起,徒手扑向阿远,阿远吓了一大跳,一个侧身闪过,却见张辽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我去!你可不能死在这呢!我以后还要跟你混呢!”
阿远焦急的把他翻过来,一摸脉搏,还有口气,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股脑把“生命之水”全都倒进张辽口中,半天过后才见他缓过血色。
张辽醒来第一句就是“杀啊!”很明显自己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血腥屠杀中,他不可思议的看向身体,那些伤口都没有了,环顾四周发现地上的阿远也没有过多的理会他,拔出枪召集人马继续奔向并州城。
阿远一脸懵,张辽他是不是忘了点啥?
3月初
并州城城东又出现一只武装跟胡人厮杀,不过这次的吕布身后多了一个覆面的小将,勇猛程度不亚于吕布,这波人从白天杀到晚上,终于杀到城东护城河。
“开门啊,我是吕布!”
士卒们面面相觑,都在怀疑这是不是又是假扮的,张郡守跟几个仕族大官人在门楼上度量。
吕布见没人回话,又叫道:“张刺史,张大人,请开城门!”说着习惯性的用红袍擦一下满是鲜血的脸。
顺子也不顾自己的伤口大喊道:“我是高顺,张刺史的义子,请义父开门!”
张郡守看到这一幕,跟仕族大官讲的确是吕布,那大官人再三叮嘱确定吗,张郡守再三肯定,是吕布。
只见那大官人抬手示意身旁的武将做准备,又令士兵放下吊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