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城议事厅
诺大的房间只有张懿和仕族大官人席地而坐,双方无一侍应。
只不过在厅外,双方人马剑拔弩张,只要这场谈判有任何不妥,那今夜便是生死存亡之际。
张懿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说实话他与仕族阶层见过很多次实在是从来没有注意到还有这号人物。
“我看外面都称君为[大官人]敢问这位[大官人]尊姓大名。”
“不敢,刺史大人,所谓[大官人]都是别人瞎叫的,我先正式自我介绍一下。”
只见大官人起身作了个揖“在下,姓丁名原字建阳,泰山郡人,大人您现在处于这个局面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同时我也是下一任并州刺史!”
张懿闻言大怒,自己的权威受人如此挑衅还被人当场侮辱,索性摸腰欲抽出暗藏的小刀……
厅外的人突闻厅内一阵惊呼,两拨人一齐冲进大厅。
厅内的的张懿已经倒在血泊中了,一支利箭穿过丁原的肩膀将他钉在柱子上……
“这是阴谋!”
双方对于眼前的状况都认为是对方耍的把戏,正要抽刀火并,只见丁原艰难的举起手指向一处,“嗖”的一声另一支暗箭从暗处射出,一名仕族战士挺身而出替丁原挡下来这一箭。
士兵拔出箭矢,那是胡人特制的箭头,两伙仇意正浓的人终于找到发泄点,誓要活捉暗杀者,这时城西狼烟起,厅下一斥候急急忙忙跑来报告胡人侵袭城西门,看着面前如此尴尬的局面,他也不知道该报告给谁了。
丁原顶着剧痛被人搀扶着站了起来,现在整座城他的官阶他是最大的,他下令先全力抵御入侵,然后再抓暗杀者,众人面面相觑,现如今也别无他法了。
城西的防御那真的是“天衣无缝”胡人的大举进攻一击就得手了,守卫更是寥寥无几,城西区的民众再次迎来了第二次屠杀。
只不过这一次城东的富人们并没有坐视不管,而是双方联合成功的打退了胡人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双方血战到天明,才得以喘息。
胡人单于大帐
休屠各单于在大帐内听下属来报,并州城再次没有打下来,大怒让下人把信使拖出去斩了。
单于的副将见单于怒气横生,整个人愈发的变得狂躁不安,示意手下牵来两只“羊”用来泄愤来。
属下牵来两只“母羊”副将识趣的挥手让众人退出大帐,自己也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休屠各单于如同丧尸一般,目露凶光的盯着眼前两只精美的“母羊”,她们都是从附近村镇劫掠而来的,而其中一只就是严家庄那个在大小姐生前“尽心竭力”伺候的女人,那繁华的严家庄在一位好心人的带领下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手握千金的新任家主也被人刺死在床上,那真是缘,妙不可言。
阿远在张辽麾下一名戴头巾副将带领下历经磨难终于潜入了胡人大本营,阿远好奇这家伙到底谁呀这么厉害,悄悄问了他的姓名,头巾男打量了阿远自顾自的说道:“我叫成廉,成廉的成,成廉的廉。”
“好家伙,跟我这搞废话文学呢。”
成廉带着阿远摸到了土牢附近,一些被掳来的女人和战俘都被关在这里,至于干什么用那就可想而知了。
忽然听那胡人从一处营帐拽出一名女子,那女人嘶吼着叫嚷着让其松手,说自己是单于的贵客,可那胡人哪管她那么多,三拳两脚将她打翻在地,接下来就是用马鞭抽打女人,哀嚎和咒骂声混合,惹的其他胡人哄堂大笑,成廉本想叫阿远一起救人,阿远却被地上哀嚎的女人吸引过去。
“哎,哎…你回来啊……干嘛去!”
阿远仿佛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完全不顾成廉的劝告,悄悄的逼近,近些时他终于看清了,那女子分明就是严家庄的已经死去大小姐,那张脸他在熟悉不过了。
“她活了!”阿远惊讶道。
“是啊!”
“那么你接下就要死了。”一只铁矛顶上了阿远后腰,他的诡异举动还是被给发现,胡人士兵将他也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