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的重逢,再到今天火速领证结婚,顾宸洲将他以往用在生意场上的雷霆之速和高效的办事效率,发挥的淋漓尽致。
童曦双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肌,适当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顾宸洲,你个雅痞老流氓,你套路我,算计我,你故意的!”
流氓就流氓?
为了得到自己喜欢的人,他也就认了。
还要加个“老”字。
顾宸洲彻底被她气到没脾气,抬手将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摘下,丢到了床头柜上,再次倾身,抵上她的鼻尖。
“为了俘获顾太太,不得已而为之!”
童曦还没反应过来,霸道的吻又再次蜂拥而至。
一度,都觉得自己要窒息之时,又再次重获新生。
身上那本来就春光乍泄的睡裙,早已不知去处。
童曦迷离着双眼,闷哼几声,只觉得脖子,锁骨和脸颊,都被他坚硬的胡茬刺的生疼。
关键时刻,她又再次推开顾宸洲的肩。
“顾顾宸洲,我我害怕,你温柔点?”
顾宸洲居高临下,看着身下可怜巴巴的人,忍住身心的灼热和冲动,慢慢摩挲上她红肿柔润的唇。
“但凭顾太太指挥!”
“唔唔”
暴雨将至,几声闷哼,彻底失去了反抗
长夜漫漫,她似是个咸鱼一般,不知被翻来覆去,“炙烤”过几次。
直至后半夜,顾宸洲将“战场”打扫干净,重新帮她洗完澡,这才将人裹着毯子重新放回大床上。
童曦半磕着眼皮,又困又累,全身上下,似是散架一般难受。
挨上大床,她一个翻转,将被子裹紧,似是一个笨拙的蚕蛹一般,垂眸,连连打着哈欠。
眼角也因此水光啧啧,更为迷人。
看来是真累坏了。
顾宸洲勾了勾唇角,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但内心也有几分心疼的。
娇气包,一晚上哭哭唧唧,软硬皆施,好像还有几次,对他拳脚相向来着。
想到这里,顾宸洲扯着被角坐在床上,抬手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轻轻按摩着。
人也随着按摩力度和节奏,也越凑越近。
前面的种种,似是一幕幕电影,画面帧帧清晰又真实地在脑海里浮现。
他一手支着头,看着她即将睡去,又似乎有些不甘,忽地凑上前,含上她柔软的耳垂。
“我老?”
气氛一度升温,耳边气息滚烫,童曦一下被磨的清醒了几分。
“老老当益壮!!!”
她闪躲着,拉着被子,隔开两人。
“顾宸洲,我好累,好困,我们睡觉好不好。”
说着,还不忘讨好地献上一个香吻。
“可以嘛~”
看着原来风光恣意,时不时撩人不自知的人,此时颓败疲乏的样子,顾宸洲满足却又有些心疼。
其实,刚刚也不过是吓吓她而已。
毕竟,娇气包受了这么大“委屈”,接下来,自然是要好好哄一哄的。
他想着,再次将人抱在怀里,这次倒是十分克制和正直,似是哄慰孩童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脊背。
很快,两人接连进入梦乡。
这一觉,再次睁开眼,已是日上三竿。
窗帘外,刺眼的光线丝丝缕缕泄入房内,就连空气中细小的微尘也避无可避。
顾宸洲转过头,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内心一阵满足。
白皙透亮的肌肤,黛眉微拢,一张樱桃小嘴还有些红肿不堪。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帮她拨了拨鬓角的碎发。
最终还是没忍住,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才慢慢抽出胳膊,起身穿衣,又慢慢退出了卧室。
三个小时后,一股淡淡的饭菜香将饥肠辘辘的童曦,在睡梦中唤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听着门外窸窸窣窣的动静,一时有些失神。
好痛!
浑身上下哪里都酸痛无比。
尤其是
她慢慢翻了个身,体会着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的劫后余生。
顾宸洲那个狗男人。
平日里,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看似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其实背地里,已经将她平日里戏弄他说过的那些话,攒了一个小本本。
昨晚,就是他连本带利讨回去的时候。
老男人怎么了?
男人老点才成熟啊!
他又为什么对这个字如此在意?
腹黑斯文败类,简直令人发指。
正感叹着,老男人顾宸洲就在此时,轻手轻脚推门而入。
大概是见她醒着,又有些意外。
“怎么醒了?”
童曦将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实。
毕竟在被子下面,她可是不着寸缕的。
一但某人兽性大发,她可是连反抗余地都没有。
见她不语,顾宸洲似是知道自己昨晚有多过分。
“既然醒了,那就起床吃饭吧,饿吗?”
不说还好,一说,她又觉得自己的肚子都饿的干瘪无力。
但眼前,怎么能轻易原谅某个“罪魁祸首”。
“是我不对,下次温柔点!”
顾宸洲坐在床边,话刚说完,迎来了童曦一个大大的白眼儿。
她累死了,疼死了,也气死了,很不好哄的那种。
“顾宸洲,是谁昨晚说但凭我指挥的?我说了,你听吗?”
提及昨晚,顾宸洲一度觉得自己的话撂的有点儿早。
还没进入正题,某人就开始哼哼唧唧,浑身上下都似是豆腐做的一般,碰哪里都难受,哪里都疼。
这样指挥“战场”,根本毫无战术和经验可言。
某个关键时刻,她一声尖叫,搞得他到最后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