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病房中,几乎泠家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泠梦更是不敢相信的猛地站起来,“蔺总,你在开玩笑吗?不可能的……“泠朵怎么可能有蔺家的股份。
面对泠梦的质问,蔺无声犀利的眸光,鹰眼中是危险的怒意:”泠小姐,你以为我需要骗你们吗?”
泠则天和泠老爷子脸色顿时显露出后悔的模样,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早的将泠朵收回股份。
泠梦双手死死的攥着拳头,即使泠朵没有任何的股份,就是蔺家蔺夫人的名号,就可以压得她死死的。
在看爷爷和爸爸脸上那一抹后悔的模样,简直恨意更加深了。
凭什么,凭什么。
她直接怒瞪着张芳红,示意她说话啊,戳在哪里做什么,看他们笑话吗?
张芳红感受到泠梦吃人的目光,才有些害怕的走了过去。
“朵儿,你跟妈妈回去吧,你爸爸真的不行了,你救救你爸爸吧。”张芳红嗓子沙哑,像是红了太多,有些发炎了一样。
蔺无声却皱着眉头,对于回去两个字十分的敏感,“回哪里?”
张芳红很是害怕蔺无声,有些磕磕巴巴的说道:“当然是门水巷。”
而门水巷又是典型的扶贫村,很穷很穷的。
门水巷几乎离帝京十万八千里,若这一别,几乎可能就再也没有见面的可能,泠梦想到这里简直虚荣心直接爆棚,蔺家一定不会同意的。
那笑的简直毫不掩饰,得意的模样让泠朵看的清清楚楚。
泠梦唏嘘一下:“泠朵啊,看样子,我们以后可能很难在见面。”
泠朵瞟了一眼,傲骨的模样,简直碾压泠梦。
然后转身看向了张芳红,“给我具体的地址,我让那边的医院将人转院到帝京来。”
“不可以。”张芳红陡然声音尖锐。
泠朵眯着眼睛,“为何不可以?”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很难赶走,它会像参天大树一样,慢慢的生长。
张芳红知道,只有将泠朵骗离帝京,她才能拿到钱,随即立刻哭丧的说道:“哪里是我们的老家,怎么可能走呢,孩子,你还是跟妈妈一起离开,离开帝京,我们一起想办法……”
“泠朵,你可别忤逆你妈妈啊,你不是最孝顺的吗?”泠梦再一次更是怼的开心。
蔺无声阴沉的脸色将整个病房,变得零下摄氏度,他直接将人搂近自己的怀中,推开了张芳红,“泠朵是我的妻子,谁也不能带走她。”
“可是我还是她妈妈呢。”张芳红直接吵了起来,“她结婚,我作为这个妈妈的都不知道,这门婚事,根本我不同意。”
“朵儿,你跟妈妈回去。”张芳红激动的就想跑过去拉着泠朵的手。
整个人简直撒泼了起来,说的话也越来越过分,“朵儿,妈妈才是你的亲人,你为了这个男人连妈妈都不想要了吗?”
泠家一口子看这个样子,也没有去管,反而有一种看好戏的样子。
现在虽然看着少了一点好处,但以为泠朵还能掏出自己的手掌心,如果泠朵不听自己的,直接放了个媒体,说不认养父母,一人一个口唾沫就能淹死她。
想到这里,心还是宽了一下。
泠梦犹如终于扳回了一局,眼睛露出喜悦的样子,以后将泠朵踩在的脚下的日子还有很多,她会慢慢的折磨泠朵的。
蔺无声淡然的脸瞬间变得漆黑,平静的眸子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宁静,声音寒意让人无法喘息,“我看不是这个样子吗?张芳红,你这么想带走泠朵,到底想干什么。”
“朵儿,你真的要对你的爸爸见死不救。”张芳红惊呼着,见到蔺无声怀疑,直接就扯着嗓子哭喊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还不容易认了亲生女儿,你竟然不救自己的爸爸,我的命啊,怎么……”
几乎下一秒整个楼道里都听到了张芳红的声音。
在加上帝京医院的密封性特别的强,几乎没有一回,整栋楼几乎都能听到她那鬼哭狼嚎的样子。
如此两个人直接怀疑了起来,如果舒唯还能与张芳红说上话,也不会这么容易让他们怀疑。
突然,一人闯了进来。
“张芳红,你他吗的好好看看这个dna报告,你也敢说,你也敢说,你是我姐的妈妈。”闯进来的叶楠几乎将报告甩在了张芳红的身上。
他们两个人早上也是为了等张芳红和泠朵的报告,而一直没有过来,不过却没有想到,张芳红睁眼说瞎话,红齿白牙说的倒是有模有样。
泠梦对于闯进来的人所说的话吓住了,泠朵不是张芳红的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芳红气的脸色涨红,直接硬生生的将报告扔在了地上,“泠朵就是我的女儿,你们这个报告肯定是作假的。”
“那我请问你,两天前你为什么要跟舒唯在一起,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叶楠拿出手机,直接将视频播放着。
似乎当视频播放的时候,好像一切都不言而喻了,泠朵不是张芳红的孩子,也不是泠家的孩子,她的身世有些扑朔迷离,但是现在也没有人多想,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了张芳红这里。
“我,我……”
张芳红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的翻转,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磕磕巴巴,几句话都说不好。
她跟舒唯所有的筹划的对应之策都没有这个环节,不是说只要这个报告一出来,她就可以成为泠朵的母亲了吗
现在什么都被戳破了,舒唯还进了拘留所,自己一个人怎么如何应对这么多人。
她惊慌了起来,脸色苍白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结结巴巴,有些害怕:“可可能,是我认错,认……”
“认错……”叶楠直接笑了一声,“如果你真的是胡乱认错,那么为什么两份报告会是不一样的。”
他重重的说道:“这件事情,明明是你和舒唯一手策划,为的就是让泠朵离开帝京,对不对。”
张芳红顿时脸色苍白。
而此时一直担心泠朵的舒母,却在门口听到最后一句话,脸颊顿时失去了血色,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道:“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