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江宁就留在了镇子上每天在铺子里帮忙。
果然江宁地担心是对的,原本以为江邵不会这么快出手的。
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等不了,这才没几天红颜醉就出事儿了。
这天,陆昭昭刚开门没多久,就来了一个妇人捂着半张脸一屁股就坐在了铺子门口开始哭闹了起来。
这原本就是繁华地段的铺子,这妇人如此这么哭闹没一会儿铺子门口就聚集了一大群人。
华子更是站在门口没敢吱声,这尼玛刚开门就来个坐地上跟哭丧似得嚎叫,这搁谁谁不晦气啊?
“你别嚎了,嚎啥啊?这搁我们铺子门口哭丧呢?”
华子自从跟在了陆昭昭身边之后,那嘴皮子的功夫那也是直线上升。
这要是进铺子好好买东西的他指定就笑脸相迎了,好好给人接推荐东西了。
但是这啥也不说就直接坐在铺子门口开始哭嚎他可没什么好脸色对着人家。
“好啊!我之前在你们铺子里买东西的时候你们到是笑呵呵地笑脸相迎,今天不买东西就开始说人哭丧了啊?你们铺子可真黑心啊!”
“呜呜呜呜呜呜”那个妇人又开始掩面哭了起来。
“不是,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讲理?这一大清早的铺子刚开门你就坐这里哭你这不是找我们晦气吗?还不让人说了?”
江宁也是看见了这里的情况,这事关红颜醉地声誉她可不能就坐在里面看着不管。
“我晦气怎么了?我晦气还不是因为你们黑心铺子?卖的什么烂东西大伙看看我的脸!就是用了她们家的胭脂才这样的,大伙给我评评理我能不能坐在这里又该不该坐在这里哭丧!”
那妇人瞧着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这下也不遮掩自己的脸了,而是大大方方地将掩面的面巾取了下来。
那家伙直接给围观的人齐齐后退了三步,众人眼里的惊惧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妇人的瞧着围观的都这幅表情心里也微微放心了,那她的目的就达到了一半了。
随后妇人又将面部转向了铺子里面刚刚从里面出的陆昭昭也刚好到了门口,这刚一抬头就看见妇人的脸饶是她见多识广也不免被吓的后退了一步。
“卧槽!尼玛!”这特么是什么鬼?一大早的就见鬼吗?
这为了陷害她真的是真敢对自己下手啊!瞧着脸被嚯嚯的完全看不出来是人脸了都。
密密麻麻地小红点儿,甚至额头出还有个像水泡一样的大红痘痘。
陆昭昭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女人,所以她手里的胭脂肯定不是在她们铺子里买的。
因为铺子刚开所以每一个去结账的客人都是她带过去的,而她的记性还不错每个人的脸不说完全记住但是多少是有点熟悉的。
而面前这个哭丧的女人她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再加上她的穿着也不像是一个富贵人家所以排除了是下人来买的可能。
而胭脂铺子里面除了那天来的江邵就没进过男人。
所以再次排除男人给买的可能。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这娘们儿收了银子想要祸害她们铺子。
既然是想祸害她的铺子的人那么也没必要口下留情了。
“这是干什么呢?一道早的在铺子门口见鬼!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噗”华子一时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主要他也不想笑但是主子说的真的太损了,他实在是没忍住。
虽然她们在笑,但是围观的“正义之士”看不下了,“瞧你们说的什么话,人家都说了是用你们家的胭脂导致烂脸了,你们还有心思笑人家,我看着黑心铺子怎么好意思开下去!”
“是啊是啊,是有些缺德,人家都这样了,她们还笑。”
“这样的铺子我们可不敢来买不然下一个烂脸的估摸着就是我们了。”
眼瞅着气氛给戴起来了,最开始的那个“正义之士”也就不再吱声了,他只要挑起民愤就行了,剩下的有人替他完成。他就不信这样惹了众怒的胭脂铺子还能开下去,没有人上门买东西这关门大吉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嗐~这不是被吓着了,这谁一大早的看见这么张脸不害怕啊?”
陆昭昭丝毫没将众人说的话放在心里,她自有她的方式。
“不知道这位夫人是用的我们家哪个区域的胭脂呢?还有剩余吗?我这不得确认一下是不是我们家的胭脂呢?”
原本以为被众人谴责这个陆昭昭会着急会上火没想到这么不咸不淡地根本不在意众人的情绪,反而冷静地问起自己问题来了。
原本脸上这些东西都不是因为胭脂,她也不敢将东西拿出来。
只能继续扯谎,“我当时自己随便拿的跟本就没注意到这些,你的胭脂用了烂脸这才是真的,跟在哪儿拿的有什么关系?”
陆昭昭瞧着她顾左右而言她就更加确定了这娘们儿根本就没来过她的铺子里面,脸上这烂的原因恐怕也是因为别的。
思绪到这里,陆昭昭心里有了注意当即给华子使了个眼色。
华子懂事儿地上前站在了陆昭昭地身旁。
陆昭昭小声地耳语了片刻华子点了点头随后就离开了这里。
不过一个伙计的离开自然是引不起其他人的眼光,他们更在意陆昭昭的态度。
“当然有关系了,你这胭脂在我哪个区域拿的,我好排查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你烂脸的,这样我也好赔偿你不是?或者我更直白一点儿你将剩余的胭脂拿给我,我再三倍退还你银子,让我看看我的胭脂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其他人没有烂脸只有你烂脸才是。”
陆昭昭笑眯眯地丝毫没有因为被堵了门被众人骂而生气,那一脸地笑意让坐在地上的妇人有些慌了神色。
胭脂有没有问题她最清楚了,那盒胭脂她都没怎么动就放在家里。
原本以为这应该是个小菜很好解决的,没想到这铺子的东家这么难缠,看了胭脂她岂不是要穿帮?
不行!不能这样!这样下去她要脱不开身了!
“你那烂脸的胭脂我早就丢掉了!谁会把烂脸地东西一直留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