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自己也没有什么照镜子的习惯,以至于乍一看到上了妆的自己,陆昭昭自己都楞了一下。
镜子里的真的是自己?她居然长这么好看?
这都快白的跟一道光似的了,长而卷翘地睫毛跟小蒲扇一样。
肤若凝脂,吹弹可破,陆昭昭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还真的是她的脸啊!
“好了好了,新娘子该盖盖头了。”说完大娘也不等陆昭昭有所反应,直接将盖头盖在了她的头上。
“哎~娘~给我拿个苹果啊什么的,这一整天我怕是都吃不到东西了。”
所以不是很懂这些东西,但是陆昭昭也是听说过的,这不管是什么年代成亲怕是都吃不饱的。
吃饱的都是那些宾客,新娘子基本上是饿一天的。
陆母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个苹果给她揣着。“你可别现在吃啊,留着等饿了再吃。”
陆昭昭瘪了瘪嘴,这一大早的给她薅起来饭也不给吃,好不容易给了她一个苹果还不让现在吃。
这大婚到底是好还是坏啊?
虽然这么想但是陆昭昭也没那么不讲道理,既然她娘说不让吃了,她就不吃好了,反正饿一会儿也饿不死的。
陆昭昭将手里的苹果揣到了宽大的袖子里面,然后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等着郁黎来接。
而郁黎这边也已经到了陆家门口了。
经过一系列地走流程,好不容易到了门口,结果又遇上了拦门的。
这今天又是大喜的日子郁黎也不好板着张脸,而是只能面带笑容地看着拦门的两个大舅哥。
等郁黎到跟前,陆承允和陆承诺才相视一笑,“妹夫,咱们这一关可不好过啊~”
郁黎习惯性地抿了抿唇,随后又从身上拿出几张百两面额的银票递给了陆承允哥俩。
“妹夫,咱们是那么肤浅的人嘛?咱们是能用银票就能收买的人嘛?”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接过银票地手也没停下,在接过银票地时候直接将银票揣进了自个的兜里面。
“大哥,二哥,你们还有什么招数?我都接着。”
郁黎任命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媳妇儿就不是那么好娶的。
“我不管你的官做的有多大,不管你们以后如何我们都希望你能够做到和现在一样爱昭昭。”
说起正事,陆承允也正经了神色,没有了刚刚的嬉闹。
“我做得到!”郁黎也十分认真的保证着,他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做到和现在一样爱着他的媳妇儿。
“大哥说的也就是我想说的,另外我想说我们陆家没有什么纳妾的毛病,所以我们也希望你能做到这一点,倘若你做不到的话那么我们会带着昭昭离你和你的小妾远远的。”
陆承诺自然是知道郁黎不会纳妾的,但是这种场面话还是要说的,就当是一重承诺了。
此时郁黎神情十分地肃穆,右手同时握成拳抵在了自己的心脏位置,“昭昭是我的命!”
陆承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就明白了,这辈子估摸着谁都能纳妾郁黎肯定是不会纳妾的。
再加上之‘红颜醉’发生的那件事他们也都听说了,这送上门的都不要,何况以后的那些呢?肯定都是不会有的。
如此大哥和二哥这一关可算是过了。
等进门之后,院子里长长的桌子摆着,上面都堆满了一碗又一碗的酒在上面。
看的郁黎也是眉心一跳,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妹夫,我这一关也好过的很,看见这长桌上的酒了吗?一共九十九碗,还请妹夫全都喝完,祝妹夫和昭昭长长久久。”
说话的是陆耀耀,这次回来也是郁黎老早就找人请回来的,这就是再忙亲妹妹的大婚他还是要参加的。
郁黎看着面前摆着长长的酒桌,眉心就突突地跳。
原本以为三哥是个文人,不会整这些花里胡的玩意儿。
但是万万没想到啊,三哥可比大哥二哥他们还要会啊!
这可太会了!虽然这碗很浅,但是九十九碗下去这肚子喝都喝饱了,醉不醉就另说了。
眼瞅着郁黎没动,陆耀耀又凉凉地接了一句,“这要是不喝完,媳妇儿没有了呢~”
这句话的郁黎整个人都一激灵,下一秒直接就拿起酒碗开始喝了起来。
这九十九碗看起来多喝起来也挺费事的。
就光在这里喝酒就用了差不多两刻钟的样子,等全部喝完之后郁黎只觉得那个酒已经顶到了喉咙了。
醉倒是没醉就是顶地慌。
眼见着这郁黎也喝完了酒,陆耀耀也就不再阻拦侧过身子站到了一边让郁黎进去了。
历经千辛万苦郁黎可算是见到了自己的媳妇儿了。
虽然此刻媳妇儿盖头遮住了面,但是他也算是见到了媳妇儿了。
虽然看不见脸,但是郁黎就是觉得他媳妇儿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好看的女人!
一时间郁黎也不记得什么流程了,就像个楞头小子一样傻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坐在床边的陆昭昭。
这画面给陆母和陆父看的笑地都合不拢嘴,至少说明郁黎这孩子心里只有他们家昭昭啊!
这当父母的能看到这一面可不是高兴的不行嘛!
“新郎官别愣着了啊,过来接你的新娘子啊!”好命婆看着带愣住地新郎官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这可不能耽误了吉时才是。
这才让郁黎回过了神来,上前将手里的大红色绣球花的绑带放在了媳妇儿的手里。
两个人抓着一边的绑带并肩走向了外面。
等到了大门口的时候,门口端放着一个火盆,两个人微微提起了裙角跨过了火盆。
等到了陆昭昭进去了轿子之后,正式回程回了将军府,一路上吹吹打打地好不热闹。
虽不是十里红妆,但是那一路的热闹和抬的嫁妆和彩礼也是抬了不少。
一路回程也不快,等到了将军府之后,郁黎下了马之后,郁黎又拿起了一旁人拿过来弓箭,这个箭矢是大婚专用的那种,是没有箭头的那种,前端是布包裹的,包裹的厚厚的,然后让新郎官郁黎射在轿子木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