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放心,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没你,我自个也成不了事,再说,我不像我妹妹那么愚蠢,大小姐早晚都要嫁去摄政王府的吗,我跟着您,还怕您不帮我夺侯府的掌家权吗?”
宁千霜满意点点头,果然,和聪明人说话,不用废脑子。
她沉声说道:“记住你今天的话,若是你背叛了我,你怎么得到的,我定会让你怎么失去。”
“是!”
刘凤菊松了一口气。和宁千霜作对?也只有她妹妹那样的蠢货,只顾着眼前的利益,人家好歹是摄政王妃啊!
抱好这个大腿,将来她生女人,嫁个大户人家不成问题,若生个儿子,进士及第什么的,都不用犯愁。
大小姐这个人吧,虽然狠,可对自己人却十分的好,她要是一直跟着她,就算将来没有孩子,将来还能少她一个人那口饭吗?
宁千霜犹豫片刻道:“菊姨娘,我父亲有个弟弟,这事你知道吗?”
“大小姐说的事宁业平吗?他和你父亲可是双胞胎兄弟,兄弟两人长得极其相似,要区分两人,都是靠着一块胎记,你伯父的左手上有一块胎记,还有啊,两人的性格差异很大,你父亲一向用功,读书这些样样都好,而你伯父,做什么都不太用心,后来,你父亲中了状元,你伯父就落榜了。
后来,听说你伯父在外得罪了什么人,你伯父一家四口都被人杀了。”
宁千霜微微皱眉:“是得罪什么人了?这么残忍?”
刘凤菊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后来听说,你父亲帮忙给查了出来,。给你伯父报了仇,因为这件事,你祖母受了打击,所以你父亲便不让人提起这件事了。”
宁千霜陷入沉思。
等到刘凤菊走后,小七问道:“主人,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宁千霜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
刘凤菊离开没多久,入画便进来了:“大小姐,奴婢刚才去那边打听过了,侯爷自刚才离开后,便没有再去潇湘阁了,潇湘阁那位哭的都晕过去了,二小姐在那边照顾着呢。”
宁千霜淡声道:“这只是暂时的,过几日,我那父亲又会对她心软了。”
“啊?那小姐做的那些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入画担忧道。
宁千霜笑笑:“没有白费,这才是一个开始!”
“对了,小姐,宫里的人送来一个帖子,好像说的是北疆使臣来了,要办招待宴。”说完入画递上帖子。
宁千霜接过一看,帖子上的印玺是摄政王府的,看来这帖子是从王府出来的,接待的地方也在摄政王府,她微微皱眉:“接待使臣这种事,应该不是皇后操办吗?怎么让君澜殇操办了?”
“小姐,奴婢听说,北疆臣服我们大萧,多亏了摄政王几年前的征战沙场,会不会皇上觉得让王爷来办此事更合适啊?”
“不会。”宁千霜想也不想的答道。
皇上哪有这么好心?她得去一趟王府。
大地被黑暗笼罩,宁千霜换上便衣,便出门了。
她来到摄政王府,径直翻墙而入,驾轻就熟的去了书房。
君澜殇正在整理折子呢。
她抱着一串葡萄坐在他对面,拿起一个盘子,趴在桌子上边办葡萄,边看君澜殇。
“宁大小姐,王爷很快就好了,您要不在旁边休息一下?”路西风怕她这样坐着不舒服。
宁千霜看都不看路西风一眼,径直说:“我不出声,也不会影响她,就这样看着他就行,因为看着他吃葡萄,更甜!”
君澜殇手中的动作一顿,轻咳一声,耳尖泛红。
嗯,是挺甜的,这么甜的小丫头到底是怎么长的?
路西风:“!!!”
呜呜呜,简直是待不下去了,他也想去找个媳妇了。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君澜殇处理完折子,宁千霜已经剥好了一盘,笑嘻嘻的跑到他身边,挑了一个最大的给他:“快吃,超甜的。”
君澜殇张开嘴,咬葡萄的唇,下意识的咬到了她的手指。
宁千霜似乎没有察觉,问道:“甜吗?”
君澜殇还为点头,小丫头又道:“肯定甜啊,这些葡萄我亲了它们一遍。”
“咳咳!”君澜殇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宁千霜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你是不是在嫌弃我?”
君澜殇无奈一笑:“没有。”
“那你亲我一下,证明给我看!”说完,宁千霜嘟起了嘴。
君澜殇这才反应过来,这小丫头原来是变着法子想他亲她?
君澜殇的掌心有了些许汗,面上却没有丝毫变化,侧身过来,就在快要亲上宁千霜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
“澜殇,我我”莫淮桑尴尬的笑了两声:“呀,小千霜也在啊要不我先出去,等你们好了再进来?”
君澜殇面色沉如黑炭。
“不用。”宁千霜大大方方的搂着君澜殇的脖子,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笑的犹如三月春风一般灿烂:“可以了。”
君澜殇的眸中变得幽深,直勾勾的看着宁千霜,好似他是桌子上那晶莹剔透的葡萄一般。
莫淮桑干咳两声,这小千霜还真够主动的,秀起恩爱,都不在意有没有人再场。
“喂喂喂,你们真的够了啊,我还有正事啊。”
君澜殇这才看向他,似乎再说,你最好有紧急的事,否则有你好看的。
莫淮桑心里嘀咕,欲求不满的家伙,用得着这样看着他吗?他清清嗓子道:“京城出了怪事,我正准备和你说借你家小千霜用一用呢,她既然在,那我现在就带她走了哈。”
宁千霜疑惑的问道:“什么怪事?”
“去看看就知道了。”莫淮桑带着宁千霜就要往外走。
君澜殇见状,拉过宁千霜,将她揽入怀里,掠身出去。
莫淮桑:“!!!!”
“嘿,这种事你不是一向都让路西风去的吗?怎么现在”宁千霜似笑非笑的说道。
君澜殇沉默。
来到事发点,已经有衙役再等他们了,他们一进去,便看到几个人在围观,地上还用草席裹了一具尸体,尸体旁边还有一个中年妇人在那哭。
“我可怜的女儿啊,你下个月就要嫁人了啊,你这一走,让为娘怎么活啊?”老妇人一脸伤心欲绝。
旁边有个百姓问道:“大娘,你这哭错了吧?这草席下面裹着的分明是个老妪啊,怎么会是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