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皎皎:……
“宋君澜!不就怀个孕,你看你大惊小怪的,这样奖那样奖的乱撒钱,日子不过了?”
宋持猛然来到苏皎皎跟前,弯腰对着苏皎皎九十度鞠躬作揖,接着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好几口,再小心翼翼地抱住她。
声音竟然都哽咽了,“我太高兴了。皎皎,谢谢你,你就算生个蛋下来,那也是我的宝贝。”
“我又不是萌萌,我生个蛋做什么!滚!”
宋持哄着她,“不急不急啊,小声说话,免得吓着咱儿子。”
苏皎皎扶着脑袋想不通了,“怎么就有孕了呢,明明避孕来着。”
接着,江南王郑重其事地抱着苏皎皎,小心翼翼地回到了王府。
轻拿轻放的,好像苏皎皎是个瓷器娃娃。
苏东阳和陈氏以及苏全得了消息,全都来了王府。
陈氏拉着苏皎皎的手,柔声交代着注意事项。
苏东阳激动得抹眼泪。
苏全在屋里高兴地乱窜,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我要当舅舅了!”
宋持挨个地嘱咐一遍,“都小点声啊,对孩子不好,别吓着了孩子。”
苏皎皎无语极了。
她肚子里的那个玩意儿,现在也就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肉,吓个屁啊。
宋老夫人得了消息,也来看望苏皎皎。
压箱底的祖传首饰都给了苏皎皎,不断地说着,“大功臣,大功臣!”
如果没有苏皎皎,她的这个冷酷三儿子,还不知道何时能娶妻,更别提何时有子嗣了。
苏皎皎向婆婆表示了感谢,看到宋老夫人对她父母特别恭敬客气,心里舒坦了一些。
“母亲,您别总住在大哥那里了,以后还是回王府住吧。王府这么大,还是热闹了好。”
宋老夫人激动得眼圈立刻就红了。
城外半山腰的湖水里,江二在水里胡乱扑腾着,脑子都是懵的。
几乎是哭腔地嚎着,“一哥!你到底为嘛这么对我啊?你倒是说明白啊!”
江一提着江二,推到石壁上,一手撑在石壁上,一手抬起江二的下巴。
强势逼问的态势。
“还不明白为什么?”
江二怕怕地看着江一那双幽深的眸子,弱声弱气,
“你不是经常骂我笨吗,你不说清楚,我哪里猜得到。你说嘛,你倒是说嘛!”
江一弯腰,贴近他的脸,说话间,气息几乎都喷在了他的唇上。
“你喜欢池渊玉?”
江二突然觉得有点慌乱,因为江一的嘴唇,离他嘴唇太近太近了。
他这样危险地将自己桎梏在石壁上,有点莫名的恐慌。
“不、不喜欢。”
江一冷冷哼了一声,声音低沉,却危险无比,
“不喜欢,为何你想亲他?”
“没亲啊!”
“不是说他细皮嫩肉吗?喜欢那样的?”
江二像是小可怜,慌得发抖,“不喜欢。当时就是嘴欠,逗他玩的。”
江一突然扯开江二的衣裳,单手探过去,前后流连。
江二连连发抖,慌得两腿都软了。
“一、一哥,你别这样,你怎么了,好吓人,你是不是病了?”
江一的目光深邃危险,贴在他耳畔,低声问,
“那天你光着上身,这里给他碰了?”
“呜呜,”江二真的吓哭了,“就是为了演戏,闹着玩的。”
“以后还这样演戏吗?”
“呜呜,不、不了。”
“还给别人碰吗?”
“呜呜,不了。”
“一哥对你好不好?”
“好。”
“以后只能给一哥看,嗯?”
“哦……可是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啊。”
江一垂着眼睫,似乎在深思着什么,在江二都要等困的时候,江一似乎叹息了一声。
接着,侧脸,低头吻住了江二的唇。
江二双眼撑大,灵魂直接炸飞了,木呆呆地近距离看着江一俊秀的眉眼。
江一放开他,低声呢喃,“懂了吗?”
江二总算回转了神志,“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他们俩可都是男人啊!他们是好兄弟!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江一的手,顺着江二的胸膛,直直向下。
“我不仅能这样,还能更多样。”
江二狠抽了口气,脸迅速红透了,结结巴巴地说着,
“你、你、你太坏了!我讨厌你这样!”
江一浑身一僵,心头无比刺痛。
江二狠狠推开他,狼狈至极地爬上了岸,连滚带爬地跑了。
江一久久没动,呆立在原处,整个背影都透着悲凉和孤寂。
月明星稀。
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的江二,独自呆坐在房顶上,托着腮帮看着天空。
难得显得有些忧郁。
今晚江九不值夜,跃上房顶,挨着江二坐。
“喂,你小子怎么了?有愁事?”
“嗯,有愁事。”
江九认真地想了下,“是不是便秘了?我有偏方。”
江二撅起嘴巴,嫌弃地叽咕着,“你才便秘。”
“对啊,我就是便秘,要不我能有偏方吗?你要不?卖给你。”
今晚值夜的江三一直关注着这边,也跃上房顶,坐在江二另一边。
“你俩聊什么呢?”
江九胡乱抓抓头发,“谁知道他怎么回事,这天有什么好看的?”
直男江九永远都不懂,除了挣钱攒钱之外,还能有什么烦恼。
江三机灵,转转眼珠子,“二子,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说给哥听,哥给你支招。”
江二叹了口气,“我有个朋友,不是我啊,我有个朋友,他一直当做好兄弟的人,突然想要睡他,你们说该怎么办?”
江九瞬间正义感爆棚,“恶心!不要脸!混账玩意儿!”
江三听他骂一句,就禁不住抖一下,整张脸都白了。
江二也吓了一跳,“其实那人很好的,很关心人。”
江九咬牙切齿,“两个男的光着……一想就恶心,如果让我遇到,我就揍他揍他揍他,再阉了他,让他当太监!”
“咳咳咳!”江三脸色苍白,连声咳嗽。
江二也皱起脸,“九哥,你好凶,这样是不是有点残忍了。”
江三赶紧附和地点点头,“残忍了,残忍了。”
“反正老子受不了这,女的老子都不想碰,何况兄弟?”
江三垂下眸子,藏在腿边的手,一直在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