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云灿灿口中的话,才瞬间明白了这场遭遇战原来是有目标的,看来番僧跟西方佬和霓虹人不知道基于什么原因达成了协议,目的就是把云灿灿留在这里,那么说明后面的情况更加复杂。
“把你留在这里?”凉子坐到了殍的肩膀上,等到殍重新站了起来才又开口道:“你为什么这么有自信,而不是把你永远的留在这里呢?”
“你明白我的意思。”云灿灿说道,“你也知道我是谁,说实话,如果是殍的真身来到这里也不一定敢什么跟我说话。”
“看来你很有自信。”凉子依旧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你怎么就知道来的不是真正的殍呢,或者你根本不知道殍的样子。”
“你是说?”云灿灿突然睁大了双眼。
“你猜对了。”凉子迅速打断了云灿灿的话,然后只见殍把凉子塞到了自己的口中。
“这?”我跟邓傅还有大胡子彼此看向彼此,都能看见彼此眼神中的那份恐惧。
从她们刚才的对话中,我也大致的了解了,之前我看到的这帮人是早早的埋伏在了这里,目的是阻止云灿灿的继续前进,是怕云灿灿支援某人还是怕云灿灿坐收渔翁,这个我就不得而知。
但是从云灿灿的震惊中我也能看出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霓虹人这次竟然使出了全力,目的不是阻止云灿灿,而是要把她永远的留在这里,从这也可以看出来,此次霓虹人的所求很大,不允许有一丝失误,从那些打了酱油的番僧和西方佬看来,他们根本不了解云灿灿的底细,霓虹人也没有告诉他们,他们的作用也仅仅是拖住时间而已。
那么云灿灿的身上一定有霓虹人需要的东西,或者是云灿灿本身,又或者是云灿灿在之前的某个地方得到的东西,看来这个地方的水真得不浅。
只是大胡子他们是怎么走到这里的呢,我转头看向大胡子,见他凝重的眼神在看着云灿灿她们的方向,但似乎心中在思考着什么。
我感到了事情的极度复杂性,似乎所有人都有明确的目的性,倒是把我们兄弟给坑惨了。
云灿灿的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眼神淡定的看着眼前凉子跟殍的一系列动作,并没有乘人之危的出手。
殍把凉子整个身体都塞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只见殍的身体的顶部不停的蠕动,恐怖的是凉子竟然从殍的身体顶部钻了出来,依旧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就这样看着云灿灿。
“我刚才出手会怎么样?”云灿灿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凉子显然也没有意料到自己跟殍合完体之后她会说出这番话,只能笑嘻嘻的回应,“我也不清楚呢。”
听这声音妖艳妩媚,但是看到她现在的这幅样子,你就会感受到从脚底向上窜的股股凉意。
云灿灿没再继续问一些无厘头的问题,没错她刚刚问的问题在我眼里就是无厘头。
只见云灿灿双腿向身后的地面上一蹬,如同一枚炮弹般,身体受到相互力的影响向着殍的位置飞去。
吃了凉子的殍也可以说是跟凉子合体了的殍,变得与之前那种给人一种笨重的感觉毫不相同,因为它轻轻的一转身便躲过了云灿灿看似强大的攻击。
云灿灿双手在地上一撑,便止住了自己继续向前冲击的力量,不知什么时候,殍已经出现在了云灿灿的背后,四只手握拳全力的击向云灿灿的后背。
云灿灿受到了重重的一击,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殍击飞了出去。
云灿灿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止住这种力量,紧接着迎来的是,凉子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出去的火球。
这时的云灿灿已经意识到敌人已经变强的事实,左手在地上一拍,利用地面的力量硬生生的使自己向右移了一步,堪堪躲过了凉子的攻击,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原来是增加了敏捷性啊。”云灿灿认真的看着凉子说道。
“是的呢。”凉子依旧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第一次第二次她的这个样子还没什么,但是在这种时候依旧还是这样,无疑是对云灿灿最大的嘲讽。
云灿灿也已经看出来凉子那副嘲讽的嘴脸,双手向前一挥,一股足以把我整个人冻成冰棍的阴气飞向了殍的位置,然后整个人向后慢慢的走着,双手不停的掐着法诀。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云灿灿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可怕的境界,原本在我的印象中云灿灿只是靠着自己的僵尸本能在战斗,可是此时的云灿灿竟然选择了斗法。
斗法一般是在道行高深的法术使用者中进行的,而资深的法术使用者大多都是那些南方的道士,向邓傅这种纯正的出马弟子,一般两者之间都会选择肉搏,那种请神上身的肉搏,场面打斗刺激异常,之所以我们这边的修行者不选择斗法,是因为在这种末法时代,这种手段在出马弟子手中更显的毫无作用。
但是对于像云灿灿和殍这种大妖的级别来说,末法时代根本不算什么,因为他们施法都是靠自己的血脉力量,就像我们白萨的符法,使用的是自身的灵力与鲜血的力量,但是我还没有听说过僵尸有与人斗法的,因为僵尸之所以能声明这么显赫,就是因为与生俱来的肉体力量,虽然旱魃跟犼这种力量类型的僵尸之王比不了,但是从刚才与殍只见的战斗看来,力量还是更胜一筹的。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云灿灿选择斗法,而不是继续施展她那可怕的力量。
邓傅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有些疑惑的说道:“云灿灿怎么选择了斗法?”随即没等我答话,邓傅又自己否决自己道:“不对。”
“怎么不对?”我回头问邓傅道。
“子瑜,你我都被骗了。”邓傅一拍自己脑门说道。
邓傅没有头尾的话是我更加的迷惑了,但是看他的样子,显然已经看出了其中的猫腻,可是越是这样,我心越急,急的我连忙说道:“到底怎么了,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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