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学院位于魔兽山脉极西之地的大衍山内,学院内有九大主峰,分别为天枢峰、天璇峰、天玑峰、天权峰、玉衡峰、开阳峰、摇光峰、衍阳峰、紫竹峰,每一座山峰都有一位长老和九大执事亲自镇守,其中最负盛名的乃是群山中央的衍阳峰,此峰的天空之上,常年火云弥漫,与周遭其他山峰大不一样。
牧天一行人穿过草原,在大衍城稍作休息之后,再度出发。
终于,他们登上大衍山,看到了位于群山之中的建筑群,只见在不远处的山脉中,一片绵延起伏的楼阁巍然耸立,天地之中的灵气混合着雾霭在其中沉浮。
时而还能看到三两只仙禽灵物一闪而过,在阳光的照射下,神州学院仿若天宫。
一行人怀穿着激动的心情终于,来到了神州学院山门前的演武场上。
演武场上来的人不少,放眼看去,至少有上千人,年岁都在十八岁以下,显然是从其他王朝帝国神州学府赶来的弟子。
在演武场中央,有一座巨大人形雕像,威武霸气的耸立于天地之间。
牧天等人在演武场角落之中停了下来,并未去演武场中央,尽怪哪里有几个凉棚。
和他们一样的人倒也不少,牧天看了眼,演武场中的大部分人都呆在演武场边缘地带,只有寥寥几个队伍大刺刺的在那凉棚之中休息。
“牧天,你看,那不是赵明月吗?”
林伊雪看着凉棚之中的赵明月,不由的握起了拳头。
牧天只是扫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对他而言,区区一个赵明月,什么都不是,想要镇压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牧天师弟!”
忽然,一声呼唤从不远处传了过来,众人回头看去,只见蓝元和刑罗走了过来,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八个弟子。
牧天见状,眉头一挑“三十个人就剩下这点人了?”
“没办法!”
蓝元苦笑着摇摇,道“一路走来,危机重重,我们能活下来,都是运气。”
“是啊!”
刑罗的目光在牧天身后扫了眼,心中暗暗咋舌,自己和蓝元这边加起来才一共有十个人,而牧天这边居然有八个。
“真不知道,学院怎么想的,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天才,在半道上就死掉大半,怎么看都划不来。”
蓝元抱怨了一句。
对于这话,牧天没有说什么,而是瞥了眼演武场上的所有人,道“这次新生一共来了多少人?”
“一千五百人!”
蓝元开口道“这一千五百人涉及到整个北域十八大王朝及其下属帝国。”
说到这里,蓝元感慨的道“我们还算是幸运的,帝国级别的学府全军覆没的都不少。”
牧天默默地点点头。
哗!
就在此时,人群之中忽然躁动起来。
“大家快看,大雍王朝的七公主夏馨儿来了。”
“哇,好美啊。”
“此女只应天上有啊,你看那小蛮腰,不堪盈盈一握,哎呦,受不了了。”
“哼,一群以貌取人的废物,人家夏馨儿可不仅是好看,实力也极强,现在才十六岁,就是九星玄武境巅峰,而且还在北域美人图上,排名也极为靠前……”
“夏馨儿?”
牧天对这个名字很陌生,看着那从外边骑着一头青色铁甲兽缓缓而来的女孩,本能的释放出灵魂之力,但是却被她身上的宝物挡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夏馨儿似乎朝他看了一眼。
“
好可怕的感知力!”
牧天微微吸了口气,不亏是神州学院,招来的天才,还真是不少。
夏馨儿带着一行人并未去那中央凉棚之地,而是来到了牧天他们旁边,这令得在场所有人都匪夷所思。
牧天不由的皱了皱眉。
“我叫夏馨儿,来自大雍!”
牧天不想理会人家,但是夏馨儿却是对牧天很有兴趣,径直来到牧天身前,微微一笑,伸出了白嫩小手。
在周围一阵狼嚎声中,牧天伸出手和那白嫩小手碰了碰,道“牧天,神州王朝。”
夏馨儿语气温柔,气质超脱,妥妥的一个小仙子,和牧天寒暄了片课后,便主动离开了。
此时那坐在凉棚中的赵明月也看到了牧天一行人,当
时间缓缓而过,不一会儿,演武场再无沸腾了起来。
“大唐王朝的唐逸飞来了!”
“渍渍,唐逸飞啊,这可是北域新一代剑神唐源天的孙子,如此人物居然也前来神州学院了。”
“好帅啊,一袭白衣,仗剑走天下,想想都感觉令人鲜血沸腾。”
“唐逸飞号称是大唐王朝千年难出其右的绝世天才,如今才十七岁,就近视两星地武境修为了,至于其战力,那就更可怕了。”
……
“牧天,你不会不知道这唐逸飞吧?”
站在牧天旁边的夏馨儿美眸之中闪烁着丝丝异色,看着那一袭白衣,手持长剑,气息飘渺如仙的俊美男子微微有些失神。
牧天怔了怔“并不曾听说过。”
夏馨儿闻言,摇摇头,道“这唐逸飞很强,同龄人之中,当是无敌的存在。”
牧天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快看,那是谁?”
忽然,随着一道尖锐的呼唤,所有人的目光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青色普通衣袍,背着长枪的健硕少年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蛮荒王朝的天才古乾。”
“天呐,蛮荒王朝居然舍得让这位都来了?”
“古乾啊,号称枪道绝世天才,如此人物,居然回来神州学院?”
……
“今年这神州学院是怎么回事,北域赫赫有名的存在都来了。”
“是啊,赵明月,夏馨儿,唐逸飞,古乾,这些人哪一个不是绝世天骄?据说唐逸飞已近被四象学院预定了,但不知为何此次居然跑来神州学院,真是奇怪。”
此时不仅仅是众人感觉不对劲,就连夏馨儿也感觉有些诧异。
以唐逸飞,古乾等人的天资,就算是进入北域第一势力星辰学院也完全足够了,可偏偏为何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