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婿?”
夏子墨绝美的脸颊上泛起丝丝红晕,看了眼还在昏迷的牧天,轻哼道“才不是!”
“不是?”
夏风云顿时眉头竖起,声音淡漠的道“既然不是,那就没必要浪费我的天材地宝了,这些东西,每一样都极其珍贵,用一点少一点。”
说话间, 夏风云作势就要将牧天身下的那张千年古玉床收起来。
“不要!”
夏子墨一把压在那床榻上,噘着嘴,清冷的眸子中泛着丝丝不悦。
夏风云胡须一抖,道“丫头,不是我说,你小子既然和你没什么关系,为何还要如此救他?”
“千年紫灵芝, 千年龙龟血, 千年茯苓参……战斗十几种千年灵药,可真不是大白菜啊。”
“当初你受伤,生命垂危,都没用,现在你居然全给了这个小子……其他事情,爷爷可以满足你,但这件事,绝不行,再不能浪费下去了,咋們老夏家也就这点底蕴了。”
“爷爷!”
夏子墨面颊红润,她知道爷爷这是在逼迫她,想要知道自己和牧天的关系,只是,难道要告诉爷爷,只是自己对牧天有点朦胧的感觉,而这根木头对自己没有丝毫情感吗?
只是,爷爷逼迫的越来越紧,她有点招架不了, 于是乎,贝齿咬了咬,道“他是您未来的孙女婿……”
再说这话的时候,她耍了个心眼,“未来”两个字可是有很多含义的。
“哈哈哈,老夫早就看出来了,你这丫头平日里对任何男子都不屑一顾,想不到居然早就有心上人了。”
夏风云也是一个人物,打量了牧天一眼,道“这小家伙天赋不错,灵体双修,这幅躯体都快比得上普通天武境的强度了,灵气修为也不差,快到二星地武境了。”
“最关键的是,这小子还只有十六岁,渍渍,墨儿啊,你这次可是捡到宝了。”
夏子墨面颊绯红,只是瞪了眼夏风云,道“您孙女也不差好不好。”
夏风云笑了笑,背负双手,走了出去。
房间中随着夏风云的离开再度安静了下来,夏子墨静静的看着牧天的面庞,许久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不是那种轻浮的女子,长这么大,见过的天之骄子很多很多,只是,从未有一个男子能有牧天给她的记忆深刻。
她回想起两人当初在魔兽山脉中的初次相遇,那时候,牧天见到自己那副呆滞的样子,顿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再后来他们一起去了星陨城,那时候,他在一众质疑声中,倔强登场,强势接引下了大日金焰。
那时候的他,坚毅,伟岸,霸气……
或许少女慕强,再加上牧天的特立独行,没有因为她的容貌而对她另眼相待,反而,对她不冷不热,使得她这个一直活在众人恭维之中的天之骄女第一次感知到了牧天的不一样。
好奇,是一个女人坠入情网的开始,从那次星陨城之后,她时长会找人打听牧天的一些事情。
随着对牧天了解的越多,牧天的形象在她心中就越是独特,有时候,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心动只是在一瞬间,或许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一次回首……
她完全知道,自己是在单相思,甚至也知道,自己对牧天的感情来的很莫名其秒,有一段时间,她修炼清心诀,想要压下心中那抹情绪,只是她失败了,睁眼是某人,闭眼还是某人,甚至在她的闺房中现在还放着不少牧天喜欢的东西,比如和牧天雷元刀同款的刀,青山城的青城小酿等等。
曾几何时,她都想去神州学院看看他,
只是女孩子的矜持使得她放弃了。
却不想,就在今天,和好友皇甫芊芊一起沐浴时,他居然从天而降了。
在掀开牧天发丝的那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惊喜来的太突然。
看着闭着眼睛,面颊依旧坚毅的牧天,夏子墨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他的眉头上轻轻扶摸了一下,口中发出幽幽的叹息“为什么,不是我相遇到你?”
曦瑶,那是一个完美的女孩子,一想起她,夏子墨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烦躁的情绪,伸出手,在牧天的手臂上拧了一下。
……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转眼半个月时间过去了。
经过起初的羞涩,每天,夏子墨都会给他擦拭身体,还会替他温养筋骨。牧天身上的外伤已经恢复,骨骼也被强大的药力续接了起来,但是牧天的灵魂依旧出于沉寂状态,身上的气息依旧如初,忽隐忽现,仿佛风中的烛火,随时有殒命的可能。
在这个期间,在北域发生了几件大事。
北域赫赫有名的二线大势力神机宗被人差点屠灭,当代圣子黄鹤被斩碎了魂魄,生死道消,出手者据说是一个女子,那女子轻纱遮面,发丝如雪,被人称之为白发魔女。
在袭击了神机宗没几天,白发魔女又只身前往原神州王朝帝都燕京城,屠杀了无尽鬼物,重新封印了青铜巨门,至此神州王朝境内,再无鬼物。
又是三天后,白发魔女持剑杀向了北域极西之地的大荒,有人看到,哪里发生了惊天大战,天地变色,月光盖过阳光,大荒深处血流成河。
自那之后,白发魔女淡出了众人的视线,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发魔女的打扮被很多女孩子疯狂追捧,在北域随便一个大城中都能看到一袭白衣,手持长剑的白发女子。
一个月后,星辰学院最深处的院落中,夏子墨依旧如常的给牧天擦完身体,又给他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只是,在她打开门的瞬间,眼睛便是一凝,院落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白衣白发的遮面女子。
“你……”
夏子墨刚准备说什么,忽然那白发女子轻轻抬手一挥,月光闪烁间,她变昏睡了过去。
白发女子看眼手中那闪烁着红色光点的水晶球,眼睛中的淡漠稍稍消融了些许,眼睛中带着丝丝期盼,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