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觉气氛有些凝重,慕绫嫣忽然直起身,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套内甲,放在他的手中,道“这套软甲是我在中州的一次拍卖会上得来的,送你了。”
摸着这套软甲,牧天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品级, 但是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件寻常之物。
想了想,他从脖子上拿下了一个吊坠,道“这东西是我一年前刚踏入修行时,用得到的第一枚灵石雕刻而成的,价值就是一枚下品灵石, 不嫌弃的话, 就拿去?”
慕绫嫣接过来,仔细看眼,道“别人佩戴的吊坠,一般都是满天神佛,你倒是好,直接雕刻你自己……”
“我对自己很有信心!”
牧天笑了笑,“怎么?不想要?”
“我可没说!”
慕绫嫣将吊坠放在牧天手中,道“给我带上。”
牧天笑了,旋即将她那一头秀丽的发丝掀起,将吊坠给她带好,看着自己的雕像深深的陷进了那一道深邃的沟壑中,牧天深吸了口气,眼睛中升起了丝丝火焰。
“天色不早了,明日再走,可好?”
牧天又给牧老关了小黑屋,搂着慕绫嫣,呼出一口热气,喷在了她的耳垂上。
慕绫嫣面颊绯红,身躯微微颤抖, 默默的点了点头……
牧天见状,心中一喜,好不客气,直接一挥手,将她拉进了被子中……
翌日清晨,天朗气清。
牧天缓缓的睁开了眼,伸手在一旁摸了摸,却摸了一个空。
他怔了一下,旋即回头……
只见,床上只有他一人,慕绫嫣早已不知了去向,只有那幽幽的香气在被子中萦绕。
“走了啊?”
牧天坐起来,扫了眼早已没了那抹身影的山洞,叹了口气。
两人从相遇到现在分离,都只知道彼此的名字,其他的信息,都不知道。
不过,牧天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既然慕绫嫣承认是自己的女人, 那么自己就算是踏遍整个大陆, 也要将她找回来。
默默的起床, 收拾了一番,回头看了眼那山洞中的床,他没有带走,而是在离开山洞前,用巨石封死了山洞,这里有着他和她的回忆。
离开山洞,牧天看了眼这个火之灵域,深深的吸了口气,“是时候离开了。”
背后火翼展开,他的身形瞬间破空而起,消失在了长空中。
就在他离开不久,一道身着白色衣裙的绝美女子踏天而来,慕绫嫣挽起发髻,腰系一根紫玉带,眉宇之中带着丝丝霸气。
她深深的看看眼下方的山洞,而后手一挥,一道符纹密布的阵法便是落在了那座山洞上,直接将之彻底的封印了起来。
做完这些,她这才看向遥远的天际,哪里是牧天消失的地方,微微有些失神,许久后,她叹息了一声“努力吧,我的小男人。”
话音在还在虚空中回荡,而虚空中却再也没了她的身影。
五行宫,当牧天从阵法中走出来的时候,看了眼手中的玉牌,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笑容。
当初那位看守五行宫的那位老人,还真是给了一个好宝贝。
这玉牌,居然能从五行地宫下的那片废墟城池的任意地方,把自己传送出来。
而这也意味着,只要自己进入废墟之城,就等于立于不败之地了。
“你这小子,真是好本事,又活着出来了?”
就在此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牧天收起玉牌冲着老人笑了笑,道“托您老人家的福,侥幸回来
了。”
牧天这次仔细看了眼这个身着麻衣,须发雪白的老者,看起来很普通,身上没有半点灵气波动,脸上的褶皱很深,眼睛有些浑浊,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老人。
难道这位老前辈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这个想法冒出来后,牧天自己都笑了。
普通人?
普通人能成为这里的守护者?
牧天来到老者面前,拿出了一头青羚羊,道“您老年纪不小了,这头羊送你了。”
“呦呵,好小子,这玩意都能被你猎到,有本事……”
老者看到青羚羊的瞬间眼睛都亮了几分。
看到老者高兴,牧天也顺势问道,“敢问您老怎么称呼?”
“呵呵,老头子年纪大了,名字早就忘了,不过依稀记得老夫姓柳!”
“嘿,柳老爷子,您可真能吹,看您这尊荣,顶多也就百来十岁,不过,不想说你名字也无所谓,以后我就教您柳大爷好了。”
“好了,我要走了,柳大爷,下次来了给你带酒!”
摆摆手,牧天转身离开了。
看着牧天离开的背影,柳大爷的眉头微微皱起,原本浑浊的眼睛中闪过了一抹精光,“这小家伙的怎么伤到了本源?”
片刻后,老者摇摇头,将那青羚羊收了起来,再次回到了那张桌案前坐了下来。
唰!
就在此时,一道白色倩影浮现了出来,老者看到后,身形一颤,连忙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神色恭敬的躬身施礼“柳玄天拜见公主殿下。”
慕绫嫣只是淡漠的道,“东西我带走了,剩余的事情你处理好。”
“是!”
柳玄阳神色郑重的点点头。
片刻后,在柳玄阳恭敬的神色中,慕绫嫣消失在了神州学院。
……
牧天离开五行禁地后,便向着散修谷而去。
一路上,他遇到了不少人,其中一些人似乎认识自己,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很快,他便是来到了接天峰下。
此时正值清晨,天道盟的人正在演武场上修炼,场面很时火热。
忽然,有人看到看牧天,下意识的叫了一声“盟主回来了!”
听到这声音,牧天笑着跟他们打着招呼,沿着盘山路,来到了自己的院落中。
“吱呀!”
房门开启,一个绝色美女从中探出头,在看到牧天的瞬间,那女孩眼睛中不禁流下了惊喜的泪水。
“你终于回来了!”
夏子墨扑进了他的怀中,小拳头轻轻锤着他的胸口,低声抽泣着“你知不知道,你这么久没回来,我都担心死了。”
听着夏子墨的倾诉,牧天心中暖暖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