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阳跟白泽其实根本就不认识,不然米阳电话里不会问我帮我的是谁,他没必要说这话,不过这也并不排除这是米阳故意所为。
现在我的情况就是,瑶瑶跟美容院的周梅是一路,米阳是一路,林浩和操控他的是一路,白泽跟那个戴口罩的司机是一路……
我现在的处境,其实非常危险。
我想到了王艳的死,我发觉如果现在跟筱媚她们待在一起。
她们也会被我害惨的,而且我不能回家,一定不能回去,不管会不会牵连身边的人。
我不会冒险把祸端带给我的爸妈。
唯一安全的地方,我现在只能够去找白泽了,并且我得现在就去,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觉得如果我不马上离开,我的处境会很危险。
泠修崖说过,他要离开一段时间,我只能用血唤他,而且我不能保证我真的麻烦时候,他能不能立即过来。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就要走,但是在走之前我想到了什么,对楚筱媚说了我今晚上不住宿舍了。
并且很凝重的跟她们几个说,“我有一件事要你们帮我,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们几个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半响才傻愣愣的点头。
接着,我把我让她们帮忙的事情说了出来。
……
…
五分钟后,我从餐厅一个人急匆匆的出来,夜色透露凝重,我左右看了看,刚好,这个时候一辆车停在看马路边,我挥了挥手。
一路小跑过去,在上车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后背正被一双无形冰冷的眼睛盯上了,后背都隐隐透露出凉意。
我刚要转过头看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车里传了出来,“不要回头看。”
我浑身一颤,转过脸看到了车里驾驶座上的年轻男子,邪魅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不拘的微笑。
“是你!?”
我当时一看就愣住了。
这是已经碰到好几次戴口罩的家伙,只不过这次他没有戴口罩,虽然如此,但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闪动着异样光芒,我还是能够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让我先上车,然后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
“我说,你难道就没有发觉有东西跟着你!?”他语气轻浮打趣道。
这个人的性格和白泽完全不一样,属于学校那种爱出风头的人。
我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但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深吸一口气,我问,“你不也一直在跟踪我吗?”
他转过脸看着我,被我这话愣了下,然后耸耸肩一脸无辜的样子,这时候在马路十字口突然转过来一脸大货车。
我大声的喊了声,他反应超快,一个反转方向盘危险避开。
我惊魂未定的对他说能不能看着点,差点就完了。
“古小烟。”他低声的念叨句,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然后转过头对我轻佻一笑,“我叫苏邪,嗯……你可以叫我苏哥哥,或者小邪哥哥。”
苏哥哥?小邪哥哥!?
看到他还冲我眨巴眨巴眼,闪烁着双目一脸期待看我,我翻了翻白眼,差点没吐出来。
我现在有大堆的疑惑想要问,不过话还没开口,他就打断了,“你不要问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不久后你会知道的。”
我原本以为这人是高冷男,但是想不到没口罩后的他喋喋不休的说了一路。
说什么我现在碰到了大麻烦,我身上有很大的问题,不要多久就会知道的。
我直觉的发现这个人可能是一个存在精神疾患的神经病。
在车上不久后,瑶瑶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上
面写着,“小烟,你接受他吧,他会对你好的。”
我突然醒悟过来,刚开始可能就是瑶瑶在跟着我,她不太敢靠近我可能是忌惮泠修崖的存在,而现在应该是苏邪。
她给我发短信是因为苏邪也能察觉到她吗?
果然,这个神经病的帅哥也不是啥寻常人。
苏邪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他一脸轻松的样子,好像我碰到的事他压根不在意一样,车子开到白泽门口。
他直接下车拉着我就匆匆的闯进去了,白泽在二楼看到苏邪的时候,眉头微微一皱,不过没有说话。
“不要那么看我,有麻烦了。”苏邪嘴里骂了句,“而且他妈是很大的麻烦。”
白泽眼睛微眯,我觉得他跟苏邪关系不好,多半的原因就是苏邪说脏话。
“你身上是不是被做了什么记号!?”苏邪也没管白泽高不高兴了,直接问我。
其实从进来开始,我的脑袋都是懵的。
苏邪说这话的时候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他不客气的直接就过来提我裤子。
“你神经病啊。”这给我吓的,我惊叫的退后几步。
白泽一脸厌恶感,苏邪也弄得尴尬的要死,他完全没开车时候耍帅的场景了,不过强制淡定的问,你脚踝处有没有印记之类的东西。
被他一说,我当时怔了下,然后把裤腿提起来,然后露出了脚踝处像是胎记的印记。
这东西我这两天看了,还没祛除,心里还琢磨着是不是因为那个中山装男鬼没除掉的缘故。
哪知道,我这个脚踝处的印记露出来后,白泽看了一眼。
当时眉头就皱起来了,苏邪走过来蹲我脚边,伸手还轻轻地摸了摸,弄得我神烦,尴尬的要死。
结果他还好死不死的放在鼻子上闻了下。
神经病,这家伙一定是个神经病。
但是没想到苏邪抬起头,对我砸吧两下嘴巴,坐到旁边沙发上,意兴阑珊吊儿郎当的瞅着我,摇头晃脑的说,“可惜了,如花似玉的小妹子,就快挂了。”
我觉得那些东西跟踪,其实应该也有这东西的缘故,不过现在一看白泽凝重的样子。
又瞅着苏邪那贱兮兮似笑非笑盯着我的样子,我顿时有些紧张。
“什么意思!?”我紧张的问。
白泽脸色相当的难看,目光炯炯的望着我的脚踝,虽然只看一眼,但很显然他和苏邪应该都知道了一些隐秘。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白泽阴沉的开口。
我说,这难道不是穿中山装那个男鬼给我弄的嘛,还有我去鬼街问过算卦的老头,他说这是给我下的阴宴咒。
“牛,真牛。”苏邪没心没肺的冲着我竖大拇指,说,“那破街全都是算卦的铺子,他们说的你信?”
我已经看到白泽这个时候在无力的揉太阳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