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大点,快,把火烧大一点!”白泽看着那越来越靠拢的鬼火,吩咐了一声。
如果不多的冤魂还可以应付,但是这么漫山遍野的围过来,估计我们都要死在这里,我们几个赶紧把火加大,但感觉根本没用,空气越来越寒冷。
我看苏邪身子都在哆嗦,嘴里一个劲的说坏了。明明是三伏天的夜晚,此时的温度就好像是隆冬一样刺骨的寒。
“你们在这里别动。”白泽从后面的布袋子取出了他带出来的那把似刀又好似剑的漆黑之刃,一边说着就要出去。
但是被苏邪一把拽住了,骂道,“你以为能一个人引开那些东西?这群蠢货,这些鬼东西已经见血了,现在肯定会漫山遍野的找替死鬼。”
苏邪说着把白泽松开,掏出一张符咒从出庙堂,把外面院子的两扇已经歪斜破旧的远门关上,符纸贴在了中间。
“快把庙堂的们关上,快快快!!”苏邪转身进来的时候,就赶紧吩咐,我虽然也吓得不行,但倒是没有像对面那几个抱团瑟瑟发抖的女生一样惊若寒婵。
这时候外面从庙堂外面不停地灌进来阴风,卷动着树叶和夹着满天细沙子,吹的人都睁不开眼,白泽这时候也从包里翻找东西来了。
那阴风太大,苏邪关着门就不停地往门上贴,可是那些符咒好像也没有多少作用,这时候苏邪突然对旁边那群已经吓叫了的女生喊了句,“你们谁来姨妈了,快,快拿过来。”
我一听都懵了,对面那几个女的抬头那恐惧的表情也都是一愣一愣的,要不是现在情况危机,我都会觉得苏邪是在耍流氓。
“愣着干嘛,有的话赶紧拿过来,百鬼围宅,在磨蹭我们都得死。”看到我们都愣住,苏邪顶着大门急着大骂。
这时候局势已经迫在眉睫了,我都已经听到外面传出了唰唰唰的声音,好像是无数个鬼东西在树林里来回跑一样,而且越来越近。
这时就看到对面一个穿着超短裤的女大学生有点胆怯的从对面那几个人堆里站起来,有点脸红的撇了白泽和苏邪一眼,害怕的说道,“我……我刚好来那个!”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这种百鬼夜行的局势吓懵了,苏邪直接急切的开口喊,“快快快,快脱了拿出来。”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看到能把下流说的这么正义凛然的口气了,不要说别人,反正我都觉得有点尴尬,再一看那站起来的女生,整个耳朵根都红了。
“那个……你……你们能不能把头转过去。”那女生憋红着脸,面红耳赤的小声说了句。
她这么开口,在场的三个男的才反应过来,白泽倒是没有什么,他典型的禁欲系男神范,不近女色,而对面那个刘洋都吓破胆了,此时趴在地上用手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就苏邪这畜生把脑袋转过去后,听到后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时候忍不住晃动脑袋,一副恨不得后脑勺长出一双眼睛似的。
“好了!”半响,庙堂角落的女生开口说道。
说完我们看去,她红彤彤的脸颊涌现出了绯红,在她的手里拿着刚取出来的卫生棉,然后害羞的扔了过来。
上面带着漉漉的鲜红没干的大姨妈,苏邪从地上捡起来的时候愣了下,似乎在打量什么似的,我在一旁厌恶的鄙视了苏邪一眼。
本来现在就已经是千钧一发了,但没想到捡起来后苏邪眼珠子一转,然后直接开口对那女生说了句,“你没有做过房事吧。”
麻痹!!
我听完一个踉跄,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上,再一看那女生都懵了,估计已经恨不得找地洞钻进去。
也不知道咋想的,她红着脸
怯生生轻轻地点了点头,蚊虫一样的嗯了声。
苏邪松懈了一口气,看着手里的带血的姨妈巾,白泽在旁边看着说,“在不弄就来不及了,你要是想回味,等会拿起来慢慢回味!”
苏邪老脸一红,怒视白泽一眼,骂道,“你才回味呢,死不要脸。”
看来还是白泽清楚这苏邪的嗜好,估计是被戳穿了,苏邪赶紧把那带血的姨妈巾在房门上涂抹,画了一道符文。
这个时候我发觉对面那群女生看苏邪眼神都怪里怪气的,一脸的戒备,尤其是那个来月事的女生,盯着苏邪红着脸,就跟要入洞房的黄花闺女似的,那目光像在看一个变态。
姨妈血和童子尿能够避邪,这点我后来才知道,效果比人的舌尖血和中指血还要好,但都必须要处子之身。
“来了!!”
几乎是苏邪刚把姨妈血在门上画了符文,一脸正经的白泽突然低沉的开口说道。
一句话,让庙堂的所有人阴阳都提了起来,安静的如同坟墓。
嘎吱……
就在我的呼吸急促的时候,我听到院子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们都有点不知所措,可是那大门打开后就是一阵阴风从外面灌了进来,夹着白朦朦的雾气和树叶,就跟催命符一样.。
隐约间,我透过门缝隐约看到在白蒙蒙的雾气里,有很多个男男女女的身影走进了院子,外面那些东西弄的哐啷哐啷的响,那边的几个女生吓得都叫了。
“别说话。”
白泽咬牙切齿的低声吼了句。
“没事没事,老子画的是五行镇煞符,外面的这些鬼东西肯定……”苏邪把拿在手里最后两道黄符贴上,然后背靠着门拍着心口说道。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
咚咚咚!!!
拍打破烂庙门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吓得靠在门口的苏邪嗷的跳了起来,一瞬间,他脸色就大变了。
我紧张的问苏邪,“怎么回事!?”
我们都有些不知所措,可是拍大门的声音一下加一下,就跟催命符一样,而且拍打的越来越剧烈。
苏邪还轻声的嘀咕着不对,不该是这样的话,可是突然间,那外面敲大门的声音加大,像是拿着锤子在砸门。
苏邪说了声不好,快坚持不住了,我也赶忙就上前顶着门,那边的白泽起身从庙堂那已经很久没有供奉破掉的香炉里抓了一把灰。
走过去给那几个吓得快疯了的女生,道,“抹在额头和肩膀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