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
“好!”
听完烧炳组织的故事。
所有师兄弟们欢天喜地的鼓掌和叫好。
就连打算去跟栾云坪的杨九琅,都憋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这可真是太损了!
山上的笋都被烧炳给夺完了!
“咱甭管可乐不可乐,解气就行!”
烧炳一挥手,自己更是十分得意。ゆゆ
“不错不错,挺解气的!!”
小岳岳笑着点头,但马上又收起笑意说道,“但说实话,词儿组织的一般,还有没有更狠的?谁来组织一句?”
“更狠的?”
烧炳想了想。低头看向牌堆。
忽然看到里面的“鞭炮”,不禁乐了:“我得来一个这个!”
“好!”
小岳岳一看这个词也乐了,“再挑!”
“这个。还有这个!”
烧炳又看到了“天花板”和“喝酒”,然后又拿出之前用过的“副总”。
四张卡牌堆放在一起,他依次给导演组亮了一下。
然后说道:“说是有一天啊!咱们的副总栾云坪同志,赶上了师父的生日,心情不错喝了点儿酒,接着生日的庆祝活动上。他去放鞭炮,点完鞭炮呢,把他给崩到天花板上去了!”
“嗤嗤嗤……”
小岳岳根本来不及评价好坏,直接低头狂笑起来。
而且这个画面是越想越觉得好笑。
其他师兄弟也控制不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也有!”
这时,孟鹤塘举手道,“我也就用这四个词!”
“你也能来?”
小岳岳抬头看向他,当即说道,“那你来一个!”
“让一下!”
孟鹤塘抓起这四张词卡,坐到了尚九西的身边。
依次摆开词卡后。
他突然故作老态龙钟的样子,声音嘶哑道:“咱们都老了,哎!太可惜了!”
“你说!”
旁边秦默也故作老气,沉着嗓子,像是快断气似得。
“咱们原来德谦相声社的副总,栾云坪,那可是室内的天花板啊!”
孟鹤塘一脸的苦楚,拍拍坐在左右的师兄弟们,“临了临了。喝了点儿酒,让鞭炮给崩死了!”
可能是气氛使然,大家也都入戏了。
没有人笑,反而都叹了口气。
小岳岳还拉着他的手追问:“哪年的事儿啊?我给忘了!”
“我……”
孟鹤塘没准备这个,当下掏兜摸手机,“今天几号啊?”
“不会就是今天没的吧?”
“咯咯咯……”
笑声中。
烧炳突然发起了感慨:“要是真到老了那天,咱实话实说,能让你马上回忆起来的一个人,就是栾云坪!”
“啊?”
小岳岳看着他。蹙眉道,“恨到那会儿啊?”
“哈哈哈!”
所有人再一次爆笑,仿佛快要掀翻天花板似得。
“行了,咱们故事也讲完了,损也损了,队长也有了,行动吧?”
小岳岳看看大家。
然后目光转向秦默:“你还有一个人选?”
“对!”
秦默说道,“要不您来我这边?然后九西和四哥去秦霄闲那边儿?”
“成,咱就这么定了!”
小岳岳一拍板儿。尚九西和曹鹤羊也没反对。
大家轰轰的站起来,整理着装,拿了各自的胸牌,分别坐两部电梯,然后出发前往地下车库。
“说好了,咱们俩队今天结盟啊!”
临进电梯的时候。烧炳还嘱咐了秦霄闲一句,然后才过去找秦默。
“好,没问题!”
秦霄闲点头答应。
电梯门缓缓地合上。
尚九西看了眼电梯里的人数,忽然道,“咱们这队才四个人?那秦师哥他们队是不是多了两个人。”
他以为杨九琅也在秦默那一队。
却听秦霄闲说道:“多一个,岳哥、炳哥、孟哥、秦师哥和九凉师哥!”
“啊?”
尚九西疑惑道,“杨九琅呢?”
“他说要跟栾哥,不想跟咱们!”
秦霄闲说完。
旁边张鹤纶直接点头:“是,他是这么说的!”
“叛徒?”
曹鹤羊瞪大眼睛。“为什么啊?他怎么想不开,去跟栾哥了?”
“不知道!”
秦霄闲摇摇头,“反正咱们人数够了。他和栾云坪俩人没凑成三个人,组不起队伍来!”
“这样啊……”
曹鹤羊沉思道,“那你们说。九琅会不会把我们刚才损栾哥的话,都告诉他?”
“告就告呗!”
张鹤纶嘿嘿的笑了,“话都是炳哥和孟孟说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也是!”
……
另一部电梯。
他们也是坐到一半儿的时候。
小岳岳突然说道:“哎?刚才怎么没见九琅跟出来?”
“他想跟栾哥!”
秦默说道。
“叫什么栾哥,叫小栾或栾云坪!”
烧炳嘻嘻一笑,给小岳岳解释,“他不想来就不用强求了,让他们俩捧哏演员去组队吧!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小岳岳依然很好奇,还有点儿担心:“不会是你们把九琅给得罪了吧?”
“也不算得罪吧?”
秦默四人互相对视,然后同时露出了苦笑。
最后还是孟鹤塘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并惋叹道:“都是为了我,可能九琅有些生气了!”
“可刚才烧炳讲段子的时候,他笑得可开心了!”
小岳岳疑惑道。“九琅不会把你俩编排小栾的话告诉他吧?”
“说就说呗!”
烧炳可一点儿都不怂,“我可不怕他,大不了我背锅呗!”
“咱编排都编排了,还能把话收回来不成?”
孟鹤塘也是一个态度,“反正下次有这样的游戏,我还编排他!”
“你俩可太损了!”
“哈哈哈!”
“……”
18楼。
秦默他们刚走没几秒。
栾云坪就上来了。
“嗯?”
看到屋里只有杨九琅一个人在。不禁问道,“他们人呢?不会都走了,就剩下你一个了吧?”
“是的!”
杨九琅笑笑,“现在就我一个了,而且是我自愿来你这个队伍的,他们怎么挖我,我都没答应!”
其实杨九琅有一丝丝的后悔。
刚才很想说一句,跟大部队一起走的。
但最后还是因为面子没说出来。
现在看到栾云坪,虽说是松了口气,但还是心有余念。
“那意思是,就咱俩了?”
栾云坪顿时一脸苦恼,“那不成啊!一队至少得三个人,咱才俩?这队伍组不起来啊!”
“什么?”
杨九琅并不知道这个讯息,大脑里一片空白,“等会儿,栾哥!你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