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郭嘉闻言没好气的瞪了叶非凡一眼。
“既然这厮都如此自信,那我亦是有十分把握,定然说得袁曹大战不休。”
郭嘉神色笃定无比。
表面上看去不过是句气话,但以他对袁绍的了解,即便曹操有心想要避战,先行攻伐吕布。
但袁绍定然也不会放过曹孟德!
想要引起两方大战,也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罢了。
“如此那也就罢了,看来倒是在下我多虑了。”
荀攸无奈的摇了摇头。
要知道他自诩智计无双,可这郭嘉和贾诩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在他之下。
甚至这叶非凡更是奇思妙想不穷,每一步看似令人胆战心惊,可却又暗藏算计在其中。
即便是荀攸也不得不生出些许钦佩之情。
“公达不必如此。”
“只是这次我与老郭皆是出使在外,届时长安恐怕就得有劳公达你与文和费心了。”
叶非凡摆了摆手,郑重开口道。
而闻言荀攸和贾诩的脸色顿时略显感动,紧接着便恭敬答道:“彦祖先生客气。”
“皆是为主公效力,不必如此。”
要知道叶非凡的地位比起他二人可谓高出不知道凡几。
如今居然如此以礼相待,两人心下自是有些感动。
“如此正好,那我也不再多继续啰嗦了。”
“此间轻重,相信公达你们自是省得,告辞!”
叶非凡话音落下,再无丝毫犹豫,直接便朝着自己的府邸赶了回去。
半晌之后,回到府中的叶非凡见着貂蝉三女正围坐在一起,闲话家常,心下顿时一暖。
“夫君,你回来了?”
倒是糜贞第一个发现了叶非凡,紧接着连忙起身迎了过来。
“行了,不必如此,看来倒是为夫我出现的不是时候,打扰了贞儿你们。”
叶非凡牵着糜贞便回到了貂蝉和马云騄的身旁。
【这要是再多上一个人的话,估计在咱这家里打桌麻将都绰绰有余了!】
【不过现在也差不多,起码想要斗地主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叶非凡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貂蝉见着叶非凡如此模样,忍不住关切问道:“夫君可是有何心事?”
“没什么,只是过不了多久,又得出门一趟罢了。”
话音落下,貂蝉和糜贞两女脸上顿时浮过一抹担忧之色。
至于马云騄倒是没有什么表现。
反正到时候她跟着一同出门就是了。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肯定不可能会被拒绝。
“可是又有战事?”
貂蝉忍不住关切开口。
“这倒不是,只不过将军让我出使荆州一趟罢了,其中倒是没什么危险,不过是过去耍耍嘴皮子功夫罢了。”
“婵儿你们就不必担忧为夫了。”
叶非凡安慰了对方两句,闻言貂蝉和糜贞的神色这才顿时就放松了下来。
“那便好,妾身这便去替夫君你收拾一下行装,免得到时候又缺了什么。”
言毕,貂蝉已经是急急忙忙起身,如此模样看得叶非凡心里感动无比。
毕竟自从他与貂蝉成亲之后,一向都是聚少离多。
可临到他出门之际,对方依旧只是担忧他的情况,自己却毫无怨言。
难免让叶非凡心中生出些许感动之意。
下一刻,叶非凡已经是起身将貂蝉搂在了怀中。
而貂蝉挣扎无果之后,也只能故作嗔怪道:“夫君,您这是作何,贞儿妹妹她们可都还看着呢!”
“怕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
话音落下,马云騄的脸色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红了起来,但却是半晌没有憋出一句话来。
倒是糜贞见着马云騄如此神色,心下一动,暗自偷笑不已。
“行了,离我出发还有几日,先不说这些。”
叶非凡把貂蝉放了下来,紧接着自己也找了个位置坐下。
“我看婵儿你们平日里也没什么娱乐之所,要不然我就教你们一个游戏?”
“游戏?”
“没错,来,为夫这便给你们写一副纸牌出来。”
叶非凡淡笑开口。
虽然到时候马云騄这妮子估计又要缠着他一同出门,但说来还有他那文姬妹妹,所以这斗地主的人手应该怎么都是绰绰有余的。
五月初,正在叶非凡刚刚离开长安,赶赴荆州之时,郭嘉已经是到达了冀州。
不过就在郭嘉抵达驿馆之后,虽是向袁绍表述了求见之意,可却一直久久没有传来回信。
郭嘉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样子这袁本初到现在都还举棋不定,那这事估计可就十拿九稳了。”
毕竟只要袁本初稍有犹疑,那他便有着十足的自信。
以他对于袁绍性格的把控,甚至借此机会再暗中落下几子也不无不可。
数日过后,一名袁府侍卫已经是来到郭嘉房门之外。
“郭祭酒,我家主公有请。”
话音落下,房间中的郭嘉眉头先是一皱,紧接着便是舒展开来。
迈出房门便径直出声道:“带路吧。”
行至途中,郭嘉似是好奇开口,“这位小哥,这次袁州牧召在下前去,不知可还有他人在旁?”
言毕,郭嘉已经是探手袖中,取出数两碎银便暗自塞到了对方手中。
而这名侍卫顿时一怔,不过紧接着却是心照不宣的开口道:“郭祭酒客气了。”
“这次主公对郭祭酒您的到来可是重视的很。”
“如今田大人和许大人他们也都在府中等候。”
话音落下,郭嘉心中却是猛然一动,不过随即便面色坦然的不再多言,跟着对方直奔袁府而去。
良久,待得郭嘉见到袁绍之时,袁绍已然是率先开口。
“奉孝别来无恙?”
话音落下,郭嘉心里一动,紧接着便注意到了袁绍此时虽然表面颇为和善,但眼神深处暗藏着的一丝不满。
“在下一切安好,有劳袁公挂念。”
郭嘉不卑不恭的开口。
闻言袁绍神色当即更加不堪。
要知道当初这郭嘉可曾是他麾下幕僚,后面却是弃他而去,最后转投吕布。
岂不是在变相说明他不如吕布那莽夫?
“也罢,既是旧识,那我便不与奉孝你客气了。”
“只是不知奉孝你这次可是打算替那吕奉先来做说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