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自接管【穹觅】起,便决定要帮助路三千尽快成长。而成长最快速的方法,便是挫折和磨难。邪神的想法和做法,当然不会去同祂的属下们去讲,祂只是告诉蛇女,将路三千视作敌人,活捉回来。
路三千,就让我做你成长之路的恶人,来帮助你前行吧。
对于邪神的话,蛇女自然是言听必行。得知路三千作为训练生去了洛安的集训营,而【禁卫军】006小队的队长唐铭,曾与蛇女对战时被蛇女种下一缕意识,必要的时候可以唤醒,短暂的控制唐铭去做她指派的事情。
蛇女带了一组,来到了洛安,路三千他们训练营所在的地方。
后半夜,整个营地都在沉睡之中,唐铭被意识唤醒,他眼神涣散,来到了营地门口。
“唐铭,干掉一个训练生,将它替换进去。”
蛇女下达命令,将一个黑衣人送到唐铭身边。黑衣人的右手食指上套着一个戒指,对着唐铭轻蔑一笑。然而唐铭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自然也不会去在意黑衣人这嘲讽的笑容。
“是。”唐铭依旧眼神涣散,转头往回走,而黑衣人跟在唐铭的身后,越过结界今日到了训练营之内。
翌日清早,魔鬼般的喇叭声又响彻整个宿舍楼。
“五分钟内,操场集合在!”
每天早上喊刘平起床已经成了路三千的习惯,他下床的第一时间,先去拍醒刘平,然后告诉他喇叭里刚刚播放的内容。
对于路三千牌早叫机器,刘平十分感激。而对于路三千会瞬移这件事,刘平也早已习惯了。不会再向刚开始那样,怀疑他受伤,到处去寻找了。
路三千,现在可是所有新生中,唯一一个【斩】境的训练生了,而且还是一跃成了中期,和这样优秀的一个人住在同一宿舍内,而他自己本身连【赋能】都没有觉醒,刘平每每想到这,心里不免一阵失落。
就在刘平收拾好准备去操场集合时,唐铭突然出现在宿舍门口,刘平险些撞到他。
“对不起唐教官,对不起!”刘平低着头道歉,并没有发现唐铭的不一样。如果他抬起头就会发现,唐铭的眼神涣散,很明显是没有自己的神智的。
刘平被唐铭打晕在地,然后捆了起来,塞到了床底。而黑衣人变幻成刘平的身形,穿上他的作训服,跟着人群一起跑到了操场上,集合。
他准备,在训练时,找机会接近路三千,再伺机行动。
依旧是体能训练,由最初的而二十公里负重加到了三十公里,跑完之后才能回来到食堂吃早饭。超过规定时间,食堂关门,未按时回来的训练生将会没有早饭,挨饿一上午。
“真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尽管有时一片哀嚎,但是没有人敢去反抗,只能默默拉起负重装备,迈着不情愿的步子,上路开跑。
经过了几天的体能训练,路三千感觉自己的体能有了明显的进步。加之从系统那得来的【大神仙水】,路三千最近每日都会饮一小瓶,感觉活动时身体比之前轻盈,整体也更灵活了些。
想到神仙水,路三千不免又想到了冷霜。他为了让她不哭,而送来她一瓶神仙水的姑娘。彼时,路三千还不知道此神仙水和女生喜欢的神仙水不是一种东西,还是那天在营利,听见李秋言和另一个女生在讨论神仙水的时候,他上前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女生的护肤品有一种叫神仙水的东西。
不知道冷霜如果泉下有知,会不会笑他很傻。
想起冷霜,路三千仿佛又有了斗志,紧了紧背在背上的装备肩带,提速冲了出去。
往日里,只要是负重跑,不管路三千的节奏是快或是慢,刘平总是能稳稳的跟在他身后,而且从来没有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而现在,路三千发现刘平很是反常。
路三千的突然加速,身后的“刘平”没有跟上,反而在刚开始匀速的时候,“刘平”也是有些在喘粗气,这完全跟平时的他不一样。
“平哥,你怎么了?累了?”
路三千放慢速度,跑到了刘平的一侧,一脸关心的询问他。
“有点儿,我先休息休息,你先跑,不用管我。”
“刘平”实在是跑不动了,干脆放慢速度走了起来。路三千嘴上答应下来,先他两步慢悠悠跑着,却不住的用精神力感知他的动作,密切注视着他。
他不是刘平!
刘平从来不会用“我”字,他说话基本都是有些带着口音,即使是想说他自己,说的也从来是“俺”而不是“我”!
这个“刘平”究竟是谁?为什么要伪装成刘平潜入这里,而真正的刘平又去了哪里?
路三千决定,先按兵不动,提防着,看这个假刘平来训练营究竟有何目的。
好不容易挨到一轮体能训练结束,路三千第一时间想要冲回宿舍,刚到宿舍楼下,“刘平”叫住了他。
“三千,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个忙。”这个“刘平”说着,脸上还露出了为难之色,仿佛真的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路三千心里暗暗猜想,这人要开始使坏了。
“什么事啊?看你脸色这么难看。”路三千也不拆穿他,顺着他的话去问他。
“这里人多,不太方便说,咱们去南边仓库那吧,那边人少,我在跟你说,我怕在这让人听见。”
“刘平”说着,还贼眉鼠眼的看左看右,形态举止和平日那个憨憨形象的刘平完全不同。这人既然要伪装成他,就该多下些功夫去揣摩一下,他的行为举止和特点,这样敷衍了事的,搞得路三千拆不拆穿都不好意思了。
“哦,好。”
路三千答应下来,跟着“刘平”一起向南边走去。
到了仓库背面,发现006小队队长唐铭教官也在。而此刻的唐铭,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
路三千跟他打招呼,他仿佛听不见一样,眼神涣散,只是直直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