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似乎还想要再听其他的消息,但是太后竟然已经下了命令,他们就打算要走。
那两个不喜欢说话的姑娘刚走出去几步,花玉呃就转头看着太后娘娘对她说道:“您竟然是已经知道了太平公主在我们国家的事情是吗?”
乔元歌突然之间就想起来这件事情,当即就吸了一口气,。
这太后娘娘自然心下也是难过,于是就转头看着那花玉,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说道:“你能不能告诉哀家,太平在那边生活得到底如何,她的日子过得怎么样?她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那花玉看着太后,她的嘴角微微的一撇。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就对太后娘娘说道:“太平公主既然是咱们国家的公主,那自然是要以最高的礼仪对待。我们这些人怎么可能会看见太平公主?不过想来太平公主在我们国家自然是会受到最好的对待,这一点太后娘娘您一定要放心。”
这话说的不过就是场面上的话,太后若是真的听了这话之后,放心了,那她才是大傻瓜。
可是这女子实在是太聪明了,太后就知道,不给这女子点好处,那女人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太后当即甚至都顾不上乔元歌和舒妃在旁边,对这女人说道:“你想要什么?你只要是说出来,哀家全都给你,只要你告诉哀家!萧太平到底过得怎么样!”
那姑娘见太后仿佛是没脑子一样。
周围还有这么多的人呢!
眼看着乔元歌和舒妃父太后根本不对付,并且还故意过来找太后的岔。
太后还敢在她的面前说这样的话。
于是那姑娘就叹了一口气说道:“太后娘娘,臣妾真的不知道。如果是臣妾能知道的话,一定会告诉太后娘娘的。下一次臣妾写家书的话,会问问本国的人,太平公主到底如何。”
那太后一听他们还会和本国的人有书信联系,当即就又抓住了机会,从自己的手上退下来一个手镯,塞到那姑娘的手中对她说道:“求求你,在写信的时候顺便提上一句……”
那姑娘一看太后这完全就是失了智,当即就不断的往外推脱,示意自己不愿意接受她的东西。
乔元歌和舒妃站在旁边看太后的这动作,简直都吓傻了。
她完全看不出来为什么太后会这么的愚蠢?
她就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太后手中的那个镯子对她说道:“您的这些事情,我会告诉皇上,看他到底如何去做。”
这边乔元歌一转头,便给了大嬷嬷一个表情。
大嬷嬷自然是知道乔元歌这是什么意思,于是赶紧转头就去找皇上了。
太后娘娘见乔元歌走上来,把所有的悲伤和难过全都推到了乔元歌的身上,大声的对她说道:“乔元歌你给我放手,这是哀家的事情,哀家绝对不允许有别人阻挡哀家拯救自己的女儿!今日若你再敢搞什么幺蛾子,或者是敢在皇上面前说什么阻挡我去救我的女儿的话,那么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一定会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将你从这个后宫里赶出去,绝对不会让你再有任何一点机会接触到皇上!不信你就看着吧!”
“别以为你现在是什么郡主了,你的日子好过了,哀家就不敢动你!哀家若是想要动你,还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乔元歌扑哧一笑说道:“你捏死我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您这话说的着实是有趣了,您平日中吃个小食都需要向皇上汇报。”
“皇上若是不给你吃,你就吃不到,现在居然还以为你可以捏死我?你若是真的能捏死我的话,那我拭目以待,恭恭敬敬的等着你被捏死!但若是你没那个能力,也别说这种大话,我听了烦的慌。”
花玉本来就通过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判断出来乔元歌和舒妃的关系很好。
舒妃虽然嘴硬,但是对乔元歌似乎没有什么偏见。
看来舒妃之前在他们面前说了乔元歌的坏话,可能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
看来这后宫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的麻烦。
但是既然已经想要过来趟这趟浑水了,就没有退却的道理。
那女子赶紧三步两步,就带着他的两个姐妹离开了。
乔元歌看这姑娘虽然争强好胜,但是着实是个长眼色的,知道这趟浑水不好趟。
他们后宫中的人,若是之后两败俱伤,这姑娘说不定还能捡个漏。
果真是一个聪明的姑娘,看来花吾国必然是将这个姑娘培养了好多年,否则的话是绝对不可能会放心让这个女人来到他们国家兴风作浪的。
几个女子走了之后,不多时后萧允就背着手缓缓地往这边来了。
萧允似乎是根本就不愿意沾染后宫的事情,来了之后就看了一眼太后,背着手对她说道:“你又做了什么妖蛾子,乔元歌这人不喜欢告状,但是连她都受不了的事情,大抵是关于你女儿的事情吧?”
太后只能勉强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对皇上说道:“我女儿到底怎么样了?既然这三个女人是从花吾国来的,那他们一定是知道了我女儿的消息!我只不过是问一问,可是乔元歌却根本不让我问!到底是凭什么?难道萧太平不是你的妹妹吗?”
“为什么你会不给我这个机会?我求求你了,我是一个母亲,我不能看着我的女儿受苦!”
萧允就说道:“你是一个母亲,你不能盼着你的女儿受苦,那你当初杀害了朕的母亲,为什么却能眼睁睁的看着朕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长大,难道朕的母亲就不愿意陪着我一起长大了吗?”
“现在你倒是哭着来求朕,那曾经的那些事情,你可是有一点点在心里?”
见萧允说的这么的冷漠,并且竟然是说的她一句话都没有了,她尴尬的盯着萧允,似乎是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说出这样的话。
毕竟萧允本来不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