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花玉所带来的这两个女人,更是一心希望能够从萧允的身上汲取更多的消息。
萧允如何能不知这一点?
所以萧允本来就防着他们。
而他们想要争宠更是难上加难。
那丫鬟看着花玉,吸了一口气,直接便对花玉说道:“花玉姑娘,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就像是楚姑娘所说的那样,就放弃算了,反正这这皇上似乎并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如果我们非得要和他纠缠在一起,说不定只会让我们更受伤害。”
“您之前一直都是十分骄傲的女子,若是真的被这国家君王给瞧不上了的话,又可否会让您更加的悲伤,开始怀疑自己呢?”
花玉就白了一眼丫鬟说道:“你的意思是,无论如何,皇上是绝对不会看上我的是吗?凭什么?难道我长得不够漂亮吗?难道那乔元歌长得漂亮,皇上就不会再心动,不会再看上其他的女人是吗?”
“不过在我看来,皇上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坚定,他同乔元歌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只为乔元歌一个人做选择?”
“若是他和乔元歌的感情基础不厚的话,那么我倒是认为我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
那丫鬟张了张嘴,本来还想要劝诫花玉一番,但是所谓良言难劝该死鬼。
花玉非得要证明自己的魅力,那请让她证明去,早晚有一天有她难过的时候。
丫鬟不可多说,于是便扶着花玉一起回到了他们的院子。
这边乔元歌和舒妃告别了之后,便回到了太兴宫。
太兴宫这几日终于是兴建完成了。
萧允打算回到太行宫去了,他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李公公一件一件的将这些书籍和奏折全都搬到太兴宫去。
见乔元歌回来了之后,萧允立马就走上前来对乔元歌说道:“把你的东西也收拾好,咱们重新回太行宫去居住。”
乔元歌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跟着收拾东西,两个人重新回到了太兴宫。
重建的太兴宫,比之前要更加的阔气奢华,甚至是还给乔元歌单独盖了一间偏殿。
这样乔元歌便可名正言顺的留在这里。
乔元歌心说萧允对待自己大可不必如此夸张,让别人认为萧允给她带来了太多的例外,别人自然是心下不舒服,说不定会认为她是个祸国殃民的主。
但是既然人生苦短,乔元歌如今同萧允在一处,也没有了太多的包袱,只是想要静静的享受着每一秒钟。
那么和萧允在一起的这些时光也都很不错。
她认为自己只要是珍惜便可。
太兴宫重新扩建了一番之后,散发着木头的香味。
这种香味让人闻了之后感觉很舒适,只想要好好的躺下来休息一番。
乔元歌这几日陪着萧允休息。
萧允每天批阅奏折都要很晚。
大概是前方出现了什么问题,又很有可能是花吾国和他们国家有很大的摩擦。
但是萧允却从不对乔元歌说,每次面对乔元歌的时候永远都是笑容灿烂。
可是乔元歌才刚刚躺下,就见大嬷嬷从外头走了进来。
萧允还在连夜批改奏折没有回来,大嬷嬷就哀叹一口气对乔元歌说道:“你若是没事的话,赶紧去舒妃娘娘的院子里瞧着她到底是如何了吧?”
乔元歌就道:“她白天不还好好的吗?还同我一起出去看热闹,怎么一到晚上她自己的心情就先不好了?她这人本来性子就少根筋,又有什么事情能够惹得她不开心,难不成是文焕将军?”
大嬷嬷当即就点了点头,接着就对乔元歌说道:“除了文焕将军,还有哪个能够让她在大深夜的哭诉着,非要出宫去?”
乔元歌本来没有当一回事,可是听见大嬷嬷这么一说之后,似乎是感觉情况不好。
于是她就问道:“为什么说非要出宫去?”
大嬷嬷一边走过来帮助乔元歌将衣服穿好,一边就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不是因为文焕公子的父母,见他年纪已经大了,打算给他说一门亲事,这门亲事是京城的一大户人家,这姑娘是京城州巡抚的姑娘,说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姑娘,长得倒也水灵漂亮,并且总是低眉顺眼,杨柳西腰的。”
“那姑娘长得温柔可人,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要仔细听才能听得清楚,大概文焕将军喜欢的是这一类的姑娘吧?”
说话间乔元歌已经将衣服给穿好了,接着就由大嬷嬷领着一起往舒妃的院子里去了。
乔元歌想起上一次来到舒妃的院子还是好久之前。
如今再重新走过来之时,她就发觉这个院子似乎与以往略有不同以往。
舒妃虽然暗恋着文焕,并且两个人因为身份的原因没有办法能够在一起。
但是舒妃的心中却似乎一直埋着一个种子。
她坚定地认为自己只要是努力,文焕总会是喜欢上自己的。
所以她的院子里似乎也充满了生机。
可是如今再看舒妃的院子,似乎大有萧条之势。
此时已经是初秋了,周围凉风习习,院子里有落叶,掉下来撒了一地。
舒妃坐在院子的树下的石头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两坛子酒。
她拿出一个大碗,哗啦啦的将坛子里的酒倒到碗里,接着一仰头便将那酒给咽了下去,一抹嘴,眼睛腥红的看着乔元歌和大嬷嬷二人往她的这个院子里来。
她抿唇轻笑一声,接着再重复刚才的动作。
旁边的丫鬟见此自然是吓得紧,就冲过去夺走了淑妃手中的酒。
可是舒妃却一下子就打开了那女孩子的手。
舒妃毕竟是个练家子。
那个丫鬟虽然从小陪着舒妃一起长大,但是在武功方面,必然是比不上舒妃的。
所以被舒妃伸手去一打,便赶紧着急的缩回了自己的手,接着有点委屈的对舒妃说道:“娘娘您不要再喝了,您再这样喝下去的话对身体不好,明日醒来之时一定会头疼的。您虽从来不娇惯,可是头疼又如何能够受得了?”
但舒妃却好像是听不见一样,只是一口又一口的大口的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