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如今若是跟着回到花吾国的话,必然是会死掉。
而萧允虽然看上去冷血无情,口口声声的说要杀的他们,却一直都没有动手。
这让他们感觉,比起回到花吾国去,说不定在这里要更加的安全。
见他们几人都没有走,太后也着急的不行,也已经顾不得乔元歌和萧允是否能够听见。
她赶紧就抓住了旁边花玉的手对她说道:“花玉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女儿到底是不是被你们下了蛊?为什么我女儿之前那么聪明伶俐的一个人,如今居然是变得傻傻乎乎的?就仿佛是丢了魂一样!”
“她可是我的女儿啊,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牵挂的人,你如果能告诉我的话,我将感激不尽。”
太后的双手微微的颤抖,整个人显得老态龙钟的。
那个表情让人看了之后有些悲悯,就感觉这个老太太的日子过得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这个国家最厉害的人不是应该是太后娘娘吗?
可是因为太后为了救自己的女儿,求他们这些别国的人。
不仅让他们感觉有一点小小的暗爽,也同时觉得,有一点悲伤和难过。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花玉觉得自己仿佛是在鬼门关里捡了一条命,而正打算暗戳戳的问问萧允到底打算将他们几个怎么办。
这时竟然是听见了太后问起了这话,这着实就让花玉一下子明白,为什么太后会在刚才那样的气氛当中对她出手相救。
她一方面心里有点感激,另一方面却有点失落。
若是她回答不上来的话,那么太后也不会管她。
她好不容易能够活下来的这个机会可能又没有了。
不过好在萧太平中的那个蛊,其实在他们国家是十分普遍的,花玉还真的没有当回事。
花玉就抬眼对太后说道:“我知道你的女儿中的是什么蛊,也知道怎样来救她,但是你要保证你得保护我,你不能丢下我……”
“如今你也已经看见了,我们国家的这个皇子,冷血无情,完全不在乎我们的死活,我们如果为了自保,只能是另寻他法,既然是已经来到了你们国家,不靠着你们的话,我们又如何能够活得下去呢?”
楚怜和王欣一见花玉的这个想法倒是有一点道理,就都兴奋的看着太后,认为这个老态龙钟的老东西似乎可以帮助他们。
太后也知这些女子是什么心思。
她就道:“如果说真的让你们把我们这皇宫当做是避风港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确定要保证你可以救活萧太平,如果是你救不活的话,我们我不会再相信你们,并且会把你们直接处死!”
花玉此番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她直接就看着太后说道:“我们说会救她,就一定会救她的。我们不会撒谎,但是我们必须要提前把这话给说清楚,您又会怎么样保护我们,若是您这些话都讲不明白的话,那么我们不会铤而走险去救她的。”
太后没想到,这花玉如今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想着拿捏她。
而更让她觉得生气的是,自己居然是还真的被拿捏了。
她看着花玉,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说实话她想承诺给花玉的实在是太多了。
她希望能够给花玉安稳的生活,甚至是可以让他们当个妃子,在后宫里就这么过下去。
但是现在是不可能的了。
按照萧允的那个性格,如今后宫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乔元歌。
舒妃都不算是萧允的女人了。
如今只不过是在后宫挂个名头,可以随意的和别的男人接触。
萧允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戴了绿帽子,只要是有乔元歌在他的身边,他什么都不管。
那么让他们当妃子是绝对不可能的,让他们做公主……如今太后也没有那个能力。
她就看了一眼萧允,似乎是希望萧允能够救他的妹妹。
萧允就抿了抿唇说道:“如果你们能够救萧太平的话,朕可以保你们不死,也可以给你们一些钱,将你们送的远远的,不要在京城里呆着,让你们在边关的小镇子上混下去。若是你们愿意的话,朕可以护你们一命。”
萧允平静的将这个话给说出来了,王欣还有楚怜都动了一下,显然萧允提出的这个办法不是不行。
既然萧允不喜欢他们,可以将他们给送的远一点,眼不见心不烦,之后不会再遇见,也不会将他们给留在宫中,这是最好的办法。
但是花玉在此番似乎是突然之间又觉得自己本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勾搭男人的手段可以说是手到擒来,但如今居然是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
随便找个小镇生活下去?
那她前半辈子花费的那些心思,学习的那些东西,又有什么用呢?岂不是全都浪费了?
她坐在那,张了张嘴就说道:“让我想想……”
可是萧允哪有那个耐心,见她不愿意同意,直接就对她又说道:“你瞧她竟然不愿意同意,那还是将她处死算了。”
花玉吓了一跳,刚张嘴想要说话,却见那楚怜和王欣都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接着对萧允说道:“我们愿意听从殿下的意见,即使是去到边关生活,也一定会对您的大恩大德永生难忘。”
“您将我们从鬼门关里拉出来,我们对你感激不尽,如果是真的能够帮助公主殿下将他身上的顽疾给退去的话,那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花玉挣扎了一番,可是这两个女子不知因何力气竟然是很大,她居然没有挣扎出来。
太后一见萧允终于是松了口,愿意帮助萧太平,心下自然很是感激,但面上却依旧是觉得这是萧允应该做的。
萧允可是萧太平的哥哥,这种事情难道还不能轮到萧允来做吗?
她就起身得意洋洋地带着花玉和楚怜几个人就走了。
走在路上,花玉就转头对楚怜还有王欣说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花了小半辈子学习如何去讨男人的欢心,可是最后却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