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感觉纠缠到一起,让他她得越发的凄凉。
萧凉在旁边看着,在看见了这件事情终于算是有了一个完美的结果之后,他就伸了伸懒腰,接着打了一个哈欠,对乔元歌说道:“女人之间的事情和着实是没什么意思,我看了这么长时间,最后居然只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让我感觉好像差一些意思。”
乔元歌倒吸了一口气,有些惊恐的看着他,说道:“这还差点儿意思啊?我已经给了他们,我认为非常严重的惩罚了,可是在你的眼中这种惩罚竟然不算是什么吗?”
萧凉噗嗤一声笑了,接着就对乔元歌说道:“这种惩罚算什么呢?我从小就在后宫长大,我对于后宫这些女人的争宠方式了如指掌,他们怎么样争宠,怎么样能够在皇上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怎么样能够得到皇上过多的关注,这些我全都知道,而你们如今你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乔元歌也是噗嗤一声就笑了,觉得萧凉虽然话是这样说的,可是在整个后宫中最温柔的人就是他了。
他不舍得任何人受到伤害,这样的一个男人如今居然是嫌弃她的宫斗手段有些勉强?
不过好在乔元歌也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宫斗手段,她只是单纯的认为,有人欺负了自己,自己就还回去。
至于还的结果到底是轻是重,这不重要,反正是让她看着所有曾经欺负过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这就已经足够了!
萧凉就起身,接着就对乔元歌说道:“今天真的是十分漫长的一天……我本以为之前带兵打仗的时候,所有的那些日子在我的心目中都会非常的漫长,都会让我害怕,可是没有想到而如今的这日子才让我更加的害怕,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一边说,就一边伸着懒腰接着缓缓的往外走去。
乔元歌听他这么一说,也勉勉勉强轻笑一声,就回到了自己的琴嫣殿
她躺在了床上的那一瞬间,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非常的难受,就好像是脱力的一样,直接就睡着了。
等到她再醒过来之时,就见萧允坐在她的旁边正静静的看着她。
他目光似水饱含深情。
乔元歌在看见旁边坐了一个人,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轱辘就爬了起来,对萧允说道:“你……你要做什么?这是几时了?”
萧允抬眼看了一下窗外,接着就对乔元歌说道:“已是深夜。”
乔元歌赶紧就拉住了萧允的手:“既然已经是深夜了,你不赶紧休息,还坐在我的床边,不是想要吓唬我?或者是趁想要趁着我心虚的时候说什么小秘密?”
萧允扑哧一声笑了,对她说道:“还有什么小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萧允的语气虽然勉强有些温柔,但是听上去似乎是颇有疲惫之感,却乔元歌总觉得萧允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她马上就揉揉眼睛坐到萧允的旁边,看着他对他说道:“发生什么事了?”
萧允先是顿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小小的情绪,居然是被乔元歌一下子就发现了。
他犹豫了再三,接着就对乔元歌说道:“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么了解朕。朕确实有些担心。”
乔元歌从没想过担心这种词,居然是能够从萧允的口中说出来。
她马上就凑到萧允的旁边,故作轻松的问道:“你在担心什么?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助你。”
萧允就伸手摸了摸乔元歌的头,他的动作非常的轻柔,面上的表情又十分的平静。
此时看着乔元歌之时,只有满眼的怜惜。
接着他就忍不住对乔元歌说道:“其实朕是发觉花挽这一次离开很有可能会有其他的动作,可是朕又没有办法确定他到底有什么动作……朕总觉得危险似乎是在逼急,朕不知道此番到底应该做什么……”
“是应该在半路上将花挽直接给杀掉,又或者是在等着他主动出击,时刻防守?又或者是等到他回到了他们的国家之后,再出兵打仗?因为朕实在是不了解他们到底会去做哪一步,所以朕现在十分的被动。”
他说到这时候就抬眼看着窗外,窗外的月光如水。
而他面上那个表情平淡又无奈,让乔元歌似乎是突然间发觉,原来萧允竟然是要承受这么多的压力。
她虽然心下有点心疼萧允,可是又不是该说什么。
花挽就像是一个炸弹一样,不知道他到底在哪一个时间会做哪一件事情,但是你要时刻提防着他,会有一些其他的小手段。
若是没有好好的提防,那么最后肯定会被这个男人给以卑鄙的手段伤害。
乔元歌拉住了萧允的手,萧允也感受到了乔元歌的温柔,便是转头看着她,摸着他的头对她说道:“你不要害怕。虽然朕现在走到了一个困境,但是这件事情还不足以将朕给打败。你在后宫里一定要开开心心的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后宫的这些事情是由你去做,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若是有人敢不听你的话,朕就要了他们的命。”
乔元歌的眼睛闪闪,心疼的看着萧允对他说道:“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没有告诉我?”
萧允眉头紧皱,似乎是不想和乔元歌说实情,可是他看到乔元歌的表情,又觉得如果自己什么都不说,乔元歌说不定会更加的害怕。
于是他低下头思索了一番之后,终于是不住的说道:“确实,朕认为之后会有一场在战争在所难免,这是躲不掉的。既然躲不掉,朕能做的就只有去迎战了。朕手下确实还有几个将军,能力还算是不错,但是老将军有经验的也没有多少了。再加之,这一次的事情本来就是朕造成的,那么朕带兵打仗上战场似乎也是正常的。”
乔元歌先是顿了一下,接着就抬眼看着萧允。
月光照在萧允的脸上,让他的脸看上去格外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