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颇有些着急的看着她母亲说道:“可是这个事情和以往的事情都不一样,就像是大嬷嬷说的那样,如今国家内忧外患,我们自然是不应该再为了这些小事情而纠结,我们应该想一想怎么去帮助皇上。若是因为皇上没有办法能够保护得了我们国家,那难道我们自己的心里就高兴了吗?”
太后惊讶地看着萧太平,就对她说道:“哀家自然是不会很高兴,毕竟这个天下是先皇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可是他又没把我们当一回事,我们就算是想要帮他,也不知道怎么样去帮他,那哀家又何苦,非得热脸贴着个冷屁股?”
“再说来,如今你的这个脑子也已经渐渐的不好用了,你还有什么能够帮上他的?他也并没有希望你能够帮他。他自己一定会处理到这些事情的,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萧太平见她母后的表情和态度,感觉到非常的心寒,她就颇有一些无奈的对她娘亲说道:“娘亲,你怎可如此?你该不会不知道,若是国家真的没了的话,别说是太后,就算是点普通的人,可能都会被抓去做苦力,做壮丁,不管是多大岁数都还有可能会被抓去供男人取乐,难道你也希望自己会是这样的结局吗?”
太后觉得萧太平的就是瞎说,虽然她在心里也有点害怕,毕竟她再怎么落魄也是太后娘娘。
如果是他们国家真的沦陷了的话,恐怕她的生活会变得更加的悲惨。
于是她就不再说话了。
她沉默了许久,就问旁边的云京说道:“这些事情真的有他们所说的那么严重吗?该不会是他们编了这样的一个谎言来欺骗哀家吧?”
乔元歌在听见太后这么一问,顿时就觉得太后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为什么太后居然是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们有必要合起伙来来骗太后吗?该不会太后还以为自己在萧允和乔元歌这里还算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人吧?
云京虽然面上的表情很平静,并且在听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好像是听着别人的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接着他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此番的情况并非是想象中的那么乐观,并且,据说皇上已经开始操练士兵了,并且布局了。此番最让人觉得害怕的就是不知道那个花公子到底会使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攻打我们。”
“他们到底是偷袭,还是正面迎战,这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他正面迎战的话,那真的是一个正人君子,但若是偷袭的话,他已经来到了我们国家,大概也知道了我们国家皇宫的布局,那如果他派遣刺客进来偷袭的话,很有可能会让我们皇宫沦陷。”
乔元歌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这个云京虽然是一个少年,并且看上去并不喜欢多说话,但是此番他说的这些话真的是句句扎心。
不仅让太后听了都微微一颤,乔元歌听得心下都有点紧张。
因为他知道这个小子分析的很正确很有道理。
他分析的每一个问题,都是萧允现在特别害怕的情况。
太后听见云京这么一说,也知道自己加的人毕竟不会骗自己。
她先是沉默了一番,接着就对云京说道:“你怎么敢说这些话来骗哀家,小小一个花公子居然能够让我们的日子过得如此的不舒适?如果他真的有那个能耐的话,他为什么不是花吾国的皇上啊?为什么他的上面还有两个那么厉害的哥哥?”
“如果他真的可以将我们国家一网打尽的话,到时候花吾国早就应该将我们国家给拿下了,怎么可能还让我们活了这么长时间,还这么自在?”
果然这个老东西,在这件事情没有放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信的。
云京见太后不相信,他便也低下头来,不再说话。
太后觉得云京似乎是对她有些无语,她其实并不在乎这个云家的小孩到底是什么心思。
但是此番她看见这个小孩的样子,却突然之间从这个小孩的面上看上了无奈。
她竟然是被一个普通的小孩给嘲笑了?
她不再说话了,大嬷嬷就将这个话接过来,说道:“如今正是困难的时候,若是太后娘娘你愿意想往日在皇宫里的风光生活,还希望您这一次不要再给皇上找麻烦,也不要再给乔姑娘找麻烦了。”
“虽然皇上如今把一部分的经力放在乔姑娘的身上,确实有失体统,但是既然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么就回避一下,这样也能够算是帮皇上分忧解难了。”
大嬷嬷的语气明明是如此的恭敬,说话的时候真是掰开了揉碎了说给太后听,可是太后就是不听。
太后就依旧是看着乔元歌,恨不得将乔元歌的皮给拔掉了。
乔元歌倚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以一种极其舒服的姿势对太后说道:“既然您不服气,并且还非要来算萧遇礼的帐,那么请太后娘娘来同我好好的说清楚,您到底打算怎么样来算这笔账?”
太后虽然被大嬷嬷和云京这么一说,心下觉得有点害怕,但是还是整理了情绪,就对乔元歌说道:“哀家要和你算的这笔账非常的简单,哀家就是认为你一个普通的女子,居然是将王爷给伤害了,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的话,着实是太过于丢人。”
“你应该一命还一命,以自尽的方式去陪了他的命!”
乔元歌看见太后此番说出这样的话,脸上的表情甚至还十分的严肃,就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这顿时就让乔元歌觉得有点好笑,太后这是不是傻掉了?为什么能够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过乔元歌一见太后这是明显的让她去死,她才不愿意。
她就道:“首先太后娘娘可是说错了,我可不是一个普通人,我是安国郡主,这个封号可是皇上亲自给我封的,其次你怎么知道是我杀了萧遇礼?萧遇礼如今眼瞅着就要下葬了,死无对证,你随便给我扣了一个帽子,就让我一命还一命,这似乎是有点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