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就对其他的这些侍卫说道:“如今我们国家的这个情况,想来你们也是已经知道了。那么我们要做的事情不仅仅是要保护好自己,并且还要保护我们国家的所有的人民,我们的这些士兵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能够保护别人。”
“如果说我们愚蠢到把我们最爱的人给送出去的话,那么我们之后会有无尽的妥协。”
所以他们现在对乔元歌的态度很好,并没有认为应该将乔元歌给送出去,反倒是也一心希望能够将她留下来。
就像是萧允所说的那样,他们也都是有家人的人,他们也都曾经期待着能够让自己家里的人平平安安的。
不可能把家里的人那么糊里糊涂的送给别人。
王大人其实知道现在的这个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只不过他就是看不惯乔元歌而已。
并且文官有些时候讲究的就是一个和平,他们自认为自己非常的有风骨,也认为自己的做法没有错误。
他认为能够让百姓过上很好的生活,即使是只能短暂的拖延一段时间,至少这个生活现在会变得稍微好起来。
他并不认为萧允的这个做法是正确的。
他就哀叹了一口气。
周围的这些武将颇多,文将虽然也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们好像是都不敢把这个烂摊子往自己的身上惹。
在两国交战,带兵打仗之时,所有的文官好像死了一样,都熄火了。
他们明明有很多的想法,但是在这个时候却什么都不敢说。
因为他们也知道自己只是在文弄墨上颇有造诣,但是在打带兵打仗方面只不过是愣头青。
很多人虽然熟读兵法,但是其实没有经过实战,所有的这些年熟读兵法,看上去竟然就像是一个笑话。
不过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一些文官不知死活,非得要出来展现一下他们自己的学识渊博。
萧允见王大人叹了一口气,顿时有些惊讶的转头看着他,对他说道:“你还有什么事情?”
王大人听见萧允这么一说,心下顿时就很是不爽,接着就说道:“虽然说我们文官,在这个时候似乎是不能把话说的太过于死板,也不能拿着我们在书本上学习的知识,来对这场战争指手画脚。”
“但是还是希望能够让皇上知道,很多文官对于这件事情也是有想法的,他们也是希望能够让皇上知道他们此时的判断。”
萧允见王大人现在一定要把自己的这个内心给说清楚,于是萧允就停了下来,转头看着王大人。
王大人被萧允这样的一个目光吓得有点紧张,但是还是装作十分坚定的看着萧允。
就是想要看看萧允如今到底打算如何。
他明摆着就把自己的这个歌话给说出来了。
他的背后可能还有很多的文官支持他。萧允见到这个老家伙非得以这样的一种态度硬刚。
他也不在乎了,于是他也看着这个老家伙,就说道:“那么好,现在朕就给你这一次机会,如果现在朕要将乔元歌给送出去的话,若是他们花吾国的人还是举国来犯了,那你可以承担这件事情的责任吗?”
“你可以保证朕将乔元歌给送出去之后,花吾国的人就会老实吗?”
萧允这么一说之后,这王大人突然之间就定住了。
因为他知道,萧允现在问他这个问题,可算是问到了他的心坎里。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花吾国的人心思根本没有这么单纯。
如果真的将乔元歌给送出去了的话,可能还是会开战。
他一个文官怎么可能会保证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身上压下来的担子有多么的重,那自然是不必再说。
萧允能够这么问,也代表着萧允已经到忍耐的极限了。
萧允并不认为花吾国的人那么好说话,大家也都明白花吾国冷血无情,贪得无厌,即使是将乔元歌给送过去了,那么该是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王大人只不过单纯的就想将乔元歌都给送走罢了。
当听见萧允现在突然之间以非常冷漠的严肃的语气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当然是害怕了。
他抿了抿唇,接着就对萧允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介文官,怎么可能会保证这么可怕的事情?我认为皇上如今您说这话似乎是在故意讽刺我,虽然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做法,看上去让您不是很喜欢。”
“但是请您相信,我也是为了能够让国家变得兴旺和繁荣,如果您觉得我是单纯的对乔元歌有恶意的话,那倒没有。”
可是乔元歌和舒妃两个人都站在外面看着呢。
舒妃见着王大人这么一说,就冷哼一声,面上的表情非常的难看,毫不客气的就说道:“算了吧,你其实不过就是看不上乔元歌而已。其实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心下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是一般的人,在此番自然是不可能咽下这口气,可是你却逼着皇上咽下这口气不说,甚至是你还认为乔元歌是一个累赘?”
“难不成女子生的美了些,就变成了累赘?不知道你心下到底是怎到底是怎么想的?咱们国家的人难道真的就一点都没有尊严吗?你们这些文官有些时候实在是太过于迂腐,做的事情又让人觉得很讨厌!”
舒妃说到这就走了进来,死死的盯着那王大人。
王大人本来心下就很紧张,此番听见舒妃这么来说自己,顿时就更觉得尴尬。
咬了咬牙便扑哧一声冷笑,接着就低下头不自在的说道:“既然你们都觉得我的这个做法是错误的,那么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希望你们能够真的能够在保护乔元歌的同时,还能够让所有的百姓也过上很好的生活。”
说罢之后这王大人竟然是起身直接就走了。
看得出来他心下很不高兴,可是他就这样离开了之后反倒是更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这个老东西似乎是觉得没有人随着他的心愿,就很不高兴,甚至是觉得这些人一个赛一个的愚蠢,只有他活得最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