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能够提供给这个女人不少的东西,是这女人写所想要的。
虽然她所谓的提供,在这个女人看来只不过是一些没有用的东西,可是在方媛,看来如果能够将乔元歌扳倒,那么这些东西就是有用的,她会努力的去做到让乔元歌更不舒服。
如今再想起来,她甚至激动的浑身发抖,感觉好像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将乔元歌给杀掉!
但其实乔元歌身旁有皇上为他坐镇,若是真的想要给她杀掉的话还是有点困难的。
于是便在此番,就见方媛对那女人说道:“你可以什么都不告诉我,但是我也不敢那么确定,你当真是有这个能力可以一直都和我站在一处,你要保证,你真的可以保护得了我。”
那女人看见方媛这么一说之后,突然间就顿住了。
她认为方媛这个女人当然不是个傻子,但是也没有聪明到需要她花费太多的时间和这个女人纠缠在一起。
他们这次过来,是为了更伟大的野心更宽广的未来,而并不是为了把心思全都花到这个女人的身上。
于是她就对方媛说道:“方媛姑娘,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会失败吗?就是因为你太急于求成,就是因为你太傻了,甚至是让我感觉到你这个女人会成为别人的累赘,你永远没有办法给别人带来好处。”
“不过没关系,我也只是需要你短暂的一小点点的时间,至于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我并不在意了。”
那女人说完之后,马上就转头接着就走了。
方媛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离开,心下仿佛是顿了一口气,想要抓住这个女人。
她给了这女人一个庇护所,可是这女人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居然都不感谢她,也不把她给的这个庇护所当做恩赐。
她当即就咬了咬牙想要追上去,可是身子却渐渐的没有了力气,就仿佛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她开始有点害怕了。
昨天晚上在这里经历过的那场很可怕的战斗之后,她也可以看得出来对方的这个国家的人来势汹汹,根本就不给谁任何一点点的机会。
只想将自己面前所见到的所有的人全都给杀掉。
只要不是他们自己国家的人,他们就会杀掉,而且这一次过来的人群之庞大,让她感觉到压力变得非常的大。
她确实同意了让这个女人跟在自己身边,可是她无法控制这个女人。
如果她惹怒这个女人的话,那么最后她的下场一定会很难看。
她虽然心下不甘,但是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看着这个女人从她的面前走了过去。
乔元歌往太兴宫去走,大嬷嬷跟在她的身后,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一样。
见大嬷嬷一直都没有说话笑,乔元歌就顿了一下,接着就对大嬷嬷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看上去好像是比较紧张。”
大嬷嬷就说道:“您可发现方媛身旁跟着的那个丫鬟,是我之前在皇宫里从来就没有见过的人。”
没有想到大嬷嬷观察力倒是很厉害。
她直接就对大嬷嬷说道:“是的,那个女人我确实是没有见过,而且按照方媛现在的这个情况,萧遇礼其实是能给她留下一些钱,但是大部分的钱早就已经充入国库了。”
“也就是说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有闲钱去请一个丫鬟,而且她如今已经是完全都没有地位没有能力,她怎么可能会有钱去找一个丫鬟陪着呢?”
大嬷嬷吸了口气,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她就小心翼翼的看着乔元歌,就对她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方媛其实是在背后偷偷和别的国家的人有所联系是吗?可是这个女人居然是敢嚣张到这种地步,敢当着我们的面直接就过来,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乔元歌看大嬷嬷这么一说,就笑着瞧着大嬷嬷。
显然大嬷嬷在后宫里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对于很多丫鬟也有印象的,如果连她都觉得奇怪的话,那么一定是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过突出。
乔元歌现在甚至都不敢和大嬷嬷说出实情,生怕大嬷嬷在听见这边的消息之后,有可能会吓着。
但是她还是小心翼翼的说道:“你觉得最近皇宫里有没有多一些人?这些人看上去似乎都很面生?”
大嬷嬷见乔元歌这么一说,仿佛就一下子明白了乔元歌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就看着乔元歌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的眼睛瞪得很大,就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对她说道:“你说这话的意思,该不会是后宫里这样的人其实有很多吧?难道最近是因为我没有发觉他们吗?”
乔元歌就对大嬷嬷说道:“你也不要担心,我们既然都已经发现这些人,那么只要是多留一个心眼儿,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安全,注意自己身边的人,保证能够让自己活下去,毕竟如今活着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
大嬷嬷见乔元歌的态度倒还挺平静的,似乎没把这当一回事,于是她就说道:“乔姑娘你是不是疯了呀?身边有这么多的人,说不定哪一个忍不住就要对你动手了,到那时而你连保护自己都不能,你还能做什么,难不成你以为好运总是会眷顾于你?皇上总是能够好好保护你?”
“皇上保护的不仅仅是你,还有整个国家,因为你与他而言很重要,但是整个国家与他而言也一样的重要。”
乔元歌知道大嬷嬷说这话的意思,便是不希望她把自己看得太重。
但是人总是还要活下去的,于是乔元歌只是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大嬷嬷见乔元歌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结,就也知道自己作为一个丫鬟,着实是把自己给看得太重了,居然是有心思敢去教育乔元歌。
如今乔元歌就算是如何的落魄,也没有轮到她有机会去教的话去教育。
再者说了,乔元歌还不至落魄到她可以随意讽刺人家的地步。